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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三天的期末考试转眼结束,柳敬亭利用考试的间隙完成了《萧十一郎》,照例发给陆、伊、魏三人。
“许久没有联系了,不知你最近是怎样的状况。”
沉默了几天的伊水安在质疑事件发生之后,第一次给自己杂志的这位特殊连载作者留言。
“写字、考试,就这两件事。”
“嗯,挺好,注意休息。”
“好。”
不久之后,魏无知和陆艺筹也答复了柳敬亭的邮件。
魏无知的回复是那副经典的对联:“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陆艺筹的回复只有十几个字;“二月十四,新书上市,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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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定都在好奇,为什么被质疑这么久,“古庸生”迟迟没有露面,我可以告诉大家原因,因为他们正在决定,让哪一个露面比较好,要从气质啊,形象啊,谈吐啊,综合考虑,就好像选模特一样,或者说,‘古庸生’一直做缩头乌龟?无所谓,对我而言,不管对方回应不回应,我的打假不会暂停,因为我的目的并非让对方回应,而是让为了真相大白于天下,为了让陆艺筹这个老骗子的真面目公布于众。”
“实际上,打假到了现在,中间派已经基本被我拉过来,即便是‘古庸生’的那批死忠也开始一个一个动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说明骗局终究是骗局,无法长久的,过了年之后,我还有分析文章出来,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这是郑求是在腊月二十九晚上发的一篇文章,文中既自我肯定了打假的成果,又表达了自己将会继续这件事的决心。
同一天,微型博客头条、南城娱乐以及个地方日报纷纷发布了韩朔、薛慕亮等人关于此事的采访。
韩朔跟古庸生既有同门之谊,又有散步、谈话、同桌吃饭的交情,言谈间当然充满回护之意:“我跟小古一起吃过饭聊过天,他就在那里,没有一群人,就他一个,团队运营云云,纯属无稽之谈,不过如果我遇到郑求是,也不会跟他纠缠,郑先生空闲时间太多。”
薛慕亮说:“如果有人质疑我,那把我关起来,我分分钟写一篇文章给你,不用回避的。”
薛慕亮的回应迅速得到广大网友的支持和赞同,其中不乏一些知名博主和媒体人,他们都认为既然千红方面坚持不承认古庸生是运营,那为什么不把真人请出来,关到一间屋子里写一篇文章自证呢?
郑求是看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回应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他们要来一群人啊,另外,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愿意跟所谓的古庸生当面对峙,只要他有本事说服我,我收回我所有的质疑,认错道歉都行。”
这条博客发出之后,立即在网上引起激烈的反应,倒古派自然欢欣雀跃地隔空向古庸生喊话,就连顶古派都开始发帖表示希望古庸生能出面回应,或者跟郑求是当场对峙,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年三十那天,陆艺筹发了一条状态,说:“关屋子里写的主意不知哪个法西斯提出来了,如果这么做了,你们是不是又要怀疑这是事先背诵的稿子,大过年的,也不能消停点?对了,2月14号,《萧十一郎》如期上市,大家还是好好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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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艺筹无耻,陆艺筹不敢正面回应,却借机打广告!”
“陆艺筹阴谋败露,想捞最后一桶金!”
“过年了,古庸生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不好组织吧?”
“古庸生还要不要脸了,还好意思出书?我看到一本烧一本,抵制古庸生,拒绝《萧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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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柳敬亭接到许多知情者的短信,字里行间充满着安慰和鼓励。
宫承恩:“坚持做自己,好朋友,挺你到底!”
王芊芊:“大叔,他们都是嫉妒你,滚他们妈蛋!”
伊水安:“当做是一次修行,经过磨砺的心可以更坚固!”
弥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我总是你的第一个读者,以后,如果所有人都不再看你,我还是你最后一个读者,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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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亭每条都认真看过,且认真回复,不过他实在没有一个被群嘲当事人应有的风范,陪家人看春晚、贴春联、走亲戚拜年,如果那几位发短信的同学看到他这这幅没事人的样子,估计会喷出几口饺子馅。
甚至,他在初一当天,异想天开地把今年定做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纪元年,称之为“亭穿一年”。
2月14日,《萧十一郎》全国上市,销量坚挺如旧,似乎并没有受到打假的影响,首印七十万册清货的时候,陆艺筹在微型博客上感慨道:“旧的一年过去了,在这里想跟郑求是老师说句,辛苦了,在你的大力宣传下,鄙公司最新推出的古庸生新书《萧十一郎》首印七十万册,宣告售罄,听说郑老师也有自己的著作,不知道您所有著作加起来再乘以一百能不能达到这个数目的三分之一呢?求回答,在线等。”
陆艺筹这条状态很快受到正方两方的围攻,维护古庸生一方的人认为这是赤裸裸的拉仇恨行为,属于猪队友表现,郑求是一方则气急败坏地宣称要开展一次烧书活动。
2月15日,东南某地,一群青年举行了烧书活动;16日,北方某做城市某家新华书店前,有人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