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众人心中惊骇。
这几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是长官又是将军的?他们是在演戏吗?有这么年轻的将军?
人们感到深深的困惑。
可周围的装甲车及战士可都不是假的,尤其是这些战士,个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孔武有力,冲锋枪都是真枪实弹。如果是演戏,上哪找来这么优质的群演?摄影机、灯光又在哪里?
老人家目瞪口呆。
朝小希姐妹两更是一头雾水。
岳明心头咯噔一声,立即明白,自己碰上硬茬子了。
“全部缴械押下,谁敢反抗,当场击毙!”秦枫淡道。
“是,长官!”
那战士喝道,旋儿挥手,四周的战士纷纷涌了过来,将这十几个小所员手上的枪械扣了,押至一旁。
这么多冲锋枪对着,岳明的人哪敢乱来?一个个被推到路旁蹲下,没一个敢吱声的,大队长的待遇就特殊了,因为他刚才想要动韩尺,那名战士特意给了他几个耳光,将他拉到一旁单独开练。
岳明脸色惨白如纸,赶忙过去道:“那个...首长,您好,鄙人岳明,是南山区的派所所长,关于之前的事,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肯定是有误会...”
坐在椅子上的舅爷爷李乡看到来人,瞬间激动不已,指着岳明骂道:“就是这个混蛋!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好端端的两个伤号硬生生的被他从医院里赶了出来!你这是变相的想要杀了我们朝家啊!你这个畜生!!!”
“老家...老人家!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的意思。”岳明眼中露出怒意,但很快被他敛藏,面带微笑的说道。
“现在就知道装了?你跟柯建山狼狈为奸,半夜把人从屋子里赶出来,把我外甥这一口子的家给强拆了,不仅如此,你还纵容你的手下打人,这一家子都快被你逼的没有活路了!现在他们两口子手筋脚筋全断,人摊在床上,没几天活头,两个孩子这么年幼,你们究竟要多么丧心病狂,才会做到这个地步?你这个畜生!畜生!”老人家激动的说着,眼里浑浊不堪。
周围的战士们纷纷看了过来,透过破败的棚子,望着棚子内躺着的两个缠满绷带的人,还有那站在门口仅穿着睡衣瑟瑟发抖的紧拥着的两姐妹,最后视线落在了这遍体鳞伤的老人身上,一个个无不露出愤慨之色。
老人家控诉着岳明的罪状,大声的说了出来,人们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了岳明。
岳明脸色时红时白,完全不知所措。
这时,又有车子驰了过来,停在了路边。
这些车子都是豪车,宾利、劳斯莱斯比比皆是,每一辆都不下于五百万。
车上立刻跑下来一群大腹便便、衣着鲜亮模样油腻的中年男子,看见站在路边的韩尺,一个个面露愕色,而其中几名中年男子瞧见秦枫时,当即面色煞白,战栗不已,直接跃过了韩尺,跪在了秦枫的面前,声音颤抖的呼道:“秦将军...您...您好!”
其他人立刻呆住了。
虽然不识秦枫本人,但这名字可不陌生啊!最近上沪上流社会几乎传的沸沸扬扬,陆家瞬间崩塌,就是这位秦将军的杰作,谁人敢无视?
没想到这个人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年轻将军。
岳明瞧见这些人,双腿都差点没软下来。
这些可都是市里面的大佬啊...
他们居然直接跪下了?
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恐怖?
“秦将军,这是上沪所有正在进行开发的老板,我将他们都叫来了!”韩尺低声道。
“嗯。”秦枫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谁是柯建山啊?”
人群中一名穿着白衬衫体型微胖的人赶忙走出,朝秦枫小跑过去,陪着笑脸道:“这位将军,您好,鄙人柯建山,请将军指示。”
“里面两个人是怎么回事?”秦枫坐在凳子上,看了眼棚子,淡淡望着柯建山。
“这个...鄙人也不知啊。”
“他们说是你跟岳明干的。”
“这...冤枉啊秦将军!”柯建山忙道。
他隐约已经猜到了朝家跟秦枫的关系,这次怕是碰上硬茬子了,不过柯建山并不慌张,反正他马仔那么多,到时候随便揪一个出来顶缸就成,自己只要死不承认即可,就算是将军也不能乱来不是?
凡事都得讲证据不是?大不了赔点钱就得了。柯建山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怎么冤枉了?”
“这事鄙人完全不知情啊,他们怎么被伤着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你放屁!就是你指使你的手下动的手!老头子都看到了!”李乡激动的喊道。
“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是正当商人!我对这片地进行征收开发也是合法的,所有手续齐全,我更不会胡乱对谁使用暴力。”柯建山义正言辞道。
“这样啊,那你征收这片地,对这里居民的住处及赔偿,是怎么安排的?”秦枫淡淡问道:“你打算把他们安排到什么地方?”
“这个...”柯建山脸色顿变。
“我听说...好像是由岭山啊。”
“怎么会?怎么会...由岭山那都不属于上沪了,我怎么可能会将他们安排到由岭山呢?”柯建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道。
“是吗?周围可是有不少原住民,他们因为不满家被强拆,就住在这里,我把他们找来,他们应该会告诉我你把他们安排到哪把?要不要对质下?”秦枫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