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势环境到目前大锦财力再到两城繁荣程度、接着是当地文化,因为接近南北,原就是三国之中心,文化早已有了融会贯通的基础,包罗万象,具有帝都的基础条件。
最后在到军事,此处易守难攻,乃国之中心,无论从哪个方向来,都能有时间防御,调派兵马也方便许多。
“本王所说若有不当,各位臣工尽可提点,正如刘大人所说,建都乃国之大事,本王今日还有句话,借着机会,就说一说,如今,是大锦天下,如果各位臣工心中仍局限大元的疆土,不妨回去,好好想想,疆域舆图,本王早在多年前就让人绘制,你们也该看看如今的万里江山有多辽阔,身为臣子,你们的心若不能随着疆土一样开阔,目光不能投的更远,那就该细想,是否还有资格立身朝堂。”
青锦说话间,秦玥玺已让杨喜去取了当年那副舆图过来,是该让大家看看。
脚步很稳,也很缓慢,在朝堂上慢慢踱步,这些话,本不该说,他们应该自己心里有数,可看来,有些人,不敲打,不清醒。
“朝堂上每一道旨意、政令的颁发,关乎的不是你们的政绩,亦不是为君者的功名,而是百姓,天下百姓过的如何,是否安泰,才是与你们息息相关的事,为官不为民,不如自请而去,你们光宗耀祖的同时,是齐家,那治国呢?可曾真放在心间?”
说道这,叹了口气,环视众臣,一改严肃,轻轻一笑,续道:“本王素来话不多,今日,算是开罗了,见谅,谁让本王是女子呢,女人,天生长舌。”
这时候说自己是女子,不是给他们最后一耳光吗,锦王果然一直未变,还是那般犀利。
今日之眼,也是让他们聆听受教了,什么战场莽夫,狗屁,能武亦能文,能打还能治,人家还是女人,不用争夺天下,皇上就奉上了,这天下,谁还能撼动。
这些话颇有些嫉妒了,的确如此啊,这锦王,就是天生打击人来的。
“皇上,本王放肆了。”说完,朝秦玥玺眨了下眼睛,很是皮像,与刚才简直,胖若两人。
恐怕放肆两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无妨,锦王之言,字字金玉,朕和众位臣工,都该好好寻思寻思。”绝对配合。
他的女人,如何做,都不放肆,况且,这说的话,可有一句不对?在理在理,哪有放肆,很好。
有这么宠着的吗?尽管说的是让人挑不出错,可那态度…罢了,一个个跪下,“臣等回去,定当自醒。”
皇上都要寻思寻思了,他们还能不表态吗?
开始发问的刘和林,早就没了声音,被说的一个字都不哼了,如何反驳?总不能直接嚷嚷,锦王为政没错,可私人行为该检点一下。
可这里头还带着个皇上呢,就是他再糊涂,也不能这么直白啊,有辱斯文,只能胀的一脸通红。
“众位臣工,说道舆图,朕一直想给你们看看。”说完,扬了扬手,杨喜张罗几个宫人,将舆图摊开在御阶上。
起身,离开龙椅,从侧面下的御座,来到朝臣中间,指着舆道:“这便是锦王,多年前绘制的舆图,你们都过来看看,这就是大锦如今的疆域。”
多年前,大家不约而同,跨步上前,看向那副舆图,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何想象,都没有亲眼看到更让人震撼。
见过人早就了然于胸,第一次见到的人,都忍不住被那舆图所描绘的山川大河、城池天险而震住了,不怪锦王说他们目光短浅,该说。
“皇上说,这舆图是锦王多年前着人绘制的。”那时候,还是三国并立之时,那锦王岂不是,当年就有了雄霸天下之心…
一个臣子颤颤抖抖的发问,这是也众人想问的。
“皇上亲阵之前,锦王将这幅图送给了皇上,老臣当时正好有幸目睹。”多年再看,还是一样扣人心弦。
洛老的话不会有假,若真如此,那锦王的狂妄、放肆都有她的道理,因为她心中早就装着整个天下,一个女子,如此大的胸襟,早就高在云端,俯视众生了。
“朕知道,有些人,对锦王颇有非议,可朕今日要说的是,若没锦王,就无如今的大锦,甚至当年的大元是什么情绪,都未可知。”
他们安坐朝堂,不知这江山打下有多不易,“近十年了吧,大家可记得,当初大元冰灾,四面楚歌,南蜀、北冀虎视眈眈,是谁出粮出银,又是谁家施粥送衣,让百姓渡过了那个难关,让大元得以喘息,为了冰灾,锦王倾尽了半数家产,琳琅银庄的半数,。”
不提,他们就会忘记,他们如今的安泰,谁给的,“灾后三年重建,锦王在锦山三年,也未曾有一日放下朝务,心中装的是黎民百姓,那户部、工部的因地制宜之法,兵部实施的养兵之策,练兵新章,还有那些新兵器,都是出自锦王之手,还有许多,朕今日就不一一说了,朕只问各位爱卿,锦王如今之地位,可是受之有愧?”
“皇上有些事可不提,可有些事,还是的说说,皇上与锦王出征的第一战,都道大元好运气,不费一兵一卒,便夺下一城,可各位臣工都不知,为了那座城池,锦王一人负伤一年。”洛璃洵接过话,侃侃而谈,既然说了,不妨让他们多知道一些。
“一年之内,所受之痛,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到,皇上与锦王兵分两路,想要尽快拿下北冀怕南地生变,你们或许不知,北地的冬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