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涵看到楚若凡失控冲出人群,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酒往嘴里,一杯杯一口见底。
“这杯酒好像有点不同。”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刘梦涵身体也就随着那声音无力,瘫软下去。
“怎么样,加了点苏打水而已,当初你也是因为误喝加了苏打水的酒,被台上那个男人要去了你的身体。宝贝,你居然对苏打水敏感成这样,一喝就无力。”
房间里,上次帝国的那个男人,坐在躺在沙发上的刘梦涵身旁。
刘梦涵隐忍着无力,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迎视着对方。
那男人鼓起了掌,不急不躁,“那如果我把当年你叔叔和你父亲的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交给监察部门呢?够坐牢还是够死刑呢?事情一旦出来,你叔叔和你父亲都脱不了干系。这两条加起来可以了吧?而且就算你愿意豁出去,将自己的不堪摆在别人面前,自有人不愿意,自会要护你周全。”男人笑得凶险。
护她周全之人,他应该是指那‘热血’团队吧。
刘梦涵痛苦的闭上眼睛,然后男人走出去,进来一名女子,一个异常诡异的女子,可是她看不清她的面容。
***
“梦涵。”男子绝美的脸上,一阵阵忧伤。
是谁一直在抹去她眼角的泪?
“梦涵,可曾记得风。”
低柔的声音,大手怜惜的抚在她脸庞,他抱起浑浑噩噩的她。
“聂冷风,你也有今天。交出你们‘热血’成员名单,我还她性命无忧,抑或交出你的命,我给她全部解脱。”
男人清冷的对视,望着威胁之人,还有四周围住他的层层精良人员。
“狼,你困不住我。”深沉的嗓音,沙哑悠长,像一首老哥,缓慢优美。
四周烟雾弹浓雾重重,浓烟过后,倒地一片人群,地板染布染上红颜色般,而刚刚来临之客,像风一样似乎不曾光临这里。
梦涵,可曾记得风?
旷野,血迹染红他手臂,那只手臂抱着她,看尽一片绿色。
可曾记得风?风儿不断重复着,重复千遍万遍。甘露顺着刘片落入她唇间,梦涵,我终究保护不了你,让你伤让你痛。如果不让你与家人相认,如果狠心将你和孩子带离这里,你会恨我一辈子,如果可以我宁愿让你恨,可是内心抵不过离开带给你的痛,只好也跟着你痛。
“风,”她虚弱的抬起手,抚在他脸上,缓缓睁开眼。
这一声‘风’为何这么熟悉,熟悉得心痛。
“你还是不认识我?”她眼角渗着泪花。
“不认识。”他将她放在草地上,在她眼前一步一步消失。
梦涵,你是坚强的,不论你是现在的梦涵,还是以前的,你都是最优秀的。你要坚强的活下去。只有你活着,我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她被困住有多少天了,抬手,手臂上是注射药物后的针眼,也只有药物能困住她。
风,他们要伤害的是你吗?
为何每次命悬一线的时候,出现的都是你?她痴痴地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
“爸爸,妈妈失踪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刘向晨吧嗒吧嗒的眼泪掉落,咬着唇,再也发不出任何音节。
“睿。”落展鹏一脸疲惫走进来。
“儿子,进去睡。”刑斯打发了儿子。
有消息吗?他燃了一支烟。
“你关心的不是只有乔离欣吗?!如果她不在了,你可以不用再顾及你儿子的感受,娶了那个女人。”
“月鸟!”一声沉重的警告。
好吧,他敛了敛情绪,“帝国某个据点,刚刚被血洗,聂冷风去过,我晚去了几分钟,没看到她。”
“吃饭了吗,回去吃饭。”他说了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