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刘梦涵还发现,一群男子聚在一起,又有美景佳丽,思想难免*不羁,这一片绝艳朝又将他们将尘世隔绝,少了世俗的羁绊,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也不过空空的噱头,头破血流,也不过争个*。
耳边声乐依然靡靡动人,放眼望去,各自一群占据着一方美景,或者妩媚动人,或者清幽淡雅,花海之中,更有娇颜如花。
刘梦涵这才明白了当初她提议的时候秦轻云犹豫的神情,不过此刻心下了然,想想如今这番局面也不过意料之中的,她沉醉的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那么,他呢?这样的地方,该是男人的喜欢的,偷觑了他一眼,依然未变的神色,经不起一丝波澜,如此,她便也释然了,或许不论她是如何的模样,他都不会有所感觉吧?这样想想,心底有种蠢蠢欲动的叛逆,想要尝试着去触碰他的禁区,想要知道他的底线究竟在哪儿?
下意识地,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危险,该是悬崖勒马,制止这样的蠢动,停止这样的想法……
秦轻羽的眸光飘来,轻轻地扫过,伴着低沉的声音,“在想什么?”
他忽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吓了一跳,刘梦涵下意识摇头,“没,没有!”太快的否决好似有些心虚,不过看他依然淡然似乎无所察觉的模样,稍稍放心,想来他也不过只是随口问问。
他点点头,“若是你觉得无趣,我们便回去吧。”
刘梦涵摇摇头,“不啊,这里春光旖旎,花美人俏,既然出来了,就四处走走看看好了。”回去也是徒增尴尬罢了。
他点头,然后拉起她的手,刘梦涵僵了僵,幸而他握的只是她的手腕,隔着不算轻薄的衣袖,这才不至于尴尬暧昧。他依然淡然如水,那么她便不需要那般拘谨束缚,因为那般受罪的只是自己。更何况,如今她的打扮,最好顺其自然,不然不适宜的亲昵也只能惹来众人探寻的目光。
思及此,她才意识到身边若有似无的眸光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原想可能是自己的装扮是否泄露了什么,后来才隐隐察觉异样的眸光或许只是针对身边的他。
心底不禁有些怨念,这些个纨绔子弟士绅富豪,没事便都喜欢想入非非,他们之所以敏感或许只是因为以秦轻羽的为人,向来对人敬而远之,如今带个男子出入这附庸风雅的朝会,确实很匪夷所思。
不过她也向来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眸光,虽然不喜欢这些人浪荡无所事事,但是这里的风景确实绝佳,不好享受诚然很对不起自己。
只是还未走几步,却见一人上前,看似是侍从的打扮,然后对着秦轻羽作揖道,“秦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刘梦涵并不知道是何人有请,可是下意识察觉到了身边男人微微的皱眉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在场的缘故吧?便道,“你去吧,我在这边等你好了。”但见他眉头皱得更深,眸光也笼了一层阴郁,“我发誓,不会私自走开的。”
“不必,我与他今日并未有约,我们走吧。”他似乎有所释然,转而恢复如初。
“哦。”她倒是无所谓。
可是那侍从却不想有辱使命,继续道,“秦公子,你无故缺席已久,主子久候,若是不悦而怒,恐对你不利。”
刘梦涵闻言不禁探究起他话中的意思,不知道他们是否好友,但定然有所利益牵系,而且能够如此施压,对方的身份定然尊贵,脱不了官场之人,她很明白生意之人,尤其生意大到牵涉皇家,那么和官家的关系便是最重要的一步。
此刻,那侍从也是伶俐,察言观色之后,然后对刘梦涵道,“这位公子既是秦公子的朋友,不妨一道,我家主子对你也很是好奇。”
刘梦涵不禁挑眉,“我?”原来好奇的不止是她,不过既然她心底是不愿深涉秦轻羽的世界,那么还是简退为好。“我不过与秦大公子今日一面之缘,他们故友相遇相见,在下不好踏足其中,只怕反而会败了兴致。”她说得轻缓,只觉得手臂之上受力,微微生疼。心想着这个男人还真是小气,不过他应该明白,今日的她男装面世,今后的身份即便是他的妻子,也不好太过抛头露面呀!瞧,她这都是为他着想。
这时,只听得另外一声音懒懒散散地忽地介入道,“真是没想到两位竟然这般不肯给在下面子,还是两位觉得在下的想请诚意不够?”
刘梦涵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恰好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眉目俊朗,风度翩然,那份雍容乍看的时候竟觉得如此刺目,下意识的她断定这男子不是商家之子,那份高高在上的刘人傲然浑然天成。
不过此刻的她,最好也是不做动静,静观其变,虽然这个男子探寻的眸光若有似无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男子迈步走来,“原以为秦兄不近女色,却不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了女子成婚,竟也没有派人送个请帖过来,错失了这场婚礼,真是遗憾。新婚燕尔,该是其乐融融,原以为秦兄不会那么快出现,却又没想到带了个小兄弟来游园。都说秦兄做事一向深沉不为外人道,我也是今日才明白,或许我是从未了解过秦兄喜好,才落得今日不堪秦兄对待。”
刘梦涵不禁微微扬了扬唇,这男人说得像是闺中怨妇一般,可也明白这其中的调侃和讽刺,只是自己倒置身事外,倒是想看看身边男人被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