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已是剑拔弩张了。
一号和二号,带着纪楚到了府衙,那女子的正在对镜描画,没一会就是一张与青锦相同的面孔,出了府衙,上了马车,前往兵衙。
马车刚行驶出去不久,马车上的车夫就悄然的换了人,一人赶车,两人静静坐在马车边,看着车帘。
而隐匿在兵衙的另外两个人,在三四五号的视线范围内,似乎也在等候出场。
程康已经扯开脸了,就刚才的那句话,就已经是放开架势的模样,大家明显感觉到,随着他无意识的举了下手,周围的的气氛就变了变。
暗中埋伏了不少人,大家在心中算着自己的对手,大概在什么方位,有多少人,够不够出手的。
“红雾,替谢将军把脉。”青锦不需要与程康交流她是否能调动天下兵马,因为,他迟早会知道。
红雾靠近谢牧,扶着谢牧的两个兵士就条件反射的看想程康。
秦玥玺冷声而道:“程大人,似乎不是这荆州的大夫不行,说完,走过去,将两个兵士信手就拂开了,顺势将人扶着坐下。”
红雾急忙抓起谢牧的手,探了探脉,简姑姑故做帮忙之态,到旁边仔细确认,“谢将军这病怎么这么严重。”
她一开口,大家就心里有数了,有红雾在,根本不担心谢牧再被挟持,只要拖到,那藏在兵衙的养蛊男子出现,才能救谢牧。
若非如此,青锦早就发作了程康。
程康见这架势,看了两个兵士一眼,无妨,就算谢牧在他们手上也没用,
“程大人,守城的副将呢?莫非也是早早就走了?”身为副将,将将军抛下的,大锦军中不多,况且,刚经历战事,都是战场过来的,感情都在。
看看,程康如何狡辩。
“娘娘,微臣就是一截守备,哪里管的了守城的那些副将,况且,说句不好听的,微臣是南蜀的旧臣,他们都是大锦的得胜将军,微臣平日,在他们面前,也是少有言语。”程康这浑话说的一套一套的,一点也不慌。
明知道青锦等人已经起了疑心,却淡定自若的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走。
“本王看,你这守备,确实力不从心了,这荆州,你待了二十年,想必也待腻味了,是该休息了。”秦玥玺突然起身,到了程康前面,静静与之对视。
青锦看了一眼谢牧,再看向程康,多了一丝杀气,“荣王所言在理,程大人,谢将军的兵符,你还想管多久?这荆州你都无意了,本王今日替皇上准你辞去,你只需将官印交出来,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公文,都可免了。”
“娘娘,王爷,本官虽力不从心,可身为荆州守备一天,微臣便是这的守备,没有朝中公文,就凭娘娘和王爷的话,受下官恕难从命。”话也很是硬气,说完,也不再是一副躬谦之态,抬头挺胸,看青锦的眼神也多了些不屑。
耳中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青锦清冷的叹了口气,“看来,不是程大人想力不从心,而是程大人想要荆州姓程吧?”
“严重了!岂敢。”娘娘都省去了,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今天能将他们一举拿下了。
黎叔听着脚步声,已在第一时间调整了位置,到一定要将那个养蛊的人逮到,这样,谢将军就无恙了,其他的都好说。
“敢不敢,程康你心里有数,这四周一共布了多少人,这荆州在你手中二十年,怎么,横行霸道久了,高高在上久了,忘了自己是谁了?”秦玥玺也没了耐心,时间也才不多了,一个荆州,差点毁在此人之手。
今天就要扒开看看,他到底在荆州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看来,皇后和荣王都知道了,程某怎么敢忘记自己是谁,两位才是高高在上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是荆州,或许二位,也是第一次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不知道,这地方到底谁说了算。”天下一统,那又如何,天大地大,那高坐龙椅的皇上,也的管的上。
手一挥,周围埋伏的人全都显身了,有弓箭手,有举着刀剑的,对着再场的人,随时等候命令。
“人不多,却足够将你们留下,既来了荆州,就在荆州好好呆着。”程康的话已是无所顾忌了,双目露出凶光,一脸的杀气,哪里还有刚才的样子。
“就凭他们,你觉得能拿下本王?”青锦眸光透着冷意。
南宫炔的小袖剑已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已经抵在了程康的脖子上,“本公子的袖剑,向来出手必见血,你可千万别乱动,要不伤口就不好看了。”
“你!”如何过来的,他明明已经悄悄挪开了位置,拉开了距离,这个地方,离他们很远,他的身后就是自己埋伏的人。
这么远的距离,他怎么瞬间就移了过来。
“连对手几斤几两都没摸清楚,就敢擅动,你是太过孤陋寡闻,还是自信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刚才他是这么说的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到底是谁。
青锦的话说的很平静,看着那小袖剑,啧啧,很锋利,是把好剑。
“你们最好不要乱来,这兵衙已经埋伏了大批的弓箭手,还有,皇后,哼,你还不知道,你已经身不由己了。”程康真是旱鸭子嘴硬,也是,他觉得,他手中还有王牌,所为肆无忌惮,但是,他说的太快,也泄露了他的情绪。
是个怕死之人就好,亡命之徒才可怖,青锦看了下身子,迈动一步,“本王面前还是能自有走动的,到是你,走一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