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逆袭光武帝>0007 出发前夕(上)

夜很静,整个新军大营内到处插着火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将整个大营照如白日,不多时,一排排士兵从帐篷内走出,每五人一个队伍,由伍长带领,向自己所负责的岗哨走去,这是换防的时辰到了。

房毅端坐在自己的桌案旁,手中拿着一份用竹简编成的书,有意无意的看着,半宿过去了,他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昨日李岩帐中刘睿对自己的羞辱,使房毅心中如鲠在喉,气愤难平,本打算找杨恒去教训他一下,羞辱他一番,却不想,杨恒居然败在他的手下,这使房毅更加记恨刘睿。

而今天自己的弟弟,也险些命丧在他的剑下,想到此,房毅愤愤道:“此仇不报,我心难平!”

“碰??”房毅的右手狠狠敲在桌案上。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秋风鱼贯而入,十分寒冷,一人身穿皮甲,缓缓向房毅身边走来,脚步很轻,但房毅此时已感受到秋风带来的寒意,回头看去,是自己的弟弟房勇。

“你今天怎么会去刘睿的队院?”

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若不是自己和杨恒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房毅责备道:“若不是杨姐和我及时赶到,恐怕刘睿那一剑会要了你的命!”

今天发生的事,使房勇也恨极了刘睿,此刻房勇来,就是想让哥哥用上司的权利打压刘睿,即使弄不死他也要把他赶走,但话不能说的太明,思考片刻,房勇道:“哥哥,今天这件事你必须为弟弟出头。”

“怎么出头?”

房毅有些不悦,如果真的能轻易处置刘睿,又何须去找杨恒帮自己出头,更何况李岩十分看好刘睿,有心栽培,所以才将刘睿安插在李韬帐下,也正因如此,自己短时间内也奈他不得。

看见弟弟失落的低下头,房毅长叹一声,将书放到桌案上,起身走到弟弟身旁,轻拍他的肩膀,冷冷道:“放心吧!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让刘睿付出三倍的代价…”

说到此,房毅的双眼并射寒光,冷冷注视着帐篷的门帘,似是能看透帘子一样,有句话他没和弟弟说,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要了刘睿的命,以泄自己心中的怨恨。

“报!??”

传信兵焦急的喊声在帐外响起,将沉思中的房毅惊醒,片刻后,房毅走回到自己的桌案旁坐下,厉声道:“进来。”

一名身穿皮甲的士兵掀帘而入,快到房毅面前时单膝跪地,焦急道:“李营长有令,命房军侯立刻到营里开会!”

“知道了,你下去吧。”

房毅挥挥手,传信兵转身离去,身旁的房勇有些不安,试探着问:“营长找哥哥去,会不会是因为刘睿的事?”

的确,刘睿今天和杨恒的比试,已闹得人人皆知,可还不至于李岩亲自来询问此事,想了想,房毅摆摆手,否定了房勇的猜测,笑道:“我猜,可能是有重要军情,所以传信兵才如此着急的来传令。”

说完,房毅取过架子上的披风,向帐外走去,只留下房勇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房毅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哥哥是指望不上了,还得自己想办法整整刘睿,让他以后不敢小觑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房勇长长叹息一声,向帐外走去

地皇一年,公元20年,匈奴的乌累单于病死,他的弟弟左贤王自立为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王莽想要诱骗王政君的女婿,匈奴的右骨都侯须卜当来长安,就派王政君的侄子和亲侯王歙送匈奴的使臣到边塞,并诱逼须卜当至长安,立为须卜单于,并决定让须卜单于回到匈奴,替代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不料,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闻讯大怒,派兵大肆抄掠北边。

宁始将军廉丹刚刚稳定钩町的战乱,接到朝廷调遣,命他前往小亚关外抵御匈奴,并派遣大司马严尤率军前来接应,但因严尤主张攘夷必先安内,不主张出兵抵挡匈奴,王莽一气之下,免掉严尤大司马一职,命逄伯符董忠接替大司马,发起关内十万大军和五万徭役,浩浩荡荡向漠北进发,会合廉丹,抵御匈奴。

当刘睿穿越到漠北之时,正赶上廉丹与匈奴先锋部队第一次火拼,匈奴因兵力强悍,损失较少,所以一直在与廉丹相对五百余里的纳野平原驻扎,伺机而动。

眼看援军即将抵达,廉丹想要弥补自己首战失利的过错,便决定,在援军抵达之前,对匈奴先锋部队发起进攻,占领纳野平原,遏制匈奴南侵的气焰。

此刻,李岩的帐内十分安静,地图前,李岩负手站着,双眼扫视着坐在下面的五名军司马和十名军侯,心中暗暗斟酌。

按照常规,每个营有两个部为骑兵编制,三个部为步兵编制,但还有少数营内也编有弓弩兵,这是为了战场上每个营都能独立作战,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各营的骑兵,步兵,甚至弓弩兵整编到一起,以适应战场的需要。

但刚刚的会议,廉丹并没有将自己的骑兵抽调走,组建骑兵营,而是决定将自己手下其余三个部改编成骑兵,那自己这个营就成了纯粹的骑兵营,这说明廉丹对这次奇袭纳野平原下了血本,而且,这次还有一营,五营和七营也被改编为骑兵营。

廉丹的目的很明显,他想要在匈奴兵未察觉之前击溃他们,可他忽略了一点,未经训练的骑兵在战场上根本无法与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骑兵对抗。

想到此,李岩长长的叹息一声,但改编骑兵营对自己诱惑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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