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朝阳,一个是迟暮,孰轻孰重,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可在封立昕的医疗室里,严邦并没能找到封行朗。里面收拾得很整齐,他应该连进都没进过。
寻着细微的声响,严邦朝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酒气。
不浓烈,应该是红酒之类的温和酒液。
封行朗横躺偌大的婚庥上,被喜庆的颜‘色’包裹着。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借酒消愁呢?”
严邦从封行朗的手中夺过那个锦盒在手里掂了掂,“什么宝贝?这么爱不释手?”
却又被封行朗一把夺了回去,“少碰我的东西!”
“这么小气?”
严邦沿着婚庥的边沿坐了下来,悠声问:“不跟我商量商量怎么去对付河屯么?”
“邦,你说,是亲大哥重要呢?还是被睡过的‘女’人重要?”
封行朗问。
“都没你重要!”
严邦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