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也打,但不像这样大喊:“反了!”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公主宫女,是最吃惊的。
翠姑等人分两辆车坐,手中都有兵器。是她们丈夫给的,说:“杀人比让人杀好!”虽然有一队士兵保护,但混战起来,会不会有危险不好说。
翠姑嘴里念念有词,伍长河夫人是她的堂妹叫腊梅,因害怕而说话:“姐,你在祷告?”翠姑就大声念出来:“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不害怕。”
伍山石夫人忍俊不禁,一笑解开许多害怕,也大声念:“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不要让别人杀……”
最前面已交上手。萧护大帅索战,郡王们保存实力你推我让不肯先出战,手下将军们倒想会会,无奈郡王们不许。
打仗会有损伤,此时多留下一个人,以后争皇位就多一分胜算。
萧护让士兵们骂战,激出来三个人。三个人战萧护一个,大战上百回合后,萧护回马枪搠倒三个。
回马三枪,一枪一个,枪枪见血,枪枪夺魂。
玄武军士气大震,再骂战。
伍思德杀了一个,姚兴献伤了两个,士气更震时,郡王们重新商议。
见长空白云下,萧护大帅威风凛凛,日头把他有青胡子根的面庞显示在众人面前。大帅略有憔悴,却更英俊过人。而且日头下,他的年青再一次展示出来。
此人实在太强!
以孙珉为首,大家对于盟血誓,不杀萧护誓不回头!
……
京里也乱起来。
郡王们要平忠勇碑林的确提过,是南安王力主。南安王下昭狱,自认为险些死在萧护手中,这损主意就是他出的。
他们全不甘示弱住宫里,各据一座宫室。侍候的人有自己的人,也有不少宫人。宁江侯出于监管,田品正出于对先帝忠心,怕他们乱来,宁江侯请田品正的京都护卫们以保护名义,每宫中都安排的有人。
张太妃一生不太干涉朝政,那时候有太后有皇帝,也轮不到她干涉。可为了小皇帝,不耳聪目明不行。
平忠勇碑林的话,最早听到的是田品正,然后就是张太妃。
田品正鼻子快气歪,对郡王们更瞧不上。本来他们撵走萧护是极不地道,就是顾忌大帅,也应该徐徐图之。
何况他们都不是皇帝。
就是皇帝办事,也没有这么用人时往前,不用人时马上翻脸的。除非他昏的想逼人反。
萧护在时,田将军对大帅也有疑心。可萧护不在,田将军肩头责任马上重了,重得田品正想念以前大帅在的日子,有什么事情处置上为难,就去找大帅,不然就推开,让人:“见大帅拿主意。”
现在田将军处于宁江侯也不能相信的份上,宁江侯有份赶走大帅,而且事后想想,这是一直预谋的。难怪大帅给郡王们去了一年的信,他们找各种理由不进京,私下里却图谋大帅安京都,他们吃现成。
吃现在也没什么,大帅无错,为什么这样对他?
无人可依靠的田将军,只能自己拿主意。他试着找一些正直臣子,有平江侯梁源吉,他现在得宁江侯赏识,让他去和宁江侯说话。又告诉自萧护走后,就一直告病的张阁老,张阁老不听则罢,听过狠狠气上一回,本来不病,几乎气病。
还有正直的大理寺卿,是大成长公主提上来的,请他知会长公主。
田将军也不想去见长公主。
他在京中亲眼看到长公主留萧护,倚重萧护,又最后和萧护交恶。
大帅立幼帝是私心,是为生死的私心,可他为民生理京都,不是私心,要私心早自己登基。
长公主留大帅是私心,和大帅交恶也是私心,就没见半点儿为国的心。她还以为她为先帝!
宁江侯也是私心,为临安郡王的一片私心。
可田将军纳闷,这天子是你能看出来的?以田将军来瞅,郡王们个个差不多,要么一片天子,要么一片恶棍。
张阁老也私心,他最会明哲保身,可田品正逼迫他出来:“只有您能和宁江侯抗衡,您再保性命,怎么对得起先帝?”
阁老默然,老泪潸潸而下。
平忠勇碑的消息就此传开。
街上乱起来。
百姓们对大帅离京本就不满,而现在不是一个昏君当道,不让人说话,是说话的人太多。看似谁都能当家。
当局者心不齐,百姓们就敢示威。
先是几拨人去最近的衙门里闹,衙门里官吓跑回家,几天不坐堂。百姓们中有人挑唆,宋冲之人还在京里,安排一些人在里面分析利弊,一起去宫门外闹。
郡王们不在,他们手下的人就冲突起来。有一些会功夫的百姓持东西争斗,让他们抓了不少。
张阁老亲自来见张太妃。
两个全是上年纪的老人,一个是君,一个是臣,相对泪下。
张太妃哭道:“大帅刚走,他们就要废皇帝。可先帝有灵,上天有灵,御玺不见,他们废不了,就弄一张不盖大宝的圣旨来给我,我不能不接,接过就放一边。在我心里,皇帝还是皇帝,我还当他是皇帝抚养。”
又哭顾公公:“可怜他侍候我一场,他是兵乱的时候和萧家几个男人认得,兵乱中结下的情意。大帅在京里,我时常让他送东西去,和萧家走动是这样来的。可他们,审了好几回,也动了好几次的刑。有一次我看着都怕,怕他这口气儿上不来,我可再没有得力的人用了。不想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