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阅给了自己儿子一个眼神,自求多福,忙谢着公主体恤,还不忘吩咐儿子好生招待公主,顺手,还将下人招呼出去。
但是南宫炔身后的四个美人却没动,没办法,她们只听少主的命令,而去人家也是带着婢女来的,这阵势上不能怯场,她们的给少主撑人气。
“公主大驾光临,快请坐,繁华奉茶,烟火你们快去怎么点心招待公主,都站着不动干嘛?”南宫炔笑的和煦。
风华也不客气,坐下看向忙碌的四个丫头,“少主果然是风雅之人,早就听闻烟火人间、繁华落尽的雅趣,今日一见,果然个个秒人。”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风姿。
媚儿一脸不以为意,心里冷哼一声,不就是给主子暖床的丫头,以色侍人的贱婢,简直侮公主的眼,这少主自己就长的妖气,难怪做事异为常人,放着如花似玉的公主不娶,再外头胡乱与女子勾搭,确实配不上公主,真是枉费了这张脸。
风华的声音很清晰,四人神色一暗,手中动作却未停下,外人如何说,再难听的她们也听说过,左不过就是那么几句话。
“公主也喜欢听这些趣事啊,不是本公子自夸,这四个丫头当真是不错的,哎,就是出挑了些,日后不好找夫婿,本公子还的养着她们。”想拿他的丫头们开刷,这公主难道不知,打狗还的看主人呢。
“少主的丫头自然是好的,不知少主与那位样样不如本公主的女子,何时成就好事?”风华含笑而威,他的丫头她都没资格点拨两句,这么护着,急着替他们辩白。
南宫炔突然觉得,虽然某个女人直接的让他怄火,但是相比现在这公主的奇怪八绕,他宁愿北怄几次,也不想这么费心神与眼前的美人周旋。
见他不说话,风华的火气直冒,强压着,“少住也不用多想,怕是少住也不知道何时的事了,而今天下局势,大家心知肚明,风云山庄想置身事外,可能吗?庄主向我南蜀提出婚事,想来也是看的上南蜀,风华不过想知道,少主因何毁婚。”知道病灶,才好对症下药,弃南蜀,自然是有了别的高枝,大元、北冀,如今有被她风华更好的选择?
说她不直接,这就直接上了,这公主真是邪乎,“公主,这婚约本也就是口头一说,确实是家父一时鲁莽,只想着给独自寻一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爱子心切,望公主体谅,但是本公子尚有些自知之明,配不上公主,只是本公子与那女子的好事也如公主说的,佳期未定。”
说着又一副哀怨之色,摇头道:“就是因着这婚约之事,她听了传言,不肯听本公子解释,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敢跟她替婚事,只能等她气消再说了。”说的这个煞有其事啊,烟火等四人纷纷侧目,今日才知,少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
风华观他表情,看他神态,不由疑心,莫非还真其事,火气变怒气,差点被他绕进去了,手在茶杯盖上画了个圈,轻叹了口气道:“到是本宫的不是了,听闻少主最近一直在北地奔走,可是北冀女子?听闻北冀女子率性,或许过阵子就没事了,我们的婚事虽是口头之约,到底也是天下皆知,是你风云山庄主动求上门,王上才允下的,风华到是没什么,但南蜀上下总要有个交代。”
“这事虽是口头之约,到底也是传出去了,公主说,要如何交代。”威胁他?便听听。
“本宫亲来,就想与少主好好化解,至于交代,也是给南蜀上下看看风云山庄的诚意,也证明当初并非有意戏弄,既婚事不成,亦可成为盟友。”难道一封信就解决了就能脱手,未免太不将南蜀和她风华放在眼中,而去眼前之人,她就是想为难为难。
“公主说笑了,小小一个风云山庄,如何敢与南蜀成为盟友,况且本公子也答应过那女人,将来家里的事一切她做主,这等大事,自然要请示,不瞒公主,我们南宫家遗传的毛病,夫纲不振,惧内啊!”赌局都开了,总不能翻局吧,况且,明知可能是个亏本的局还往下跳,他又不傻。
少主,脸面啊,这话传出去,往后您如何御妻啊,哪有男人自己这么损自己的,真是豁出去了啊这是。
风华气急反笑,好一个南宫炔,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吗,真当南蜀不能拿他怎么样吗,这是明明白白告诉她,既看不上她风华,也看不上南蜀,“少主好自为之,风华也不便打扰了,就此告辞,另外,少主在南蜀的生意,战乱不便,本宫暂时先替少主打点着,日后少主处理完琐事,有空暇了,再来找本宫谈谈。”
这是明抢?老头子,就说是头狼,非要看成羊,他已经吩咐出去收摊了,看来,对方棋快一步,“那就有劳公主了,公主金贵,这么操劳,当心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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