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朱延珏怎么说?”
陈长生一脸平静地看着窗外,不急不缓地问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还问老夫!”
卫一平打趣道,
“这件事上你可是做了不少工作啊!”
“……”
陈长生回头看了一眼笑盈盈的卫一平,随后叹了一口气,
“不为他,至少也为延绮,还有姑姑!”
“而且,我长生剑宗在沛州的地位受到的影响越来越大,这不正是一次机会么?成则王,败则寇!”
“你能这样想,老夫也就放心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你处理吧,老夫也好清闲自在!”
卫一平站起身,袖袍一挥,房门自动打开,俨然是要送陈长生离开。
“师侄告退!”
陈长生转身离开,房门自动关上,卫一平对着陈长生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盘坐在床榻上。
陈长生刚一出门,迎面一个师弟就撞上来。
“钱师弟何事如此慌张?”
后撤一步,陈长生问道。
“啊,大师兄,大长老在不,我有要事禀报!”
钱姓师弟停下声来回答道。
“师伯休息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