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想不行,右想不行,薛老三忽然头一次发现,自己竟到了为钱发愁的地步了。
林静静,风轻轻,薛向这一皱眉,竟持续了足足十余分钟,柳总裁不敢扰他,直到不远处篝火上,砰的炸起一团幽蓝色的火hua,薛老三猛地惊醒,啪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让盛世中华上市!”
蹭地一下,小妮子惊得从薛向怀中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美目:“说什么呢,再困再难,你也不能打这主意!”
薛向叹一口气,道:“以前是我狭隘了,认为只有全资掌握,才能控制公司,现在看来,却是行不通了,一个企业要发展要壮大,该放开还得放开啊!”
“你别净说片儿汤话,咱们盛世就是个卖古玩的,又没有技术升级,更新,踏踏实实做,就自然发展壮大了,别的公司,你要卖掉都成,盛世可不能碰!”小妮子态度坚决。
薛老三方才所言,确实大都是安慰之词,可眼下,盛世迫在眉睫,也只有此法可解,只是他没想到小妮子竟比他还在乎盛世中华。
“别犟,盛世中华上市,又不是说就不是咱的了,控股权捏在手里,也不怕别人玩出hua样。”
“不行,我就是把别的公司剥离了,盛世中华也不准动!”
小妮子却是出人意料的坚持“薛老三,我看你是财迷心窍了,传国玉玺,柴窑瓷。都敢往外送,大伯知道了,没你的好!”
薛老三忽然闭口不言,拿眼盯着小妮子,眼中尽是笑意,看得小妮子莫名其妙,半晌,方听他道:“是大伯跟你打过招呼吧,他老古董一个,别听他的!”
刷的一下。小妮子红了脸。因为这下薛老三确实说到根儿上了,小妮子这番坚持,还真是因为薛安远。
原来,当时。盛世展厅斗宝。薛向搬出了柴窑瓷和传国玉玺。一时间,轰传海内,震动世界。薛安远自也收到了消息,为此事,薛安远私下还特意见了小妮子一面,叮嘱她千万护持好国宝。
薛安远何人也,薛家家主也,小妮子如今的身份,说是薛家妇,也无不可,且她的身份,是薛安远亲口承认过的,是以,薛安远之于她,就好似公公之于媳妇,他的交代,小妮子如何敢不放在心上。
“反正就是不许卖,你要坚持,我就自己跟大伯说。”
一口一个大伯,说着说着,小妮子先红了脸,低了头,好似映日荷hua,披风芍药。
“瞧你这脑筋哟,太小瞧你家男人了!”
薛老三伸手按压小妮子的琼鼻“我怎么会让这些宝贝遭遇风险,我说的上市,也不是盛世中华的整体上市,咱们以那个古玩交易中心为依托,剥离出一个子公司,只将这个子公司运作上市,而咱们盛世系还无一家打着盛世排头的公司上市,外界早已极度期待,我想,这家古玩交易中心上市,势必引起轰动,届时,筹措的资金,应该足够盛世应付这场造血危机了!”
薛向一席话落地,小妮子久久不言,只瞪大了灿若星辰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盯着薛老三,忽地,波地一下,饱满红唇印在了薛老三的脸颊处。
没办法,谁让在小妮子心中,这痞痞臭小子此时,实在是帅得有些动地惊天了呢。
不曾想,小妮子红唇方印上薛老三脸颊,便被这家伙伸嘴噙住,继而一个虎扑,便压倒在地。
在女人主动亲吻男人之际,差不多内心欲火已被引动,这不,薛老三一个扑倒,小妮子只象征性地哼哼了两句,便如白蟒一般,缠着薛老三在如茵的草地上翻滚起来。
“呼!”
小妮子秀气的小脑袋,方从薄毯中钻出,便重重出了口气,双颊酡红,如饮烈酒。
她方要偏转身子,换个舒服的睡姿,熟料薛老三也从薄毯中探出头,大手一伸,蛮横地将小妮子揽进怀来。
反正是逃不脱魔爪,小妮子也熄了反抗的心思,蜷缩在他怀里,静静地躺着,此刻,两人业已数度杀伐,薛老三铁打的身子,虽未疲乏,却也不来扰她,只轻轻揽住她,相拥而卧。
原来,此时已是夜深,午餐时分,两人一晌荒唐后,薛老三便将炙烤的食物,一扫而空,寻了面风靠水之地,稍事休息,薛老三便又领着小妮子在山中转悠了起来。
这一转便转到了傍晚,两人来前便背了行囊,显是早早相约了要在这山中过夜。
在湖边,薛老三整治了一锅河鲜野禽汤,二人用过后,便开始找寻入宿之地。
说来,如今的薛老三差不多也算是老山客了,且他国术通神,感知无双,随便找出平地,便可铺床。
可小妮子好容易来一回,夜对美人,岂能不玩些风雅。
薛老三领着小妮子在山间晃悠了一会儿,很快就在记忆里一处山崖,选中了这入宿之地。
来到那处,果见悬崖边,几株老树根挤着根,藤挨着藤,拥塞着生长,高足五十余米,顶峰处葱葱郁郁,藤蔓勾连,拖出个如小房间大小的青色云朵。
寻得此处,薛老三急速攀沿而上,查探了顶处的构造,便又折返而下,寻了一处安全所在,安顿了小妮子,便又飞身上了顶峰,摧藤折幔,架枝固沿,薛老三手脚何其麻利,很快就在树顶架设出了一架坚固小床,架设好后,还伸脚在上面跳了跳,坚固异常。
紧接着,这家伙又飞身下了树,奔出不远处的松林,反反复复,hua了数分钟,终于又在那架云床上,铺设了厚厚一层松针,又在松针上覆了一层芭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