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天看着明亮的烛光,神色怅然,朕已经食言了。
福公公越明白如意县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小心翼翼的劝道,县主善解人意,会理解您的苦心,不会怪您的。
朕知道,但朕东方泽天轻轻一声叹息,罢了,明天是庙会最后一天,朝会后安排出宫。
他想陪她一起逛市井,给她买好吃的,好玩的。
困倦之时,格外想念她的笑脸。
是。福公公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越来越喜欢县主了,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如意县主大门口,一辆豪华马车停在门口,县主府的管家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县主不在。
东方泽天的眉头紧皱,感觉很不好,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不在宫中,只可能在县主府,没有第三个地方的。
难道又出去玩了?这丫头的玩性太重!
有这个时间都没有进宫看他!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县主这几天一直不在府中,不知去了哪里。
他并不在意,县主经常不在府中,有时会去宫中住,来去如风,谁都管不了她。
说不定跑哪里玩了,最近挺流行出城打猎。
东方泽天却没有那么淡定,眉头紧皱,去,问问云之皓,乔乔有没有去他家里?
明知乔乔不爱住长安侯府,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但很快,希望破灭了,回来的人直摇头,皇上,长安侯说,这几天没见过如意县主。
东方泽天的脸色变了,又惊又怒,马上找,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管家吓了一跳,一颗心直哆嗦,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皇上,我记得如意县主留了一封信。
留在房中,也没写名字,不知是留给谁的,他让负责打扫的人收了起来。
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要不是皇上怒,根本想不起来。
福公公急的满头大汗,没见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吗?没长眼晴吗?快拿来啊,怎么办事的?
是是。管家吓的屁滚尿流,飞般的冲进去。
那封信很快送到东方泽天手里,东方泽天拆开一看,雪白的纸上写着这么一句话。
有事暂时离开京城,勿念。
没头没尾的,字迹很清丽,是乔乔的字。
这么匆忙,什么都没交待,东方泽天非常的担心,她身边的暗卫呢?啊?
他将暗卫拨了一批过来保护乔乔,却没有通知他们事事回禀。
他怕会引起乔乔的反弹,也怕她误会监视她。
他身边的暗卫头领也急了,出了事谁负责呢?统统给我出来。
他一出号令,很快来了一个暗卫,见过皇上
东方泽天心急如焚,快说,怎么回事?
暗卫愣了一下,云侯爷生辰那天,如意县主本来想去逛庙会的,但有人送上一封信,她直接就骑马出了京城。
骑马?东方泽天呆了呆,没见她骑过马,她太懒了,能躺着绝不坐着。去了哪里?
这都好几天了,估计走的很远了。
暗卫有些茫然,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急成这样?有兄弟跟上去了,属下马上联络他们。
东方泽天冷冷的瞪着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上来?
暗卫很纳闷,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保护如意县主的命令,并不包括监控啊。
但皇上的面子一定要给的,他挤出了一个答案,大家都以为如意县主只是出城游玩。
大家都知道如意县主爱玩的性子,她随心所欲,爱玩爱闹。
这个理由能给九十九分。
东方泽天面如沉水,飞快的下令,马上飞颌传书,探问如意县主的下落,朕要第一时间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想知道她去了哪里。
是是,属下马上去查。
东方泽天在如意县主府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气的他大骂,一群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养他们有什么用?
县主府还是那么精致美丽,但少了那个人,感觉没有了生气。
福公公硬着头皮,小声劝道,皇上息怒,如意县主不会有事的,她本事大着呢。
东方泽天正在火头上,朕根本不担心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把他当成什么了?不知道他会担心她吗?
等她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一点都不懂事。
福公公弱弱的提醒,留了一封信。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事,皇上顿时火冒三丈,那是信吗?只是一张纸条。
那也是不辞而别。
想想就生气,他还以为他们的交情已经很好了,结果,她走的那么痛快。
福公公也替皇上不值,皇上对她掏心掏肺,百忙之中还惦记着她,可她呢?
居然走了!
是是,皇上说的对,如意县主太随意太任性了,太不懂事
忽然现四周的温度一低,他抬头一看,皇上正冷冷的看着他,她岂是你能说的?
福公公扑突一声跪倒在地,后悔的直打自己嘴巴,让他嘴欠,如意县主是他能说的吗?
那是皇上的心肝肉!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正在此时,下人禀道,皇上,永嘉伯求见。
东方泽天精神一震,迫不及待的命令,快让他进来。
说不定他有消息呢。
齐玉走的飞快,走进来时大声喘气,面色通红。
皇上,听说乔乔走了,是不是真的?
同一时间,东方泽天急急的问道,乔乔临走前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