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
某个精致的小木屋,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类似于水沸腾的声音。
我站在地板上,身旁放着一堆的玻璃瓶,玻璃瓶内装有五颜六色的液体。
我的身后是一个特殊的装置,一团火正在烧着上面的玻璃瓶,玻璃瓶的瓶口处有一个玻璃管往里面滴液体。
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的试剂里添加一滴溶液,然后再看着罗盘上的指针位置。
很好,现在都还没事,现在该进行下一步了。
我把身后的帘子拉开,遮住了我身后和两边,只剩下我面前的那个试剂。
我弯腰打开下面的柜子,把我以前放在这里的一个盾牌拿出来。
我把盾牌放到了我身前,通过我在盾牌上方开的口子,一只手拿着长长的夹子夹住了一旁的试管。
我手轻轻一弯,一滴蓝色的液体掉进了那个试剂内,紧接着,我看到试剂里的液体开始发生剧烈的反应,试剂里的水像是要沸腾一样。
随着一声“砰”那个试管炸裂,玻璃被炸飞,里面的液体乱飞。
我的盾牌挡住了那些碎玻璃,身上穿着的一种特制大衣也挡住了那些液体。
我站起了身,把上头的特制帽子给脱掉。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音,急忙把身后的帘子给拉开。
“砰、砰,轰~”。
本是一些试剂不小心被波及到而被炸碎,然后再一些试剂融合发生反应产生了爆炸。
这一切皆是因为一滴从帘子上方飞过的液体而起,那个帘子并不是完全封顶,一滴被炸飞的液体从帘子顶上飞到了我身后的那个装置的玻璃瓶内。
我的这个小木屋就建在我父亲的府宅内,他那时还在他的房间里处理一些公文。
这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爆炸声,吓的让他握着笔的手一抖,在公文上乱划了一笔。
“糟了!协儿!”。
他急忙站起了身,打开房间的大门对守门的下人说:“你们给我跟上”。
说完,他急忙往小木屋跑去,而那些下人也急忙跟上。
当他们跑到那里的时候,木屋已经崩塌了,而我的父亲则是急忙叫着下人搬开那些木板。
很快,立马就有下人大喊:“少主在这”。
我的父亲急忙跑过去,看到了我那没有被木板的双腿。
“快、快”没有等他说完,下人就已经把压着我的木板挪开,那时候的我还昏迷着。
据我父亲的记忆,那时候的我倒在一堆青色液体中,头发都披散在液体上,原先的褐色头发渐渐变青,同时我的正脸以浸泡在那液体中,他急忙抱起我的身体一看,我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
最后我醒来的时候是家里的床上。
“又做那个…”我按了按了头,突然感觉到了绷带的触觉。
“我这是…”我急忙摸了一下我的脸,除了很疼之外,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脸上全是绷带了。
这时在一旁看守的下人也注意到了已经起床的我,急忙对着门大喊:“少爷醒了!”。
我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还好,除了头其它都没事。
这个时候,一根青色发丝出现到了我的面前。
诶?哪来的线?(那时候的我没有意识到那是我的头发,而且也没有有人有青色头发这一说)。
我伸手抓住了那根线想要拿下来,但却感到了一地痛感。
大脑运算极快的我迅速想出了一大堆的可能情况。
这是我的头发!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我急忙伸手抓住了我的头放,放在身前一看。
我的头发还真的是变成了青色!
我瘫倒在我的床上,这次不但脸毁了,连头发也变了颜色。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知道我的父母来了。
“协儿!”我的母亲跑到了我的床前,看着已经苏醒的我激动的抱起。
“我没事的”我用我的小手拍了拍母亲的背想让她安心一下。
“什么没事啊!”我的母亲放开了我,而我也看到她的脸庞流出一滴泪水“上次出事你只是被烫开了一点皮,而这次可是…”她说到这是已经说不下去了,抚摸着我全是绷带的脸只能是哭泣。
而我的父亲则是站在我母亲的身后,脸色很阴郁。
接下来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在这期间我很想下地,可奈何我母亲的不让,她甚至还禁止我以后在做这种事情,而且把我的一些记录纸给撕了。
但还好那些记录纸的内容全部都在我的脑子里不能忘掉,不过研究还是要继续要研究,我能让她同意。
在这一个月来,我的母亲一直都守在我的身边,就连吃饭都是她喂我。
只是这个样子的我真的过的很无聊,这期间我曾拿纸和笔记录曾经的实验内容,可一旦被我母亲发现她就会把它给撕碎。
至此,我只能躺在床上不断思考,这期间我从感觉到我的脸好像有什么在愈合似的。
一个月悄然过去,我脸上的绷带也到了该取下的时候了。
那一天我的父母都在我的面前。
“儿啊!不管结果是什么你都不要怕,我们会养你的”我的母亲手拍着我的肩膀对我安慰道。
没事,我不觉的我是靠脸吃饭的人。
“即使是骷髅一样的脸妈妈我也一样爱你”我的母亲又补上了一句。
不会变成骷髅的,我有没有掉肉。
我拿起了绷带的一头开始缓缓取下,这是我向父母要求的,要自己取下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