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客人都走了。”
舞会之后,嘉宾们,送别最后一个人,高岛英二看了看时间,向孟获说道:“这里的善后我们会处理,社长的航班时间快到了,你还是先去机场吧。”
孟获向停在酒店门口的轿车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爱丽丝呢?”
“爱丽丝小姐的航班和你一样,她应该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高岛英二谨慎的回答,孟获点头,带着保镖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轿车。然而当他来到机场的时候,他却没有看到爱丽丝的身影。
“少爷,爱丽丝小姐似乎还没到。”保镖在周围找了找,然后向孟获报告道。孟获微微皱眉,但却什么也没说,他买了一份报纸坐下,静静的看了起来——然而半个小时后,爱丽丝还是没有出现。
这个晚上的事对她应该是一次打击,但孟获却不后悔,他看穿她的想法了,他必须当机立断。
“少爷,爱丽丝小姐是不是返回公寓了?”保镖看着时间:“已经快到出发的时间了,她不打算跟我们回去了吗?”
“没关系,她想留在这里就让她留下,我们就两个人回去。”
孟获淡淡的说着,随后不久,他带着保镖起身登机,不过在验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高岛英二,孟获接通。
“社长。我听别人说爱丽丝小姐独步离开酒店,她好像没乘车,现在在机场吗?我刚才打电话给公寓那边询问。管理员也没见到她回去。”高岛英二的声音有点慌张:“她的电话在换衣服的时候落下了,现在联系不到她,她现在在你身边吗?”
“……”
孟获看了看排队的人群,心里一颤,爱丽丝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东京,爱丽丝站在一座跨江大桥上,她抬着头。看着天空中几个闪耀的光辉远去。
“走了吗?”她看着天空,航班起飞的时间到了。孟获现在肯定已经回去了——他不会再给她蝗挥砍鲆还桑她把手里喝到一半的啤酒瓶狠狠的扔了出去,然后又弯腰脱下高跟鞋,发泄似得把它们扔进了江河中。
“啊——”
爱丽丝对着漆黑的江面大喊。无意义的喊叫,这是一种最好的发泄方式,很多人都认为这样做就能把痛苦倾泻出来。然而爱丽丝没有做到,她喊着喊着,不知不觉间就带上了嘶哑的腔音。
“他连看我一眼都不肯……”
她抱着**的小腿坐在地上,面朝漆黑的江河,眼里冒起了泪水。
她没有哭出声音,地面很冷、从江面吹来的风更冷——但她还是没哭,她咬着唇。眼中的泪被风吹了又吹,但就这样一直安静而固执的看着江河。爱丽丝相信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挫折,只要吹吹冷风。她明天一定能重新振作起来。
但这股挫折似乎比她想的还要深刻,一想到自己精心准备许久的舞蹈竟然连让都没有,她的心脏就像要裂开一样。爱丽丝做好了面对今晚所有状况的准备,孟获在刚见到她的古装打扮的那句话,虽然很残忍,但却没有让她受打击。
“没事的。只要他看了我的舞,他一定会记住我。”
爱丽丝从小就舞。她对自己的舞蹈很有自信,任何男人看到她的舞蹈都会把它印在心里,尤其是这种特别的舞蹈,几乎没人可以超越她——她相信哪怕是孟获在这个晚上生气了,但长久来讲,他肯定不会忘记她跳舞的姿态。
然而她计算到了最坏的结果,却没想到孟获会无情到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的地步。
爱丽丝心里可恨而不甘,同时也产生了一股深深的绝望感:孟获无情到如此,为了不被她影响,他竟然直接闭上眼——他的这种模式无懈可击,将来爱丽丝做出任何动作,孟获只要全都拒之门外,他就永远不会心动。
无论她怎么做,结果都不会变。
“为什么当初站在他身边的不是我……”
爱丽丝眼里噙着泪,突然痛恨起了自己,为什么当年站在孟获身边、为他抵挡住车祸的人不是她而是沈洁?如果她当初在场,她肯定也会做出和沈洁一样的行动,她也会奋不顾身的去救他。
明明是她在几年来一直陪伴着孟获,一直呆在他身边,可就是因为那短短的一天的错过——她失去了机会。孟获绝情了,或者说,他又实在钟情了。从认定沈洁后,他就一直没有变过,如果有其它女人想接近他,哪怕是伤害她,他也绝不会手软。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总要伤害我……”
爱丽丝的声音开始呜咽,她听到有脚步声走来,连忙抹了抹眼睛,她不想让自己的哭脸显示在别人眼前。
脚步停在了她背后,似乎不是普通的行人,爱丽丝转头看去,孟获正站在那里。
“你、你没走……”
她有点结巴,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给,你的手机。”孟获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爱丽丝的手上,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你应该庆幸你走的不远,不然明天你就得登上报纸上的《寻人启事》了。”
爱丽丝微微让了个位置,她拂开在风中有点凌乱的长发,强颜欢笑道:“那《寻人启事》是你写的吗?”
“……应该不是吧……”孟获眯眼,他吹着风,但神情很淡:“我说爱丽丝,难道男女之间除了爱情?就不能有当朋友的友情吗?”
“如果你一年前问我,我会告诉你有。”爱丽丝看着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