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父亲也知道蓝小姐的存在,并且推算出蓝小姐和我之间会有这么一段孽缘,所以父亲才会让薛冰选择相信我。
可父亲是怎么知道蓝小姐的存在的?父亲已经死了四年多了,那时候蓝小姐还是个普通的公司白领,从时间上算,两人根本就没有交接的可能,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答案的话,那就是蓝小姐也是奇门中人!
一想到这里,我马上想到了认识蓝小姐之后,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每一件好像都是自然发生的,却又好像都有某种联系,这好像确实不那么正常。
何况,燕子楼是什么地方?天下奇门中人,想进去的多了去了,除了像段五行那样的高人可以来去自如之外,还有谁能像蓝小姐那样想去就去?而且还将那些老头老太太哄的一好一好的?
随即又想到自己和蓝小姐的七日欢娱,自己虽然绝对不反感蓝小姐,可我清楚的很,我爱的依然是薛冰,可为什么当时就像鬼迷心窍了一般,始终沉迷于ròu_yù之中呢?而且沉迷了七日之久,要不是马平川的电话,我还不知道会沉迷到什么时候,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急忙摇了摇脑袋,心中不停告诫自己,蓝小姐绝对不是奇门中人,这些都是我为了减轻自己心中愧疚的借口,是我自己想逃避现实胡乱猜想出来的。父亲的意思,很有可能只是让薛冰原谅我一次。
刚想到这里,外面又是一声惨叫,这声音已经不大像人类所能发出来的了,倒像是一只野兽濒临死亡时发出的嘶吼。
我们两人同时一惊,急忙钻进通道,向上爬去,走的几米,已经看见杨百木正站在通道口,一边看一边摇头,嘴里还一边嘟囔道:“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死法,马平川这小子简直不是人,也不怕遭了报应。”
我脱口问道:“怎么回事?”
杨百木一扭头看见了我们,急忙一摆手道:“小雪饼别上来,场面太血腥,你会受不住了的。”
我又是一愣,不就是杀个人嘛!再血腥又能血腥到哪去?又不是没看过,可杨百木这么说了,一定有其用意,当下仍旧让薛冰留下,自己大步而上,出了通道口,只看了一眼,顿时肠胃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马平川在剥皮!就用他那把雪亮的长刀。
不过他剥皮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每一刀都连皮带肉削下一块来,那个侏儒被他用闪电钉在石壁上,身上能看见的地方,几乎已经没有一处还是完好的,有几处甚至露出森森白骨来。
这种手段,完全就是凌迟!
可马平川的脸上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冷的怕人,如果非要说出一种表情的话,那就是认真。
他在极其认真的将那个侏儒凌迟处死!
毫无疑问,这确实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死法之一,这么做,也确实过分了点,这场面,也确实血腥了点,我有点不理解马平川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马平川见我上来了,手中长刀慢慢削下那侏儒的一片皮肉来,才用长刀一指旁边地上的尸体。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脑门一炸,牙一咬道:“下刀慢点,别削到经脉,尽量多削几刀,让他下辈子再也不敢投胎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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