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少将军滚远点>第二十七章 ,国舅

代中锡来时快马一天,再一天快马回去。遥遥见朱雀军的营门大旗,一路颠覆不敢怠慢回话的代中锡才抹一把头上汗水,想想见到邹国用怎么回话。

虽然心中掂量,脚下不敢怠慢。马在离国舅大帐前不远勒住,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帐篷中。

邹国用一个人在帐篷里。

他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眉心有两道紧锁的纹路,把他平时的忧愁忧思显露无遗。正批公文的他只看一眼代中锡脸色就明白:“萧护在?”

“在!”代中锡很沮丧:“去的路上,我一刻没停想赶在他前面把人提走,不想他居然早就在了。”他小心翼翼问:“杀袁将军的事,是不是与他有关?”

邹国用认真的想想,紧抿嘴唇摇一摇头:“不会!”他若有所思的面庞上,有一双美丽的凤眼,和寿昌郡主极是相似。思索一下,邹国用冷冷淡淡:“萧护再大胆,不敢在这个时候乱动!”仿佛头痛,邹国用揉额角,苦恼地道:“再说袁相野的士兵我亲自审了再审,是袁相野贪功,又遇上个杀红眼的人,唉!”

“我路上也想这件事,”代中锡换上热茶送过去,还带着小心道:“大帅您想,如果不是杀红了眼,东南西北都不知,区区一个小兵怎么敢杀将军?就是萧护也没有这样胆子,何况是他手下一个兵!”

邹国用这才冷笑:“萧护!哼,他胆子大得很!”他站起来,带着烦躁在书案前踱步:“从去年起,前后派去三拨监军,不是收赃,就是玩女人,全被他拿住打回来!他倒不玩女人!郡主去了算能呆得住,可据袁为才回的话来看,他把郡主玩在手掌上!郡主……。”

提到自己的侄女儿,邹国用神色柔和几分,唇边多了三分笑意:“郡主是娇纵成性的人,什么也不懂由着他撮弄。要不是郡主对他有意,本帅早就收拾他!”

“是是,大帅当然是一万分心思疼郡主,”代中锡还是愁眉苦脸:“只是提不来人,就没法子安抚袁家。安抚不了袁将军的人,他们就要闹一出子。大帅,我走以前您就说过,萧护的护短,是大大的有名。他只图自己名声,全然不管大帅日子有多难过!”

邹国用重回座位坐下,缓缓道:“他太年青,不护短,别人谁敬他!袁相野的死我也痛心,真是摘了我心肝也不过如此。不过我还能忍他一时,等这仗打完了,我不怕萧护不带着人来赔罪。到时候,本帅要他好看。”

“大帅英明,大战之即,不斩将军!军心最要紧呐。”代中锡为邹国用想想,也代他没有办法。

忍不住看了邹国用一眼,正碰上邹国用无意的眼光。代中锡更明白邹国用的心思,大帅虽然是国舅,也没有太多办法。

先皇后西去数年,国舅爷圣眷不减,为着太子苦苦支撑。太子不算蠢顿,但还有几个兄弟无一不是聪明人。可怜国舅爷戎马倥偬,不敢有一丝儿怠慢,就这慢上一慢,不是被萧护难上一难,就要被金虎军统帅刁难刁难。

人都说国舅爷英明神武,宫里娘娘不在后,还能独掌兵权。有谁,又知道他的苦呢?

金虎军老帅自恃战功赫赫,从来飞扬跋扈。而萧家从萧大帅起,没有一个不是肚子里九回肠的狡猾东西。

不过放眼军中官场上,没有一个肚子里不是九曲十八弯。差一点儿的人,也不能在官场上混。

“各自有根基啊,”邹国用诉了一句苦。

代中锡微微叹气,想到寿昌郡主,露出笑容:“若是郡主能和萧家定下亲事,大帅岂不多一个臂膊?只是封家逃出的那女子,至今还没有找到尸首?”

“一个女子,腿弱脚弱的,能逃出去多远?”邹国用说着,用手指在公文中找出一封信,笑容又重现他脸上:“寿昌这孩子,就知道催。”丢下信,他笑容更多:“我昨天给她信,对她说封家的女子已经死了。从京都到这里数千里,哪一个城池她过得来!再说还有贵妃娘娘,”说到贵妃,邹国用一晒,就是这种表情表达一下,淡淡道:“贵妃也很是疼爱寿昌,快比我当舅舅的还要疼。寿昌对我说,贵妃在皇上面前请过圣旨,凡有人抓到封家女子,就地格杀,再取赏银!我听过倒好笑,那么重的赏格儿,一丝子布条儿头发也没有见到。依我想,不是狼叼了,就是山里失脚落了坑没了。”

代中锡也笑笑,想想千万里路途,中间无数盘查,又有野地荒山野兽无数。他也和邹国用是一个想法,封家的女子只怕早就死了。

不然怎么会找不到一星半点消息?

邹国用闭目往后养着精神,又问:“贵妃最近如何?”

“贵妃她能如何,”代中锡说起这个笑得很开心:“中宫娘娘西去这些年,贵妃还只是贵妃。她没有孩子,以后太子登位,少不得她一个太后当当。再说是亲戚不是,贵妃是郡主嫡亲的姑姑,是郡王爷的亲妹妹,大帅您呢,是郡王妃的亲弟弟,她不和咱们好,那真是没法子说。”

说到郡王妃,邹国用睁开眼微笑:“是啊,我们是亲上加亲的一家人。”

他心里不无讽刺,宫中传来的消息,贵妃想封后不是一天两天,只可惜呀,她进宫好几年,是在先皇后西去后进的宫。当时年青漂亮,都以为后位非她莫属,哼,她却不能生孩子!

这些年了,她都快三十的人了,生不出孩子来,还能争什么?

想到这里,一直在邹国用心中的疑问又冒出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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