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青锦立刻跟问,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他们看到的不一样,才能进行分析。
林哲指着前方,“主公,你看,这里看过去,好像一个漏斗,但是,站在山下,完全看不出来。”
漏斗,大家闻言,齐齐看过去,可不是吗?而且,有意思的是,那漏斗的中心,就是山谷的门口。
青锦身子一阵,漏斗,红晕,外力改变的阵气,心中有些答案,但是不敢确定,“下山。”
啊?一号呆呆的跟着,他是完全不动,娘娘这是在做什么,这爬了半天,才上来这么片刻功夫,又下去,这到底是在看什么?
什么漏斗,就为了看看对面山谷的模样?这娘娘的想法,他有些跟不上,还是老实跟着吧。
匆匆上山,匆匆下山,虽然大家都不知所以然,但是,无声跟着,因为眼前这人,从不做无用的事。
下山口,青锦立刻在山谷脚下四周查探,所有的方位看了个遍,就一草一木都要检查检查,大家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东西。
直到看到,一些蕨类的植物,青锦这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这阵法是天然聚气而成的北斗阵。
当然,说是天然,不如说,是有人借着天时地利,巧手拨弄才是,但是,这人会是谁?
不管了,既然来了,也知道了,总要进去看看,才会真相大白,计算要她忘记,也的她同意才行,不管谁,想要借着那点精神力量,抹去她的记忆,都不可能。
青锦的性子,素来霸道,骨子里绝不是任人摆布之人,北斗阵虽是大阵,有是聚天然之气而生,可这个阵法的原型,是她布下的封山阵,别人解不开,她却有办法。
但是,起码要三天时间,这一来一去,而且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一号,给宫里送个信,说本王晚几天回去,一切安好,勿念。”
“先回去休息下。”要破阵,就的准备一些东西,急不来。
宫里收到信还没那么快,到是有位小祖宗,最近脾气很不好,宫人都尽量避开,不敢惹着。
“父皇,娘不在宫里?”都好几天了,他们骗人。
小小的眼眶红彤彤的,秦玥玺别提多心疼了,抱着天锦,这娘也是,太不靠谱了,怎么能瞒着孩子呢?
“好了,朕的小公主不伤心,等娘回来,咱们不理她,丢下咱们的小公主就忙事,也不告诉公主,不对。”像是帮腔,更像是解释,你娘是去有事了。
小天锦抿着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几天了,也不好好吃饭,愁的上上下下都跟着愁眉苦脸的。
“那娘什么时候回来。”娘肯定是出宫了,宫外那么好玩,娘不带她去,越想越伤心啊。
眼珠子又往外涌了,可怜秦玥玺,白天忙完政务,还的回来哄心肝宝贝女儿,黎叔也不在,小安平也不在。
“不哭不哭,父皇带你去玩好不好?”这可是天锦生下来,头一回这么伤心啊,平时都是乐呵呵的,笑的跟花儿似的。
这几天,看是把从生下来到现在的泪珠子都贡献了。
“我要出宫玩。”
“好好,父皇晚上带你出宫玩好不好?”只要小祖宗不哭了,怎么样都行,回来,可的好好跟阿锦说说,这孩子多伤心啊。
破涕为笑,脸色还挂着闪闪的泪珠,“父皇说话算话,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咦!他家小公主,都会出口成章了,不错不错,看来,这早学也有早学的好处。
不过,这妮子,怎么变脸变的这么快啊?
这里,宫里两父女斗小心眼,秦玥玺完败,得意洋洋的小天锦眼中分明有一道狡猾的光芒,只是年纪小,谁也没注意,只当是娃娃脸,一时高兴一时哭。
青锦入夜不眠,仔细检查吩咐准备的东西,今天她仔细看过那些蕨草,时间应该三年以上了,也就是说,山谷中的变化,起码已经三年了。
而且阵气形成,也是需要时日的,想想,从她最后一次离开目山,到现在,也是好几年了。
“主公,这是您要的画像!”说实在,这是祖先传下来的,只有历任当家的才能打开,他是没看过,据说是一位美人。
青锦接过,让他出去,自己对着油灯,展开看着,画卷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栩栩如生,这些人,这明明一身男装,却话的这般娇美,想来,自己也是好笑,当年,还以为天衣无缝了,谁曾想,他们找就知道了。
他们几百年的记着,等着,她又如何能将他们忘却。
“林哲,你可知道,这目山叶子军的由来?”摸着画像,青锦的声音有些清冷,又充满惆怅。
林哲立在一旁,夜深人静,主公此次前来,有些不一样,可能跟后山山谷有关吧,“主公,目山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林哲是个孤儿,和很多到目山的人一样,目山早些年,粮食不够,但是,山中的老人,长辈,都会节省口粮,给我们这行新进来的,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来,是为了一口饱饭,为了活下去。”
“但是目山有一种精神,会渐渐感染到每个人身上,那是一种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感觉,属下也说不上来,反正,在目山呆久了,就会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员,不需要别的说头。”他留在目山,就是想把目山叶子军的那种精神传承下去。
“同甘共苦、患难与共,这八个字,是你们先祖带兵时的信仰,而今,你们也领悟其中深意,向来,他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