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之后的残月,更添了几分娇柔之美,星河浩海,相交辉映,好不夺目。
窥探天机,这种事还是越少人在场越好,就连秦玥玺,也知趣的没去凑热闹,远远站在一旁。
“师叔,不对啊!”看了半天,笑佛蹦出这么一句,一脸纠结。
闵玄天也觉得诡异,只是他这本事不太高,不敢吱声,主公身边自有高人,还是听着长长见识,三人站在旷野上,视野开阔。
“说!”青锦低下头,脖子有些酸疼,其实,她也是真的看个一知半解,不如不看。
笑佛颤了一下,师叔还是这般性子,“帝星是有了,但是…两”笑佛尴尬的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这还真是闻所未闻,两个帝星,那不是两个皇帝吗?而且,看星河,天下还是一统的,简单点说,双龙并立,不过,好像师叔当初与那陛下入山时就是双龙之相啊……应该也不算稀奇吧!
“两个?”就是青锦再淡定,也难免诧异了下,这老天莫不是也爱开玩笑?
“恩!”笑佛点头确认,而且两颗帝星光芒都差不多,也看不出谁强谁弱。
好吧,双龙?天下一统,双龙并世,这到全所未闻,只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所有的事都偏离了正常的轨距,很多人的星命都会随之改变,这不乱来吗?
老天有时候也不太靠谱,“那月相呢?”还是先把前面的阵法解决,稍后去看看,蔓延的速度,如果过快,还真的让城中百姓暂避了,只是南蜀那边,可知道情况?
“月相也不对,与帝星互成犄角,昨夜阴月师侄也看了,阴月过后漫天红晕应该会消散,但是,现在并未散去,阴月之后出现了妖月,而且隐隐有与帝星相冲之相。”笑佛这次学乖了,一口气说完。
“简单点!”
额~,师叔不好伺候啊,组织了下语言,慎重道:“妖月与帝星,此消彼长。”这够简单了吧?
此消彼长?星如何与月争辉?这不坑的吗?“如何克制妖月?”靠天还不如靠己。
“克制妖月的办法就是将一切引向正轨,也是唯一的法子,就是说,毁掉阴月形成之根源。”拨乱反正。
根源?绕来绕去,还是破阵,“走,去看看阵法如何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想法子了。
“这是临走的时候去博楼拿来的,师叔看看用的上么。”笑佛笑容可掬,一脸讨好,瞧她多细心。
接过古卷,是各种大阵的破阵之法,以及一些旁记,博楼的东西不该出锦山,算了,或许真用的上,收好,“往后,博楼的东西不可妄动。”
他们心思纯净,或许不知道,这些对世人来说是何等宝贝,一旦流出,必将成祸。
“阿锦,可是去看阵?”等候多时的秦玥玺见他们终于过来,也不多问。
“走,去看看。”
同样夜观星相的月景明也是被这异常的天象弄的莫名其妙,妖月,双帝星并存,这到底是个什么局,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统大势,即将到来。
真是乱了套了,这天下,可真是有意思,不过,这两颗帝星竟是不相上下,一山二主,却都不是南蜀的,方位不对,天下一统的大势之相是大元的星途。
还有妖月,若妖月不破,帝星就消弱,相反妖月就归途,与天相争的帝星,或许还真是值得期待。
“公子,你笑什么啊?”今晚这星星是挺多的,也挺亮堂的,但是公子这望天独笑的样子,还是有点吓人。
轻敲折扇,收回目光,“笑这世间值得一笑之事,明日与本公子再去浪城。”南蜀非天道正途,月家何去何从,他的小妹如今身怀六甲,又该面对何等命运,他这一双手,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赢下一个开州,一座空城,又何用,大势已去,想要力挽狂澜,除非星空再次洗牌,月景明想着,摇头一笑,异想天开。
非了好大的功夫,几个时辰的用药,风华才幽幽转醒,虚弱的如同风中残烛,煎熬中的萧风赫眼中终于有了一些亮光。
“阿姐,你终于醒了。”没多等一刻,就多一份煎熬,虽然这南宫炔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到底敌不过心中在乎。
睁开眼,烛光摇晃,一抹黑色落入视线,是他,模糊中渐渐清晰的脸,让风华有些迷幻,听的萧风赫的低声呼唤,这才慢慢挪开视线,“阿弟,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一时忘了梳洗,阿姐可还难受?”人醒了就好,听到熟悉的声音,萧风赫眼中一热。
风华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慢慢的一点点清醒过来,是了,是收了阵法反噬,没想到如此厉害,是他救了她?他怎么会正好在?阿弟找来的?
心里很多疑惑,一想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王上,公主已经醒了,在下也该回去养神了,东西到了,到城西柳树街的安和药房找即可。”说完转身立刻,突然又停步,折身,“公主,还是少思为秒。”否则,他这白折腾一趟,到时候救人又更麻烦了,还指望她换宝贝呢。
风华迷糊中转头看向那个黑色的背影,突觉心中意乱,罢了,那就不想了,怕是救她,也花费不少心血。
事关风华,萧风赫何其敏感,心中微微一涩,既然阿姐稀罕,那就想尽办法,也要为阿姐留住,从小到大,从为见阿姐这样看过一个男人。
醒来片刻,风华突然急的抓住萧风赫的手,“阿弟,不要让人靠近降龙坡,派人去守着。”差点忘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