送走了两位领导,张秋生说:“杨哥,咱们上楼吧。”我说:“好啊,谢谢你。”张秋生说:“杨哥,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锅抡马勺的弟兄,互相关照是应该的。”张秋生拎起我的行李箱,我背着背包,俩人出了生产技术部,沿着楼梯上二楼。我问:“秋生,你今年多大了,老家是哪里人呢。”张秋生说:“我今年22了,老家是辽西凌河市人。”
我说:“我们还是老乡呢,我老家是辽西燕山市的,我今年27了,比你大5岁。”张秋生说:“哦,以后你就是哥了。业务上你要多指导我。”我说:“你比我来的早,工作上你也要多引领我才是啊。”张秋生说:“我比你来得也没早多久,我是去年秋上来的。”
俩人一边闲聊,就来到了他宿舍门前,他用钥匙打开宿舍的门,推开门走进这间宿舍。宿舍里南北方向摆着两张床,西侧的床上已经有了被褥,张秋生说:“行李箱先放这吧,咱们去给你取被褥和宿舍、办公室的钥匙。”我把背包也放在了东侧的办公桌上,俩人出宿舍,下楼找财务室领取被褥和办公室、宿舍的钥匙。
从财务把被褥、毛巾、香皂、脸盆等日用品领完后,又把办公室和宿舍的钥匙领在手上,挂在我的钥匙链上。回答宿舍把被褥铺好,脸盆等日用品也都各就各位。张秋生给我腾了一节铁皮柜,让我把私人物品锁起来。
坐在铺着新床单的床上,喘了口气,打量着我们刚才布置的宿舍,张秋生说:“你这一来,这宿舍收拾的像个家了。”我说:“我喜欢把宿舍收拾的干净点。自己看着也出心啊。”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说:“咱们去办公室吧。”小张说:“走吧。”俩人锁上宿舍的门,去办公室。路上我问张秋生:“咱们这里饭是怎么吃。”小张说:“中午基本上是一荤一素两个菜。早晚,吃饭的人少。吃的还行。有专门的炊事员做饭,早晚1块钱,中午4块钱,要刷卡就餐。”
我问:“餐卡怎么办呢。”小张说:“才给你的那张卡就是饭卡,里面每月公司财务都往卡充180元现金,剩了了钱可以去后勤换东西。”我说:“这很不错啊。”
俩人进了办公室,发现任处长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正在埋头写着什么。看我们俩回来了。任处长说:“小杨,个人事务都办理好了。”我说:“任处长,都办理好了。”
我和小张各自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任处长说:“离中午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小张,你领着小杨去各处转转。”小张说:“好的。”
任处长又对我说:“小杨,这两天你先熟悉情况,最近做好准备,咱们要跟两位大领导去江浙、天府等地考察笋壳制造饲料的情况。”我说:“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可准备的。没有其他事情我们俩先去各处走走去了。”
任处长说:“小张。你在奶牛分场小黑板上写上,今天下午四点处里给甲乙两个班的全体职工开会。”小张说:“行。”任处长说:“小杨,你也准备准备。交接班会上说几句。”我说:“嗯。”
任处长说:“想着你不光是奶牛分场的主任,还是生产技术处的技术员,全场各处都要瞅,都要管。”我说:“好的,没事我俩先去转转了。”任处长说:“去吧。”
我俩出了办公室,去养殖区。进入养殖区换上杀过菌的工作服,套上鞋套和头套,通过杀菌通道进入养殖区。在杀菌通道的里面交接班室的白板上,张秋生用黑笔写上了通知:今天下午4点处里给甲乙两班开交会。落款写上生产技术处,写上年月日。一个通知算是写完了。
我看了看交接班室的墙上,有几张生产技术处给奶牛分场下的饲料配比的单子。小张说:“这些都是蔡总或是任处长写的配方。”我看了看这几张单子都是针对奶牛的,各种精料,粗料配比基本上相似,上下差异也只是精料的搭配品种上略有调整,粗料大体上没有多少变化。
我俩出了交接班室,张秋生领着我走遍了这九个场房,在南边四个奶牛场房里,有人问小张或者是小组负责人,小张也把我介绍给他们,这样我也记住了今天上白班的奶牛场班长李文杰。李文杰是一位30多岁的老实厚道的人,看起来不善于表达。李文杰班长一直跟着小张我俩巡视了南四排的奶牛养殖场房,在巡视第四间场房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处地面上有奶牛挝出来的饲料,满地都是,我、李文杰和小张就用扫帚去打扫,这件事情正好被同在场房内巡视的李鼎铭经理发现了。
李鼎铭把我叫到场房外面,严肃的对我说:“小杨,要记住你是管理者,你不是打扫卫生或是干这些粗活的人,你是负责管理这些工人的人。以后发现类似问题,你就负责找班长或是当值的工人,如果他们落实不好,你就考核他们。”我说:“好的,李总,我知道我的位置了。”李鼎铭说:“你说说你的位置在哪里。”我说:“我的位置是站在奶牛分场和生产技术处的位置上,全盘考虑生产管理,而不是这些具体的事务性工作。”
李经理笑着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蔡总跟你说了吧,我们过几天将要去南方考察笋壳制饲料的问题。”我说:“任处长已经告诉我了。”李经理说:“这两天你也好好准备准备技术性资料,咱们好有的放矢的去考察。”我说:“好的。”李鼎铭说:“你们忙你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