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尴尬,正好同事来叫赵潭潭,潭潭连再见都没说,转身就走。
楚问刚想追上去解释,却被自己父亲叫住。
“楚问,我也回医院,正好一起。”
程蔚然躲无可躲,僵硬着嘴角和来人打招呼
“楚院长。”
“蔚然啊,很好啊,现在都做上专家了。”
“承蒙夸奖,也是多亏院长栽培。”
“看你这话说的,你在这里是?和楚问叙旧?”
“打个招呼而已,我先走一步,楚院长再见。”
程蔚然幽怨的看了眼楚问后转身就走,看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楚问没深想,他还是懊恼赵潭潭对程蔚然说的话里,明显她是误会了领带的事情,本来他是一个一切都不太有所谓的人,可是却很焦急的想去解释这件事情。
但是他走到大门前的停车场,已经没有人在了,想必是当时他们就都走了。
“你跟程蔚然还有联系?”
“偶尔。”
“呵,楚问,你配不上人家的功利心,你可别犯傻。”
楚问不说话。
“真没想到这赵伟国唯一的孩子居然做了记者,哎,可怜啊,居然还得过抑郁症。”
“谁身上还没有个毛病。”
“嘁,五年前,你知道这个姑娘是因为什么得的病?”
楚健一脸高深莫测,楚问顿时心里一紧
“您知道?”
“我?我可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楚问没有再说话,有些事情不用楚健说,他是知道的,这些事情在他的心里串联起来,让他变的日渐烦躁,他终于在对赵潭潭的所有奇怪的感觉里找到一个能够解释的,那就是歉疚,对了,如此反常,一定是因为歉疚。
楚问回到医院没有回到自己的科室,而是去了楼下的外科,一把把正在坐着喝水的祝贺拽了起来。
“咳,咳咳,我***楚问!你干什么?”
“领带还我。”
没等祝贺反应过来,楚问干脆自己上手解还在他领子上的领带。
“你轻点,哎哎哎,慢点!”
周围的医生护士都在偷笑。
“你干什么啊?不就是一条领带,你至于吗?”
“你**拿我东西还有理了。”
楚问拿到领带转身就走。
他回到储物柜,把领带平平整整卷了起来放到了盒子里,再好好的盖上盖子放回角落,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