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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终于将曾邵溢弄进房间,乔宁还给他开了一间vip贵宾房。
房间里有医药箱,乔宁赶紧打开,对裴煜说:“你赶紧给他包扎,他受伤很严重的。”
裴煜连忙摆手道:“这个我真做不了,我今天才穿的新衣服,哪里能给他包扎伤口。”
“你这人……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人家都受伤了,让你被他包扎个伤口怎么了。还怕弄脏衣服,是你的衣服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乔宁生气道。
裴煜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衣服重要,我这身衣服还要给敏娴看呢。弄脏了,她还不要嫌弃我。”
说完,裴煜居然就真的走了,根本不管乔宁怎么骂他。
“好了,你别强求他了。他们裴家跟安家是一脉的,他没有出卖我,就算是不错。”曾邵溢喘着气道。
乔宁立刻说:“他敢,他要是敢出卖你,我肯定不饶他。”
曾邵溢轻笑,看着乔宁目光温柔地道:“我居然也能等到你维护我的一天,为了我,而对别人说狠话。这个伤受的值了,哪怕是死,也是值了。”
乔宁立刻道:“呸呸呸,你别说丧气话,有你这样的嘛。你赶紧的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把伤口清洗一下。你不是说自己会包扎伤口吗?赶紧把伤口包扎上。”
曾邵溢点头,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
乔宁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条温毛巾,不过等出来后却看到曾邵溢还在艰难地脱衣服呢。
也是,他不但胸口上受伤,胳膊上也有伤口。
伤成这样流了那么多血,早就虚弱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候,哪里还能把衣服脱下来。
乔宁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帮曾邵溢将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温毛巾将身上的血渍擦掉,擦干净之后才看到伤口有多狰狞,比没擦之前还要可怕。
“这个安月还真是的,简直太过分了。”乔宁一边慢慢地擦着伤口,一边对安月吐槽。
曾邵溢苦笑道:“是呀,想我曾邵溢纵横那么多年,居然也有一天会遇到这种女人,还真是可笑。”
“你这也是报应。”乔宁趁机教训他:“你说你以前做了多少坏事,欺负了多少女人。现在终于被女人欺负了,终于尝到被人欺负的滋味了吧!以后你就给自己修点德,不然以后还会……。”
“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应该给自己修德。说不定修的好了,这辈子和你还有机会。”曾邵溢看着她目光灼灼。
乔宁:“……。”
“那你还是算了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你这辈子,是和我没有任何机会了。”乔宁故意将他的伤口弄痛,让他清醒过来。
果然,曾邵溢痛的眉头一皱,又不禁苦笑。
乔宁将医药箱给他,让他自己包扎伤口。
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会包扎伤口的曾邵溢,操作起这个动作来根本不现实。而且还很手生,弄了半天都没弄好,简直都要将自己缠成了木乃伊。
乔宁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走过去将他缠的绷带解开。
然后熟练地用酒精把伤口擦拭了,又抹了药。最后才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其他的小伤口,则是用小纱布或者创口贴弄好。
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十分迅速,一会就给他包扎的漂漂亮亮。
曾邵溢惊讶地看着乔宁,吃惊地道:“你以前学过护理吧!”
“没有。”乔宁否认。
曾邵溢却不相信地道:“不可能,你动作这么熟练,一定学过护理。该不会,你以前是护士专业吧!”
“才不是,我只是大学暑假的时候,没事做过义工。”乔宁嘟着嘴解释。
曾邵溢瞪大眼睛,好一会才问:“你是不是在蓝山医院做过义工?”
“你怎么知道?”乔宁蹙眉。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她自己几乎都要忘记。要不是曾邵溢说出蓝山医院这个名字,她都忘记医院的名字了。
曾邵溢立刻热泪盈眶,突然伸手抓住乔宁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
也不管她是不是撞到他伤口上,将他撞痛。
“真的是你,我就说……我就说我怎么对你感情这么特别,原来真的是你。”
“什么呀,曾邵溢,你先放开我。”乔宁挣扎,用力地推他。
这下碰到曾邵溢的伤口了,他痛的眉头一皱,手臂也失去了力气。
乔宁便趁机赶紧从他怀里起来,生气地骂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恩将仇报。我刚给你把伤口包扎好,有你这样的嘛。”
“乔宁,我不是恩将仇报,我是……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护理过一个伤员,他是出车祸受伤的。一直昏迷不醒,是你每天在他耳边说话,每天跟他说话,他才醒过来。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你,可惜,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你就离开了,他想找你,却再也找不到你。”
“我不是故意离开的,我是学校开学了。”乔宁连忙解释。
不过又很快蹙眉:“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难不成当时那个受伤的人是你?”
曾邵溢点头,眼眸微红,颤抖着声音道:“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居然是你,原来就是你。”
乔宁:“……。”
这得多大的孽缘啊!居然两人还曾经有过这个关系。
不过那个时候的事情大致都忘记了,她的确护理过这么一个伤者。她还记得那个人是出车祸受伤,当时伤的很严重,而且和他一起出车祸的女人……。
“你先别一副久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