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女人,今日非但不守在房里,还配合外人算计他,真是反了她了——
南宫宸呼吸更沉,拖着景映月犹如拖一条死狗般,生拉拽了出去。
他手腕略一推,便将景映月身子轻飘飘的抛了出去。
彼时长顺正将文书发放给十个奴仆抱进来,意在打听今晚的动向。
哪会料到如此惊爆眼球的画面。
景映月啊了一声,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滚到一排人面前。
玉体横陈在众人面前。
长顺吞了吞嗓,暗道这出戏虽然好看,他却不能对不起他的小吟秋,连忙别开视线。
景映月恨声尖叫,“不许看,不许看,你们这群狗奴才——”
守在门外的荷香见状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王爷行为会这么粗暴,直接将侧妃给丢了出来。
她忙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衣给景映月披上,“主子,这,这……”
景映月浑身发抖,拢紧衣裳,“我要回去,送我回去。”
背后传来那男人恶鬼般的声音。
“景映月,你再敢不安分爬到本王床上来,本王打断你的腿。”
好个无情无心的人,景映月打了个寒颤,被荷香扶着快速离开了墨隐居。
南宫宸目光扫视,“白念宜,白念宜,死哪去了!”
长顺忙不迭上前狗腿道:“爷,我知道白姑娘在哪,我这就去找她来。”
路上,听长顺说了奇葩的经过,白念宜腿脚有些发软。
娘咧,居然把人给丢了出来,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男人果然是个撒旦!这种事都做得出。
景映月是他的女人,睡一下有那么困难吗?
被带到墨隐居,白念宜呼了两口气走进去。
灯火衬着男人的轮廓分外冷峻,连额角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白念宜,很好,你是景映月派来的内应是么?”南宫宸冷声质问。
白念宜未说话,酝酿了下抽泣鼻子。
嘤嘤嘤的声音令南宫宸心头烦乱,“说话!”
“奴婢万分不愿王爷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想到你们今晚可能…我就心如刀割。可是不知怎的长寿管家硬把我支开,我自知人微言轻,纵然万般不愿,也不敢阻碍主子们的事。”
这话一说明了她没有联合他们参与今晚,二又表明自己坚定的爱意,完美啊。
她自认为完美,南宫宸却不吃这套的样子,发出瘆人的冷笑,“是吗?你过来。”
白念宜心里咯噔一跳,难不成自己哪露出了破绽?
离拔步床边还有三四步远,倏地被南宫宸扯过去压在身底。
邪魅狂涓的俊脸放大在眼前,白念宜心头猛跳。
南宫宸幽暗的视线盯着她的小胸脯,“景映月当时就那么躺在这,穿的衣裳,就是你那日在西域镜前所穿的。你敢说,不是你谄媚奉上叫景映月来勾引本王的?”
她正要说什么,南宫宸一个凛冽眼神瞪着她,“别说谎,我明天亲自去问景映月那件衣裳怎么回事。”
“那的确是我做的。”白念宜坦白承认。
“承认了?”他眼里欻欻窜过雷电,将她桎梏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