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大牧首心中是一片苦涩,这个问他哪里能回答出来,当年他师傅被某人玩死之前,也不断地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根本就搞不清楚某人的力量是怎么来的。而他现在还不及师傅,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好在本杰明一世并不是真想从新任大牧首那里搞到答案,实际上他的智慧也不少,很快他就从最近这几十年的政治变动中找到了答案。当年他也奇怪,明明沙俄的支柱前任大牧首都被干掉了,以英法美意日的幕后实力,完全可以肢解和吞并俄国嘛!可后来的事情让他大跌眼镜,在那么险恶的情况下,沙俄仅仅只丢掉了芬兰和半个波兰就轻松过关,这怎么看都不科学啊!
现在,本杰明一世明白当年沙俄为什么能够平安过关了,死掉了一个大牧首,但是还有一个更牛逼的存在,正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存在才确保了沙俄版图的完整。
理清了思绪之后,本杰明一世想到了很多:决不能再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某人了,在超人的世界里,强者为尊。而且有一个愿意为东正教站台的强者,这绝对不是坏事。千年以来,东正教之所以只能在公教(天主教)和yslj的夹缝中生存,还不是因为没有强力的后台。现在,这个后台虽然有点操蛋,也不是特别照顾正教会,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不是吗?
本杰明一世还想到,这一次某人愿意表明身份,愿意将他们召集起来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意味着某人需要正教去做什么?而且从某人刚才所谓合作来看,这么做应该是对正教有好处的。
想到这,本杰明一世立刻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了爪哇国里,很严肃地问道:“那您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呢?”
李晓峰喜欢上路的人,在他看来本杰明一世就比较上路了,反正是比俄罗斯的这一任大牧首上路,那个货顽固而不知道变通,如果他稍微能聪明一点,东正教怎么会在苏联混得那么惨?
在二三十年代,李晓峰就建议:“东正教想要在苏联生存和发展,说难确实很困难,但是说容易也相当的容易。如果你能以宗主教的身份保证东正教拥护党的统治,服从党的领导,跟着党的旗帜走,那一切问题都好解决。”
只不过李晓峰的建议被这位很顽固的宗主教拒绝了,他过高的估计了宗教的力量,在苏联这台国家机器面前,只要核心领导层不犯傻,弄死东正教就跟玩儿一样。反正李晓峰是不太欣赏这位宗主教的,所以干脆对其不闻不问,可想而知新任大牧首混得有多惨了。
而现在本杰明一世明显不同,只有那些备受压迫和压抑的人才知道该怎么翻身,在土耳其的阴影下存在了五百年的普世大牧首太明白什么叫政治艺术,才明白怎么去生存和发展。他比新任大牧首要善于抓机会得多。
“不是我命令你们去做什么,而是你们必须这么做!”李晓峰微微一笑道,“我需要你们去开启一场圣战!”
圣战?
东正教的大长老们对圣战这个词儿普遍没有好印象,因为在当年的历次十字军东征中,受创最严重的的不是ysl异教徒,而是他们这些东罗马帝国的子民。以圣战为口号的十字军在第四次东征中,干脆直接摧毁了拜占庭的统治,迫使君士坦丁堡普世大牧首不得不第一次退出君士坦丁堡,将座教堂迁往尼西亚。
反正东正教对所谓的圣战真心是记忆惨痛,公教领导的十字军烧杀掳抢之后拍屁股走了,留下的只有焦土一般的家园和成群的抓狂的穆斯林。总而言之,十字军带给君士坦丁堡和小亚细亚的只有痛苦的回忆,当地人不喜欢这群披着宗教外衣的qín_shòu。
李晓峰自然也知道当地人对圣战的看法,不管是十字军还是穆斯林,这些高喊着圣战口号的家伙都是破坏狂。当然,从本质上说,某仙人现在做的也是破坏工作,只不过他更具有迷惑性。
“就是圣战,但不是属于老十字军的圣战。而是本地正教信徒对ysl极端势力的圣战。最近五百年来,正教信徒在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生存环境不断的恶化,来自外部的宗教迫害时刻存在着。只有摧毁这些强加而来的枷锁,正教信徒才能安居乐业,才能和睦安宁的生活下去。而这就是教会的责任。”
稍微一顿,李晓峰继续说道:“但是很遗憾,你们让我看不到有这种魄力和能力。你们仅仅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总是得过且过,并没有充分地发挥出信仰的力量。而这就是我现在要带给你们的!”
东正教大长老们面面相觑,如果不是刚才某仙人露了一手,表现出超强的能力,否则你们真心以为某人这是疯了。
而李晓峰却在不管不顾地继续推行他的理念:“圣战将把巴尔干和小亚细亚的所有正教信徒武装起来,用武力驱逐ysl极端势力的侵略和扩散,以求赢得生存空间。而我将为你们提供这些武装!”
几个大长老对视了一眼,要说他们完全不感兴趣是不可能的,谁不愿意扩大影响力呢?当然,说兴趣很大也是假的,毕竟相当一部分中欧的大主教并不关注小亚细亚的问题。真正感兴趣的是雅典及全希腊大主教、君士坦丁堡普世大牧首和亚历山大、利比亚、五城联邦、埃塞俄比亚、埃及和全非洲宗主教和塞浦路斯大主教。
这四位的教区可是同yslj紧密覆盖在一起,双方的斗争时时刻刻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