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凡有灵智者都是一只成熟的鬼胎,都有着自主思考能力,相当于三四岁孩子般的智力,按照胡四爷在我在棺材里抱着女尸时说的方法,如果女尸肚子里的鬼胎是未成行,或者是没有灵智的鬼胎,是会惧怕我身上的乌鸟基因的,乌鸟基因已经渗入我的血脉之中,改变了我的体制,我的血滴到女尸的嘴中,普通的鬼胎会自己蜷缩起来不敢造次的,可是没想到女尸肚子里,竟是一只已经成型的鬼胎,而且攻击力很强大,若不是大家都多少有些经验,恐怕今天都得栽在这里,也幸亏这棺材里的匕首和那把青铜剑,竟然能够伤到这似乎刀枪不入的鬼胎,我们才得以有生存的希望。
此时我和这鬼胎已经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对峙关系,稍有不慎便很有可能中招,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僵持了不过半分钟,忽然那家伙一个纵跳就跃了起来,直朝我扑了过来,我一看哪敢怠慢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闪身堪堪躲过它闪电般的攻势,心里暗暗叫苦,他娘的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东魁为什么这么辛苦了,搞了半天你根本就很难锁定它,无法直接攻击到它只能和它打游击战。
我瞅准了它到我身边的一瞬间的空隙,一刀插了过去,虽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却将它的腿上给划出了一道口子,黑血再一次喷了出来,心下一喜看到它受伤自然不会给它喘气的机会,趁你病要你命,这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在我跟鬼胎大战的时候,忽然头顶先是传来了阿玉的一声惊叫,接着是上面的灯光一阵晃动,接着是张涛一声惊呼:“什么鬼东西?”
接着上面就是一阵骚乱,再接着就是一阵的枪击声,我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无法顾及其他,只能继续和鬼胎周旋,东魁用手电帮我照明,虽然我不需要他照明,可是东魁却没有我这个能力,在不确定这东西是不是也有夜视能力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小心,万一这鬼玩意攻击了东魁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大喊了一声:“东魁,我拖住他你想办法赶紧上去,我们走掉一个算一个。”
话刚说完鬼胎又一个冲击已经到了跟前,我一个没防备吃了它一个阴招,它原本看起来稚嫩的小手,在接近我的那一瞬间,忽然从它的手指中长出了十只尖刺一样的指甲,足有十几厘米长,瞬间就扎进了我的肩膀上,痛得我一咧嘴,也顾不上伤痛,一把抓住肩膀上的鬼胎,硬是把它从肩膀上扯了下来,瞬间鲜血从伤口处溢满了全身,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我忽然变得亢奋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股大力从体内爆发,浑身的肌肉忽然暴涨开来,双手一下子扯住了鬼胎的双手和脚掌,死死的扣住它的关节,硬生生的控制住了鬼胎。
肩膀上忽然痛感越来越强烈,头上的青筋都已经爆了出来,愤怒之下也不顾伤口的疼痛,双手忽然发力,想要一把将这个鬼东西生生的给撕裂开。
鬼胎被我抓住发出了一阵惊叫声,感受到我使出的大力,惊慌失措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脱我的控制,我哪里肯给它这样的机会,双手力气越来越大,鬼胎叫声也越来越强烈,声音估计整个前锋殿都能够清晰的听见。
随着我力量越来越大,我的双眼也开始慢慢的越来越热,嘴角忽然上扬发出了一声狂笑,一股股杀意从心头生起,一声声骨头开裂般的脆响声,从鬼胎的身体里发了出来,仿佛这鬼东西在我的眼中成了我泄愤的玩具一般,就在我身体和心理上在慢慢变化的同时,随着我的狂笑,以及鬼胎极响的痛嚎声发出,头顶的情况也开始有了变化。
头顶的枪声突然停止了,头上的人也恢复了平静。
就在我因为身体的细微变化,差点就要暴走时,阿玉颤抖着声音说道:“那家伙走了吧?”
接下来是东子的声音:“应该已经走了,可是胡彪受了伤,这下我们这边有了两个病号可怎么办呀?”
“唉你们看,志平兄弟似乎已经控制住了那个鬼胎,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果然有两下子。”这声音是张涛的,我一听他兴奋的声音,差点就因为伤口上传来的伤痛感给呛住,一口脓血硬生生的让我又给咽了回去,心里不住的咒骂这个孙子:“你他娘的看戏呢?没看到老子也受了很重的伤吗?”
东魁见我受伤并把鬼胎控制住了,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喊道:“志平,你的……你的眼睛!还有……你怎么样了?”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理了理气息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脓血,皱着眉头说道:“还死不了,你的刀呢?过来给它分尸!”
东魁显然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了过来,他先是看了一下我的伤口,吃惊了一下骂道:“我操,这狗玩意还真他娘的狠啊,竟然把你伤成这样,肩膀都穿了个洞!”
上面的人也听到了东魁的声音都露出了关切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候我的心里是暖的,至少大家还会关心我的安危,阿玉紧张的看着我们,竟不知道该怎么张口,我抬头看向他们,他们的脸色都是同时变色,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我的样子估计又有了变化了,眼睛此时应该已经开始变成了红色了,果然我看向他们的同时,眼睛里的世界忽然就变成了一片血红。
我向着阿玉艰难的笑了笑,吐出嘴中的鲜血低下头对东魁道:“你他娘的快一点,我快撑不住了。”
肩膀上的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如果再不及时处理,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