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涵笑道,“即时我有那么大的酒量,也没那么大的肚子呀!三坛,如何?”

老头大笑,“公子果然是做生意的料,五坛,成交,即时吃不完也让老夫带了走,如何?”

刘梦涵!”看他眉目带了几分笑意,她也不禁笑到了,“别怪我跟妇人一般唠叨,纵酒是为了寻乐也好,掩苦也罢,终非人间正道,因为它们只是酒,不给迷醉了神智,不是爱,也不是快乐,所以它填充不了寂寞,也埋葬不了苦楚,借酒浇愁愁更愁罢了,更只有伤身伤神罢了。”

老头愣了愣,眸光微微一掠,却还是迷糊,“听得迷糊,只看到你的嘴一张一合的,不过单看你的嘴,确实像是了妇人,哈哈――”

刘梦涵闻言一愣,耳根有些红,不禁低低一叹,“老先生说笑了。”

他也似乎只当是一言而过,也不纠缠,开了酒坛的封印,给了她倒了一杯酒,“来,你喝完这杯酒,我喝完剩下的这一坛。”

刘梦涵笑了笑,举杯,“请。”说着一饮而尽。

于是有第二杯,第三杯。

三杯下肚,刘梦涵觉得胃中暖热了起来,看对面的早已不知道喝下了多少酒,却不知道那些酒到底去了哪儿,“好了,三杯酒,我便要告辞了。”

那老者点点头,没有看她。

刘梦涵一叹,转身走了,只是脚步才到门口,还是顿住了,转身问老板拿了笔墨,写下了几个字,道,“老板,麻烦你待会在他稍微醒酒的时候将这个字条交给他,再告诉他,若是有需要,去这个地方找我吧!但是,要尽快。”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但是时间也足以让他决定了吧。

刘梦涵再看了那老者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并未听到那老头喃喃着又揭开了一坛酒,“真是好玩了……”

当日便回了山庄,却觉得心神不宁,于是便早早地睡下了,没想到越睡越不安宁,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甚至整个身体都滚烫了起来。

似乎不像是风寒发烧,更不像是酒劲,反复折腾,难受的很。

终于忍不住掀开了帐帘,“小雪,在不在?我好难受……”

小雪本睡在外室,听到便跑了进来,“夫人,怎么了?呀!怎么身体那么烫?我……我马上去找大夫!”然后很快地跑出去了。

“小雪――”刘梦涵想叫住她,可是她已经不见了,身子一个不稳,掉下了床榻,跌的身体生疼,一下子意识迷糊了。

体内好似灌满了热烫的熔岩,犹如潮水滚滚而来,一遍又一遍涤荡着她的身体。

思虑着可能致病的原因,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下午那三杯酒的缘故吗?这陌生的城里,有谁会费尽心思来毒害自己?真的是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人的缘故了吗?

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肩膀,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耳边传来飘飘渺渺的话语,“不知该不该说你……那么不小心……”含着悠悠叹息,仿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她想说些什么,却无法成语,只能咬唇忍耐,只觉得被他抱着走过了很远,轻功飘掠,最终停了下来,刹那竟觉得有些凉,也正是因为这份凉意,瞬时让她舒服了许多,神智也清爽了许多。

他放下了她,她还未松一口气,便觉得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衣襟上,拉了结扣,一并连衣带都松了开,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

她下意识地去拉住衣襟阻止他的肆虐,却听得他在她耳边喃喃,“放开吧,我们待会下水,你就当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刘梦涵顿了顿,抬眼看他,此刻自己整个人软软地依在他身上,身体无力支持,若是他真正想做什么,也根本无法阻止。

依然还是那若有似无的一叹,声音飘渺,“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不相信吗?”

刘梦涵顿了顿,极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他,只是入目,依然熟悉的脸,熟悉的疏然,她一时有些怔忡,好似刹那的魔魇一般,双手抚上他的脸,只听得自己幽幽怨怨地问道,“秦轻羽,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洞房都会走错……只是因为喝醉酒吗?”呢喃,像是问他,也像是问自己。醉酒……如果他真的那么容易醉酒,那么自己离开也就很容易了,是不是?

他却避而不答,反问着,“你在想什么?”

刘梦涵一愣,心底有些心虚,慌慌地撤退了视线,似乎还听得他低厚的笑声,震着回绕在耳边,她却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也没有她去费猜疑的时间了,只觉得身上一轻,犹如清风拂过,身上的衣衫已经掉落了,一连他自己身上的。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那种沁冷的感觉从全身各个角落里涌来,这才发觉,这里竟然是寒池。

“你……”刘梦涵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若她的身体必须泡寒池水才能够降下温度,那么他又是为何?正常的身体泡这样森冷的泉,怎么都是一种折磨。“你……还是上岸去吧,这里很冷……”

她的抗拒,推搡,却不想被他抱得更紧,“不怕,泉水很冷,但是你的身体很烫,取暖足够了。”

“……”她一时间觉得窘困,却不知该如何去驳斥,一手却早一步狠狠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用力的,泄愤的。

放下的手还未藏起,却在水中被他拉住,捏握在掌心,秦轻羽看她低眉垂睫的涩然,眼底有些深浓,这泡的可是寒池,竟也压不下佳人在怀的本能冲动,“只


状态提示:第167章 把脉--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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