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水獭惊叹道。
“彼此彼此。”北天心道。
大眼看小眼一会,皆放声一笑。
气氛融洽,无耻之辈臭味相投。
“呸,你个无耻之徒。”两人对彼此笑骂道。
“咳,继续说正事吧,第二种的方法就是进行投票。”水獭暗骂数声北天心无耻后,话语一转,说起正事。
“怎么投票?”北天心问道。
“每个瓦斯塔亚人不论大小,都有投票权,通过投票决定如何处置你。”
“那我不是必死吗?”外面的每个人都要弄死他,投票有用吗?不是直接送死吗?跟说服霞嫁给她一样不靠谱。
“不要着急,你可以拉票啊,在死之前,哦不,在众人决定投票前,你可以表现表现,讲几句话,说服他们。”
“我说的话他们听不懂吧。”北天心觉得方法还不错,只是双方语言不通。
“吃下这个。”水獭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果子,给北天心。
“这是什么?”北天心闻了闻,有股香味。
“记忆加强果子,你吃就是了。”
“哦。”北天心张开嘴,咬了一口,脆脆的,甜甜的。
水獭眼睛里白光一闪,嘴里念出咒语,白光阵出现在北天心上方,圆形刻有银色符文,那些符文脱离法阵,落到北天心的脑袋中,沉了进入。
北天心一动不动,整个人呆泄了一样,只觉得头晕不已,许符文进入他的脑袋中,化为一个个文字、声音、图像,等信息涌入脑中,这是一种语言,瓦斯塔亚人的语言。
白色光阵随着银色的符文脱离,渐渐失去光芒,消散不见。
北天心会了瓦斯塔亚人的语言,一般人要一两个月,他短短几十秒就会了。
“会了吧。”水獭好是原来无害的样子,看不出它会魔力。
“会了。”北天心试着用瓦斯塔亚人的语言回答道,发音与动物的嘶吼很像。
“很好,那跟我出去吧。”
北天心跟着它出去,外面站的瓦斯塔亚人更多了,整个道上全是他们,闹哄哄讨论着,空气中还有股呛人的气味,个别不讲卫生的瓦斯塔亚人造成的。
门打开,所有的瓦斯塔亚人安静,盯着出来的两个人。
霞见到北天心没事,拍胸口松了气,走到北天心身边:“没事吧?”
“没事。”北天心笑着回答道。
虎脸以为北天心在里面会受到惩罚,可他却安然无恙,于是着急地问水獭:“大人?”
水獭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虎脸低着头表示尊敬,但还是气愤不已。
水獭不理虎脸,上前一步面对着所有瓦斯塔亚人,声音低沉,富有力量,不像在里面与北天心玩闹那般轻浮。
它说道:“今天,我们的驻地闯入一个,不请自来的人类,就是他。”手指着正和霞说话的北天心。
北天心炫耀自己她的语言,丝毫没注意到水獭,霞眼神示意,他才反应过来,闭嘴安静。
水獭对着众人接着说道:“他叫北天心,一个给艾欧尼亚带来变化的人类。”
哗……‘北天心’三个字,让众瓦斯塔亚人如同炸开一般,彻底了。
大部分人说的是“是他啊,原来是他啊。”
“他害了很多种族,据说洛特兰的衰落与他关系很大。”
“我也听说了,杀了他。”
“杀了他,杀人他……”
场面有些混乱,有人试图靠近北天心,对他出手,霞手持羽毛,将北天心护在身后,警惕接近的众人。
“住手!住手!”水獭大吼两声,震得耳膜都要破裂。
效果很好,众人平静下来,不过仍狠狠地看着北天心。
“改变不一定是坏的,”水獭叹了一句,眼神犀利地环视众瓦斯塔亚人:“先祖之灵得知北天心的存在,了解到身为人类的他不小心闯进我的地盘,他们认为应该给北天心一个机会,每位瓦斯塔亚人都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我宣布众生灵裁决开始。”
众瓦斯塔亚人先是安静一会,接着高声齐齐喊道:“裁决!裁决!……”
原来所谓的裁决就是如此,北天心松了一口气,喊一喊,投投票而已,等一下应该会有人统计人数。
他将小奶猫交给霞看管,清清喉咙,先在心里打个草稿,准备等一下说什么。
可声音越来越大,北天心听了有种不安的感觉,因为声音像是同一个人发出的。
他发现所有的瓦斯塔亚人越来越像同一个人,满头长发,长耳獠牙,红色的竖眼,身上裹着一块破布。
景色开始变白,所有人像一道烟小事不见,一道亮光闪过北天闭上眼睛。
再张开的时候,他发现正被吊着,下面是火山口,冒着热气,身体都快要燃烧起来。
“北天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水獭说道,北天心发现所有瓦斯塔亚人,包括霞,刚才遇见了的羊角小孩,全部都在。
“你最好说服我们,如若不然,一旦有人投反对票,你将降下去一分。”水獭提醒到。
“你们好,我是北天心,希望你们放过我吧,我是好人。”北天心笑着说道,他晃了两下,绳子紧紧地绑住。
“反对!”“反对!”几名瓦斯塔亚人说道。
绳子下降,北天心距离岩浆近了几米。
“等等,听我说句话,我对瓦斯塔亚人没有恶意。”
北天心好有些着急道,近一分,温度上升一分,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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