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伤得严重吗?”严邦紧声追问。
“唉,伤得‘挺’重的!”
主刀的梁医师惜叹一声,“封行朗的右‘腿’,左半匈膛,还有头皮处,挨了三枪!
左匈膛上的那颗子弹,离心脏还不到一厘米!
不幸中的万幸,这三枪都没有打中要害!要不然,当场就会毙命了!”
不知道是河屯的枪法不准,又或许是太准了,所以封行朗才能捡回一条命!
又或许冥冥之中,那个萦绕在河屯脑海里几十年的‘女’人,最终救了她儿子一命!
“我朗哥伤得那么重,为什么你还让丛刚带走我朗哥啊?”
叶时年有些疑‘惑’不解。亦有责问的意思。
“我跟那个丛刚说了,也劝过他了!可他却执意的要把封行朗给带走!连担架也一起被推走的!”
“他们去哪儿了?”严邦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