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朝着南宫哲冲来的根部忍者都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们被割断的脖颈上喷洒了出来。渐渐地,连泥土都无法完全的吸收这些鲜血。鲜血逐渐的汇聚成了一沟浅浅的水洼,而在水洼的四周还有着许许多多正在流淌的鲜血照着水洼内部流去。
由此可见,已经有多少根部的忍者在南宫哲的手上失去了自己的性命。根部的人从来都不怕死,但是这样的死的毫无价值实在是让根部的忍者也是感到十分的心寒。毕竟……自己的同伴们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冲上去、一个个丢掉了自己的性命,换来的却只是南宫哲轻轻地弹动自己的手指。付出和收获根本就不成比例,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众多根部忍者感到心寒。
“波风水门!四代火影!!你安敢欺我,安敢欺我根部!!!”
一声略带老迈的声音忽然响彻在战场之中,南宫哲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眼睛总算是起了波澜。那些冲到了南宫哲周身五米以内的根部忍者此刻竟然并没有受到南宫哲那无形的、难以发觉的斩击。刚刚想要发动攻击,却是发现南宫哲正用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些根部忍者的眼睛。
很奇怪是么?明明南宫哲仅仅只有一对眼睛,但是每一个根部忍者都觉得南宫哲的视线是直直的贯入到了自己的眼瞳之中。
南宫哲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让每一个明明已经久经沙场甚至一定程度上封闭了自己的感情的根部忍者都觉得自己的心中忽然涌现了一抹凉意。明明南宫哲浑身都是破绽,刚才那骇人的剑域也不复存在,但是却没有一个根部的忍者可以上前对南宫哲发动攻击。
“志村大人……此言差矣!我如何欺你了?如何欺你根部了?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是如何让事态到了现在这一步你我全都是心知肚明何必说出这样的幼稚的话呢……”
原本站在远处的水门忽然出现在了南宫哲的身边,水门的嘴角微微的挂着一点笑意,眼中带着一点嘲弄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团藏。志村团藏和三代是一个年代的人,三代在趋势之前就已经是须发皆白老态备显。团藏本身现在也是看起来有些苍老,虽然身材还是看起来比较健壮但是那发白的须发和有些佝偻的脊椎看起来的确是年纪大了。
再看看自己,自己不过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完全是一个忍者最为巅峰的时间。就凭这样的团藏,如何和自己这个年轻体壮的四代火影争权夺利?
“看来……火影大人你似乎是觉得吃定我了么?不知道你的这样的信心从何而来。是你自己带来的这些忍者们,还是这个和你一起来的被称为阎罗的男人?”
团藏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是何等的艰险,依旧是拄着自己的拐杖稳稳的站在水门的对面。
“你未免将我,也将我的根部看的太过于轻了一些。你作为火影,自然应该清楚我们根部这些年来到底消耗了多少的资源。而且你所知道的,也仅仅是一些账面上的信息而已。这么多年来,我们怎么可能毫无所获?更何况现在你已经到了我们的大门口,眼睁睁的就是想要剿灭我根部了,这些手段不管是不是那么的好用我们自然是要试一试的不是么!”
“好了好了……你已经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不管是怎样的后手你也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是骡子是马,你也就直接拿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水门的心里一清二楚,团藏之所以在这里和自己你来我往的开始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其实就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自己的后手争取一些时间。水门并不是没有想过提前阻止团藏的准备行动,但是如果就这样直截了当的将团藏的后手破坏掉,那么到时候气急败坏的团藏还不知道会干出多么丧心病狂的举动。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见招拆招将所有的损害都限制在现在已经被封锁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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