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床板晃动的噪音越来越大,那公鸭嗓的****也愈渐高亢,随着一阵压抑而又低沉的怒吼,在某一瞬间,龙琊轻轻掀开帅帐的帘子,微垂的独眼中一道猩红而又冷酷的寒芒闪过,浑身技能全开,整个人速度发挥到极致,从头至尾没看床上那身体瞬间僵硬,脸上挂着极致满足感的子石。
月色下,一道流光溢彩,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璀璨的寒芒一闪而逝,一颗脸上依旧挂着愉悦神情的人头悄然滚落。
手中匕首闪电射出,从嘴刺入,将刚刚满足子石龙阳之好的媚态男子钉在床板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利落至极!
龙琊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两具尸体,原本子石是成修段修为,以龙琊如今小妖段天罗境中期的修为,若想杀他,即使是在他睡着偷袭的情况下技能全开,也需要大费一番周章,甚至有刺杀失败的危险,因此,才让元雷埋伏在帐篷另一侧,以备不时之需。
可俗话说的好,天要下雨,娘个要嫁人,人要找死谁都没有办法。
当一个男人的脑袋被下半身控制的时候,整个人都会与野兽无异,毕竟不是谁都拥有像龙琊这般即使看见萧寒烟那令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完美身体,都能无动于衷,这种近乎变态的自制力。
所以在子石决定撤掉浑身所有修为,与那个普通士兵在帐篷里行断袖之事的瞬间,他就已经死了。
要知道龙琊在血狱之中可是为了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杀敌机会,能潜进茅坑等待机会的狠人,曾经胆敢在他面前亮出弱点的人,除了那几个强大到近乎变态的妖孽,如今早已经化为累累白骨去跟冥王唠家常了。
以小妖杀成修?对于龙琊这种始终坚信跨越等级杀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不择手段去偷袭的人来说,常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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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乌云遮月,将整个妖火岛笼罩在一片死寂般的黑暗中,为这座原本并不起眼的海岛平添了一分肃杀之气,今夜注定是个不会平静的夜晚。
就在龙琊刚刚杀掉子石之后,一道响箭在夜空中鸣响,龙琊走出帐篷,不顾东路军惊醒的二百残兵,立于人群中遥望西方,夜叉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
“西路军的四十妖卫偷袭战终于开始了么。”
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对于生活在这里的四族子民来说,大海是这片苍茫大陆上最美丽的一滴眼泪,因为每天在这里都上演着无数动人而又凄美的爱情故事,可同时它又是一杯毒酒,令太多太多的人仙妖佛葬身其中。
一如此刻乘风破浪,在海面上奔腾前行的三搜大船。
船上的每个人,脸上都闪烁着嗜血而又狰狞的目光,如同幽夜中的豹子,神光闪亮,舔舐獠牙,准备随时扑向他们的猎物。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在他们才举起屠刀的那一刻,别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钢枪,只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刻,瞬间暴起,给他们致命一击。
在船尾那溅射飞扬的海浪中,借着茫茫月色,依稀可以看见数到漆黑身影于海面上破浪飞驰,如影随形。
若是将镜头拉进,则会发现,那带头的是一名满头冰蓝色短发的壮硕少年,少年脚踩水属妖兽,身体微蹲,双手伸入海面下,在他手上有两条冰蓝色的妖力长线,直连面前大船船底。
而剩下的血妖卫也与他如出一辙。
不多时,少年算了算时间,双手抽出海面,做了个握拳的动作,一众身披黑衣的血妖卫瞬间停下身形。
随后缓缓隐没在海浪之中。
那为首的少年在海浪淹没头顶的前一刻,遥望依旧卯足了劲赶往前方不远处嘉誉湾的三搜大船,咧嘴一笑,眼中寒芒闪烁,犹如夜色下的两盏青灯,歪过头轻轻在喉间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杀意凛然。。。
而远处依旧快速前行的三艘大船的船底,随着妖力的切断,一层厚厚的蓝色冰层开始渐渐融化,等到冰层融化殆尽,船刚好可以行至嘉誉湾,仅凭那在离港之前,就已经被暗中凿薄仅剩一层的船底,绝对无法通过嘉誉湾附近那如同恶魔之口般的漩涡地带,若非是有着冰层支撑,恐怕早就沉了。
虽然效果与到嘉誉湾差不多,不过还是可能会有一些漏网之鱼。
但龙琊却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始终认为,既然出来闯,就要信守承诺,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要杀你三千人,少了一个都不行!
以蛮狮为首的一众血妖卫立于海面之上,遥望那刚刚驶进嘉誉湾境内就开始旋转着沉没的三搜大船,冷眼旁观着那一道道沉入海底的鲜活生命,耳畔响彻着满是绝望与恐惧的哭喊,诺大的嘉誉湾犹如一头永远都吃不饱的凶兽,三千条人命进肚,却没能在海面上掀起半点波涛。
依旧静静地张开它那数百道血盆大口,耐心地等待着下一批贡品的到来。
一众血妖卫不禁有些感慨这狗娘养的人生,前些日子他们还生活在人族的皮鞭与凌辱之下,今天却摇身一变反了过来,仅凭近十人的力量,就葬送了数千人的性命。
这种由鱼肉到刀俎的瞬间身份转换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但是有一点他们却很清楚,那就是这种转变是谁给他们带来的,是谁让他们有机会在初入妖卫就能以一个血妖卫后备役的身份立此大功,从此在血妖卫牢牢扎根,可以心安理得的立于雪云城的阳光之下,以一个较普通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