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虎咬我前,脸上还真笑mī_mī的,一副准备吃大餐的高兴样。”武松说着脑子里构思了一下,接着,充满水份的开吹,便拉开了帏幕。
“说实在的,在景阳岗上刚见老虎时,虽说老虎面带笑容,我却很惊心。”武松煞有介事地道说。
搞笑妹道:“为啥?”
武松比划着道:“因为那老虎太大,个头一亚于一头大象。”
“哈哈!这牛也太……”郓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众人说到这里时,潘金莲用手从桌下朝郓哥身上一捅,郓哥急忙住口。
“俺瞧是你吹的牛比大象大!”李逵虎着脸对武松道。
“我的亲身经历、境头回放,轮得上你纠错吗?”武松对李逵说罢,转对众人道:“你们说呢?”
数食客齐举手道:“我们要求看武爷的重播!”
李逵对武松道:“可你也不能将兔子吹成大象啊!”
“什么?”武松急了:“那老虎成免子了?”
潘巧云明知武松的“重播”水分极大,但她极喜爱听故事,便劝对李逵道:“李爷,先听他怎么吹。”
食客乙一脸期待地问武松道:“那老虎长的很凶吧?”
“太凶啦!”武松描声绘色地道:“那老虎的眼睛就像二只红灯笼,都能将山上的草照的亮堂堂;它的嘴巴比畚箕还大;它的牙齿更恐怖异常,那颜色居然不是白的。”
“哇!这么恐怖啊!”搞笑妹等不少食客信以为真,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齐问道:“不是白的是啥的?”
“血红血红的,”武松道:“估计那是人吃得太多,染红后褪不掉造成的。”
搞笑妹再次惊道:“哇!那可是正宗血盆大口。”
多个食客跟着道:“原来血盆大口,都是吃人吃出来的。”
“然后呢?”郓哥、潘巧云问武松道。
武松比划着继续道:“然后,老虎用灯笼眼将我牢牢锁定,然然后张开畚箕嘴巴、露出血红牙齿、伸出钉耙利爪,以老猫抓小鼠的姿势,瞄准我的脑门等要害部位。”
数食客惊道:“哇哇!那你还不死定?”
武松道:“就在我的脑瓜即将变成老虎的肉馒头;我的身体即将变成老虎的汉堡;我的脚丫即将变成老虎的休闲鸡爪;就在老虎准备举行宴会时,我突然一个‘出虎意外’的动作。”
食客乙道:“什么动作竟能出虎意外?”
武松对众人道:“朝着老虎,猛然跨上一步。”
“果然大出意外,”搞笑妹惊奇地对武松道:“你不仅没吓得逃跑,反而……”
潘金莲道:“这叫明知虎有嘴,偏向虎嘴行!”
李逵冷笑着对武松道:“你怎么知道出乎老虎意外?”
武松瞟李逵一眼然后对众人道:“这要不出老虎意外,老虎能猛然一惊吗?”
李逵又道:“你怎么知道老虎猛然一惊?”
武松道:“老虎脸上那么惊讶,能看不出来?”
潘巧云调侃地对武松道:“老虎也有惊讶表情,还跟人一样?”
武松不理潘巧云,顾自一本正经地继续对众人道:“老虎见我竟然反而朝着它的血盆大口前送,顿时觉得遇上对手了,心一下悬了起来。”
食客甲揶揄地笑对武松道:“武爷你连老虎心里想啥都知道?”
潘巧云对武松道:“这在写小说吧?”
郓哥笑对众人道:“我看这是在编喜剧小品。”
潘金莲又悄悄伸手一捅,使郓哥住口。
李逵瞪着怪眼对武松道:“这分明是在瞎编……”
“老虎的惊怪表情在那摆着,我还能不通过察言观色、推断出来?”武松对李逵说罢,举起双拳演示着继续道:“趁老虎惊恐之时,我猛扑而上,二只巴斗大的拳头像秤砣一样,向着老虎二个太阳穴,包击了过去。”
小二连忙附和地对众人道:“太阳穴可是老虎的要穴,碰不得的。”
食客甲奇怪地对武松道:“老虎也有太阳穴?”
潘金莲帮武松吹嘘道:“那当然!人有啥穴位,老虎就有啥穴位。”
郓哥调侃地笑对潘金莲道:“这么说老虎也有劳宫、印堂、百会等穴位了?”
“别说老虎,就是老鼠、蜗牛、蚂蚁都有这些穴位。”潘金莲一本正经地道。
搞笑妹着急地催对武松道:“武爷,然后呢?”
“然后……”武松比划着道:“只听‘叭啦’一声巨响……”
食客乙急对武松道:“这是老虎挨了重击倒地的声音吧?”
搞笑妹问武松道:“老虎被你的重拳ko了?”
“这不是老虎倒地的声音,是骨头的碎裂声。”武松对众人道。
“耙业人坪醪幌嘈诺乜醋盼渌傻溃骸澳训馈…难道老虎的脑壳被打穿了?”
“请别拿这种眼光瞧我!”武松说罢双臂一圈,将二只拳头的拳面顶住道:“由于用力猛了点,我从老虎二边太阳穴打进的拳头,像二只足球一样,来了个对对碰。”
潘金莲及食客乙、丙等鼓起掌来:“真的?哇!你好棒!”
潘巧云却一脸不信,对众人道:“老虎的脑壳又不是鸡蛋壳,哪能像吃煮鸡蛋时那样,一磕就爆!”
李逵一脸不霄,看都不看武松。
“别人当然打不爆,可这是武爷的拳头!”小二对众人道:“武爷的!”
潘巧云指指武松依然攥着的拳头道:“我看这不是拳头。”
郓哥有意要配合潘巧云调侃武松,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