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是此时不有心理医生,李建成只好按前世所了解的一星半点,摸索着前行。
他点了点头,先把郑观音的事情放在旁边,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拉过郑南莲的素玉手:
“刚才听李喜说话的时候,我听着绿柳好像是有了,李喜成日跟在我身边不说,大男人心都粗,没有女性长辈在身边,你帮着照看些。”
郑南莲点头后道:
“日子浅吧,所以没对外说,我回头就去看看,要是真的,就让她养着。”
这些事情,郑四夫人都教给过不说,生庶弟郑莨的时候,可以说了郑南莲从头看顾到尾的,郑南莲知道怎么处理。
两人又聊了几句,亲亲我我好一会儿,眼看着吃晚饭的时间快到了,郑南莲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催促李建成道:
“功予,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去博远居吧。”
李建成在郑南莲的脸上亲了下,想和媳妇一起吃饭啊,可是又不能不理李渊……
心情不好!摔!!!
再怎么想和媳妇亲近,李建成还得去陪着李渊一起吃饭。
至于劝说李渊,说以后全家人不分男女都一桌吃饭,这个想法李建成只是闪过,却从来没有说起。
这不现实,就连李秀宁都不能见天的与父兄同桌吃饭,想让媳妇上桌?
你怎么不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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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建成听到屋里的脚步声后,便带着郑观音进屋了。
郑观音方看到郑南莲就扑了过去:
“姐姐,姐姐……”眼里都是委屈,像是被遗弃的小奶狗。
郑南莲无法,便像没出嫁之前那般,拉着郑观音轻轻细语地聊起天来。
被李建成打发出去问情况的下人,刚出了建南院不久,就看到郑四夫人与窦惠两人急勿勿地往这边来。
原是带着郑观音去五俗轮回之所方便的那个丫鬟,方便出来之后,没找到郑观音。
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去找窦惠请罪。
窦惠知道消息后,马上去见郑四夫陪罪,不管怎么样,人在自己家里没有。
郑四夫人到是觉得郑观音很可能去找郑南莲:
“你可是建南院找了?”
当小丫鬟回了句:“未曾。”,窦惠便站了起来,张罗着先新房这里看一眼。
窦惠与郑四夫人不说都是眼里不容砂子的,但也相差不远,见报信下人的神情,便猜到了什么。
尤其是窦惠,之前提着的心,突然落回了原处:“……”看样子,应该就是建南院了。没偷就好。
窦惠与郑四夫人脚上的步子都没有停,窦惠只是冲着那报信的人,点了下头。
窦惠觉得被小女儿大清早的闯了新房,脸上太过尴尬,有些羞怒地道:
“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府了。”这话主要是对窦惠说的。
哪知道郑观音突然抱着郑南莲不松手,珠泪无声地往下流,看得窦惠心疼得不行。
郑四夫人上手去拉郑观音,到是被窦惠给拦住了。
窦惠轻笑着道:
“双娘这是舍不得姐姐呢,那就留下来住吧,家里房间也多。”
郑四夫人见了郑观音哭处仿佛上气不接气,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那就麻烦了。”
于是郑观音便留在了李府,送都送不走了。可是一到夜也,便不再缠着李建成与郑南边,住到李秀宁的院子里去了。
要不是之前郑观音失态,李建成都得怀疑这孩子是不想回府。
于是郑观音便被留了下来。
*
婚后的小日子过得十分甜蜜,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又到了元月一日,李渊在等李建成一同入宫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句:
“今年,不会现朋什么幺蛾子了吧?!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四。”
李建成噎了下,苦笑道:
“父亲,您在说什么呢,前年的初一那事是可与我无关,去年的那就更不用说了,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李渊干咳了数声,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应该说刚才那错问的话:
“连着两年都没有过了个顺当的年初一,也不知道今年如何,有道了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再四……”
李建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怨,却在心中念叨了句:
“年前下了诏书去高丽让高丽王过来,明明就是自找不痛快。”
要不是高丽王连着几两面三刀,表面答应等天使走了,转身就找出无数个不进京的借口。
气得杨广肝疼,下命令要灭了高句丽。
李建成听了心头一震,眼角跳动了两下,暗道:“这个大年初一,估计日子也不会好过!”
果然,就照着李建成的话来了。
杨广突然开口,说出了自己要灭了高句丽的打算。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户部尚书,理由也很光棍,就是没银钱,不过说得比较委婉,毕竟连着两个年初一都没消停了。
杨广坚持自己的想法,说了一堆高句丽的不是:“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如癣如疥,不知廉耻……”
杨广越说越气,再次把气氛搞得非常地不和谐,最终还是杨广点了宇文述的名,问宇文述的意见:
“宇文爱卿有何看法!”
宇文述心中叫苦,现在与倭国的战争正是焦灼的时候,的确是户部无银子啊:
“陛下高瞻远瞩,但有差遣,老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杨广听着心中好受不少,也明白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