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乔羽鹤,抱着儿子说,心里倒有点愧疚了。没想到自己那么随口的一句话,他们尽然放在了心上。
他站起来,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要关住门好好的给孩子们讲讲一些关于看美女的问题了。
“语薇。”宁雪叫住顾语薇,她担心语薇回去打孩子,就说:“你回去别打他们,好好说说就行,打孩子也不是教育他们的一种办法。”
顾语薇点点头,表示愿意听宁雪的话。腾项南在一边扁嘴,就她那两活祖宗,打十次也不管用,该上房揭瓦,绝不下地溜达!
宁雪狠狠的瞪着腾项南,“你看那两个孩子多懂事,其实他们就是贪玩和淘气,那真是两个好孩子呢!”
腾项南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那两个土匪天生就是乔羽鹤的劫!
乔羽鹤一家走后,宁雪给警局去了电话,说孩子找到了。
见乔羽鹤灰溜溜的带着老婆和孩子走了,腾项南捂嘴失笑,呵呵的说:“以为顾省长给起个名字能省点心,瞧瞧,更加胆子大了,比他老子的胆子都大,去看美女?!哈哈哈!毛还没长出来就知道看美女了!天生小太保!这是要给乔大侠往回领媳妇了!哈哈哈!”
“住嘴吧!孩子小,他们懂什么?有你这样的长辈吗?”宁雪用眼刀子剜了腾项南一眼。他说的好像是别人家的孩子,有那么可笑吗?真是的!尽然取笑起自己连襟家的小孩来!
腾项南捂着嘴,但是想想那两个小东西还是想笑。再看看宁雪好像真的在生气,他收起玩笑,朝门外走去。
转身要走的时候,宁雪拉着他,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什么意思?”腾项南愣着眼睛看着眼前吻他的女人问道:“你,难道你想在这……”
宁雪抿着嘴笑笑,对腾项南说了一句谢谢。腾项南扁扁嘴,抬起手指在宁雪的额头戳了一下,这个女人可鬼精呢!
揉了揉腾项南戳过的额头,宁雪嘴角上扬,然后又郑重地说:“羽鹤都是中年人了,你别老是有人没人的批评他了。”
当看到腾项南那样批评乔羽鹤的时候,宁雪就知道腾项南已经让乔羽鹤把那件事情办好了,要不然他是不会那么冲动的去管人家的小孩的!那纯粹是心里不畅快,拿乔羽鹤当出气筒了。
“柳青青和那个什么鄂冬回来,你不许见他们!”腾项南将宁雪用力抱在怀里,那力气似乎要把宁雪的腰给掐断。
他知道柳青青和鄂冬回来觉得是有目的的,但是,他还是不能不听老婆的话,他也为了给老婆证明,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问心无愧。
纵然对韩玲是残忍了一点儿,可是,韩玲那种女孩,心肠太狠了,她若不死,宁雪就会脱层皮。
虽然那时的腾项南还没有彻底爱上宁雪,但他不愿意看到宁雪被人欺负。
而韩玲的父亲完全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半夜鬼敲门,自己选择了死亡,因为被他坑害的女学生们被卖到了国外做着不为人知的那些勾当,各个都惨不忍睹,他自己做了,还陷害应蓉,他以为应蓉势力单薄,即便事发了,也上天无门,下地五路,应蓉是最好的替死鬼。
没想到宁雪求上了腾项南,而腾项南当时正处在被兄弟挖墙角的痛苦中,正想找人当气筒出出气,而韩玲父女就撞到了腾项南的枪眼上。
过去七年之久的事情,没想到再一次泛上来,这让腾项南心里很不爽,不过,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处处要致人死地的冷酷男人了。
他的心在宁雪儿给的家中已经柔软了很多,所以他答应了宁雪的要求,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会对外人也会那么柔软下去的。
四季交替,有人惦念着你的冷暖,心情多变,有人一直包容。腾项南包容的是自己爱着女人,可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包容!
宁雪将自己的身体柔软的投靠进这个可以包容他的男人的怀中去,此时的她,真所谓走千条路只有一条适合,遇到万般人,只得一人足够。
软软的身体只是这么柔柔的一靠,腾项南热情似火的周身澎湃起来,手探进宁雪的一份摸索起来……
“嗨!干嘛!快去上班吧!”宁雪发现了危险,死死的抓着腾项南的手,“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进来的,别闹……啊……回家,晚上回家给你……唔。”
可惜宁雪的发现已经晚了,极力的挣扎和顽强的抗争,最后也被某人完全收复。
“你是我的!”
“你不要再强调这点了!”
“你还是孩子们的,你是这个家的!”
被折腾的全身无力的宁雪坐起来,拿起那一件件被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对他翻着白眼珠,冲着眼前的男人狠狠的说:“我算把一生都卖给你们老腾家了!”
呵呵,男人笑得灿烂,早上那些不痛快宁雪这么一补偿,什么都酱油了。
但是,这只对宁雪,别人休息在他的背后扎黑枪,给他扎黑枪的,必死无疑!
就像柳青青和鄂冬,让他们在国外那是便宜了他们,他们尽然得着便宜,还想卖乖?哼!敢惹他?自找死路!
宁雪抬起腕表一看,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因为孩子们每顿午饭后都要午睡,再加上孩子们吃饭慢,所以幼儿园的午饭要开的早一点儿。
每天中午幼儿园开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