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神社位于日本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坂,奉明治天皇之谕而建,供奉自明治维新时代以来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及军属,其中大多数是在中国抗日战争及太平洋战争中阵亡的日军官兵及三万名台湾高砂义勇军等日本兵。
这天夜里月亮害羞的躲在乌云背后,天黑漆漆、阴沉沉的,让人的心情都随之变得阴郁起来。
三个人影自神社侧后方的疏林中走来,其中一人,身材不甚高大,头发挑染成棕黑相间的颜色,正是李力多。李力多身边的两人一高瘦一矮胖,身材差异明显。
&生,以学生看来,这里守卫森严,暗哨游动,不是一个行动的好处所。”李力多身边的矮胖青年小声的说道,他身材虽胖,但年纪不大,对李力多以师生之礼称谓。
&礼,我等为国之兴亡奋斗的志士,又岂可为了些许困难而退缩呢?”李力多向二人挥手示意远离此地后,边走便说道,“此处虽然戒备森严,影响力却很大,正是一个扬我国威、让世界记住我们这些有志青年的好地方。试想如果我们能在此处成事,其他地方的影响力又怎能与此地同日而语?”
高瘦身材的年轻人也说道:“正是,当年日本军国主义在我华夏制造了多少惨案,可是他们毫不悔改,对过往犯下的累累罪行毫不知耻,甚至还深以为荣的由领导人每年前来这供奉着甲级战犯的地方参拜,我们只有将这个地方从这颗星球上移除,方能显示我们华夏有志男儿的志气。让又有抬头之势的军国主义思想彻底从这个国度消亡。”
那被称为学礼的矮胖青年辩解道:“我不是说不想在这里行动。只是通过方才的踩点判断。此地行动难度很大,极有可能造成我们惨重的伤亡。”
那高瘦身材的年轻人冷哼一声:“哪有革命不流血?我等有志青年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又算得了什么?”
&是……”矮胖青年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力多抬手阻止了,只听李力多道:“学礼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旋即他转头对那高瘦青年道,“血不能白流,我们不怕流血,只怕流血却做不成事情。向问,我们回去从长计议,一定可以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被称为向问的高瘦青年对李力多很是尊敬的颔首道:“是,老师。”
李力多继续说道:“上次我们通过黑道弄助燃剂的路子虽出了问题,不过结果还是好的,至少我们成功拿到了这东西,行动其实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我们制定好合理的计划,我们还是有极大的成功几率的。”
&师上次回来说,您遇到了国-安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帮助我们的打算?”向问犹豫着问道。
李力多一声冷哼:“他们?他们就只知道和稀泥,根本指望不上。别看他们人才济济,但真正骨子里还流着热血的人恐怕早就死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些苟延馋喘、趋炎附势之徒,能成什么大事?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我们自己!”
矮胖青年学礼道:“不过先生也说过,您见到的那个男子实力惊人,若是能为我所用,必将起到奇兵突出、出其不意的作用。”
李力多叹了口气:“那人似乎根本对我们的行为嗤之以鼻,想让他为我们效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学礼尚不死心的说道:“您不是说他一直在贴身保护先生么?我们何不对此加以利用?”
李力多点头:“此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不能指望过多。”
几个人悄然离开此地,谁也没有发现他们所路过的地方,一个人影悄然从墙面上浮现而出,露出一双狡狯的眼睛。
&嘿!”那身影一袭黑衣,罩头蒙面,是一个忍者打扮,他悄无声息的笑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第三天一大早,靖国神社迎来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庙祝和远打开神门准备开始这一天的早课,让他意外的是,今日神门外竟已有十数个等待参拜的年轻人。
和远本名加藤元一,出家有四十多年了,担任靖国神社住持的时间也已有七八年时间,可像今日这样,一大早开门就有人等在外面等待参拜的情况,还真不多见。只有某些特殊日子国家要员前来参拜之时,才会有年轻的保安人员前来准备安保措施。可今天显然不是这种日子,他也没有接到通知,有达官显贵或者参议员,要来参拜。
和远纳闷的看了一眼几个年轻人,从他们的服饰和样貌神态上,他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和往常那些有着浓厚军国主义思想的右翼青年并无什么分别。和远开过了门,转身缓缓向内院走去。
几个等在门口的青年相互看了一眼,随在和远身后不远处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神社里的供奉们起得都早,在和远走回本殿时,他们已经坐在本殿的蒲团上,准备做早课了。这是供奉们每天早上起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只有做完了早课,他们才会去吃早饭。
和远坐到他自己的蒲团之上,正对着本殿大门而坐,他看到随在他身后进来的几个年轻人这时分作了两组,一组三四个人向他们所在的本殿走来,一组两个人向拜殿走去,和平时参拜神社的青年并无什么不同。和远虽不能完全释然,却也只能以为他们只是来得早了那么一点。
他自然不会想到,这几个年轻人是怀揣着任务而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以神社这样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安保情况,是不会有人心怀不轨而来的,那只能让他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