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老太太冲进去的时候,众人都安静的很,不明白这是要闹哪一出,可是老太太这话一路,人群中人声鼎沸了起来!
毕竟此事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即便是这郑念心没有杀二夫人,可是她也是二夫人要除了的人!而且郑念心为什么被殷离落砍了胳膊,还不是因为郑念心伤害二夫人!
现在,二夫人尸骨未寒,老太太便来护着自己儿媳妇痛恨的,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大人,我们不告了,不告了!”因为刚刚用刑,又把郑念心的伤口给撕开了,这会儿老太太一低头,瞧见她抱着郑念心的身子,都沾满了血迹,一下子就慌了,赶紧不住的重复这一句话,希望华知州能放人!
这会儿个华知州紧紧的拧着眉头,虽说华知州是个死板的人,可也不是蛮人,这殷府便是皇帝都要顾忌,他要与老太太为敌,自然也该掂量掂量!
“大人,草民殷离落状告郑念心,杀害生母!”正当华知州为难的时候,殷离落一身白衣便走进堂中!原本喧闹的人群,这会儿个又安静了下来,都在瞧殷府的好戏!
“你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反悔还来的及,不然本官可是要治你扰乱公堂之罪!”华知州瞧见殷离落心中一喜,不过面上却不变现出来,还刻意板下脸去,好像还是在威胁殷离落一样!
在老太太瞧见殷离落进来的一瞬间,她便有些个慌神了,她为了今日能绊住殷离落,特意将二夫人的娘家人接了过来,没想到殷离落竟然还是敢了过来!“落哥儿。”老太太柔声换了句,那语气中的祈求,即便是外人也能瞧的真切!
“草民就是要状告郑念心!”殷离落就像是没听见老太太的话一样,只管定定的瞧着华知州,他对于华知州的为人心里也清楚的很,昨夜他让人送了那件东西,便笃定,他华知州一定会除掉郑念心的!
“落哥儿,这没有你说话的份,赶紧的回去!”老太太一瞧软的不行,便来硬的!
“祖母这话什么意思?母亲被人害死,死不瞑目,如今祖母还是要包庇杀害母亲之人,孙儿可真是想不明白!”殷离落现在说话处处带刺,若是有人心听见,还以为老太太不喜自己的儿媳,联合外人一起害死二夫人!若是以前的殷离落,遇到这种事或许会气愤,或许会赌气不说话,但是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老太太难堪!
“你,你,你个不孝子!”老太太哪里吃过殷离落这种气,一时间竟然自然接受不了,手指颤抖的指着殷离落!
而这会儿个郑念心也缓过劲来了,这会儿个她靠在老太太的身上,低声的抽噎,老太太心中更加的怜惜,对殷离落也愈发的不满了起来!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殷离落说了这么几句话了,连瞧都没有瞧老太太一眼!
“离落哥哥,念心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厌烦念心!再说,念心是想保护自己,可是离落哥哥可有什么证据说明是念心害的二夫人?”郑念心边抽噎边问殷离落,不过她一口一个离落哥哥,倒是让人遐想万分,这殷府的人虽说都已经习惯了,可是外人的人不知道啊!
不由的猜测,难道是郑念心与殷离落之间有什么事,而二夫人不同意,所以才出了这么一出?可是二夫人为何会死了?这到让众人费解!
殷离落冷冷的一笑,郑念心说的伤心,不过是变相的为自己辩解罢了,若是他不拿出什么证据来,还会落下个陷害郑念心的名声!
“大人可以去命仵作去验身,看看母亲是在哪个时辰中的毒,便一清二楚了,毕竟,据我所知,母亲去了别苑,就与郑念心单独再一起,若是时辰相符,我想就不必我再多说了!”殷离落声音极为的洪亮,每一个都异常的清晰!
可是郑念心的脸色都变了变,这二夫人的身份自然是尊贵的,都说这人去了都讲究给入土为安,可即便二夫人还没有下葬,可是也没有人会愿意,再让人打扰去逝的人,那些个没仵作查身子的人,大多都是没有身份的人,或者是被逼迫的!
“若是若这毒是郑念心下的,相信她的身上也有这种毒!”别说是郑念心,便是普通百姓们也都没想到,殷离落会做这种决定!不过,却也是最有效的,毕竟昨日郑念心被知州大人抓了以后,这衣服都留在官府,想必郑念心还没有机会做手脚!
“你这个不孝子,你母亲都这样了,你还让人打扰她!”老太太思想陈旧,自然更接受不了殷离落这种提议!
“血债血偿!”这是殷离落第二次说这四个字,每一次说出来都让人心惊!
这有了殷离落的命令,便是连殷宏都没有阻止,仵作去查了以后,再让人检查郑念心先前的衣服,自然是相符的,这一证据足以证明,殷二夫人是被郑念心所害!
“你是要逼死我吗?”在仵作过来禀报以后,老太太的头有些个发晕了,她怒瞪着殷离落,她很想告诉殷离落事情的真相,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她实在不能说出口啊!
“放肆,这里不是你殷家祠堂,若是你再这样妨碍公务,本官就治你包庇之罪!”华知州早就想训斥老太太,这会儿瞧着殷离落的态度坚决,他马上重重的落下惊堂木!而且,离落公子的名声,无人不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