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粗狂豪爽的声音,一个雄壮的身影跃身而至,正是熊铁。
在熊铁的身后,还有一位冷漠的白衫女子和一位棕色长袍的扎髯中年也相继落地,正是月星阁的薛莺和曾经救过熊铁的月星阁火堂堂主薛庚烈。
张小狂看到薛莺,心中不禁高兴起来,立刻展露出那抹独特的笑颜迎了上去。
“薛莺,好久不见!”张小狂一边说一边从腰际的有容香囊之中取出了一枚丹药,递给薛莺道:“曾经答应过你,要为你和郑玲各炼制一枚丹药的,寻仙会时,已经给了郑玲,但是你没有去,所以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薛莺看着张小狂,冷漠的神色之中,终于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接过丹药,道:“谢谢你,也恭喜你创立了狂门!”
张小狂点了点头,又冲着薛庚烈一拱手道:“薛大哥,感谢你们的到来!”
薛庚烈一摆手道:“不用客气,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们的情况,以前虽然救了熊铁,不过那小子口风很近,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起过。这种事,我薛庚烈一定全力支持你!”
他说着,望向北罗门、赤骨堡和焚邪谷众人所在方位,狠狠地瞪了一眼。
薛庚烈这一眼狠瞪,表明了月星阁的态度,让张小狂略感欣慰,天下间至少有一个门派是支持他的。
这个时候,石若瑄却走了过来,冲着熊铁惊疑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熊铁哈哈一笑,道:“姑娘,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是你老爹一定认识我,所以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不用这么奇怪惊讶!”
他说着转头望向张小狂又道:“你刚才不是说有婚约吗?但你却不知道,和你订婚的人正是我家少爷,如果你还承认这个婚约,现在的狂门掌门人就是你未来的夫君!”
石若瑄闻言,顿时大惊,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张小狂,看了半晌,才道:“你……你胡说!”
熊铁继续哈哈大笑,抬手一指石厚荣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大可以问你的父亲!”
石若瑄立刻奔向了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道:“爹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在外围观望的各派中人也都目瞪口呆,他们实在有些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都在等着石厚荣的回答。
可是,石厚荣却低着头沉默着,良久才沉声道:“他说谎!”
熊铁一怔,开口便道:“哇靠!石厚荣,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说我说谎?”
石厚荣忽然转过头来,看着熊铁说道:“烈虎门是我们天罗门的世交,我对烈虎门中人怎么可能不熟悉,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冒充烈虎门后代?用这种把戏就像糊弄我和天下修行界吗?”
熊铁还是哈哈大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熊铁是不是烈虎门中人,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否定的!”
他忽然周身真气外放,施展出了“虎相暴杀”法力,攻向了石厚荣。
石厚荣以及他身侧的其他人,全部跃身一闪便避开了熊铁的法力,毕竟熊铁只是展示一下,并不是为了真的要向他们发起攻击,否则他们也不可能这样轻易躲开。
熊铁施展完法术,拍了拍双手,又笑道:“怎么样?这个法术天下间无人识得吗?若不是因为我熊铁乃是烈虎门中人,又怎么可能施展这个法术?”
他这话出口,顿时让周遭围观的各派中人惊声四起。
“啊!这不是烈虎门的地道法术‘虎相暴杀’吗?”
“看来他确实是烈虎门后人!”
议论声中,熊铁显得更是得意,嘿嘿笑道:“石厚荣,你现在还想信口雌黄吗?”
石厚荣眼中烧起怒火,大声喊道:“大家不要被他们蒙蔽!这两个人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偷学到了烈虎门的法术,然后又占据了这烈虎门的地域,想来是谋划已久了!我石厚荣,今日到此,就是为了揭穿他们的阴谋!”
熊铁想不到石厚荣这么无耻,真的还会信口雌黄,所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围观的各派中人,也都疑惑不已,无法判定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张小狂不管这些,他自己知道真相如何,这就已经足够,所以他并不想证明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冷哼了一声,便对石厚荣说道:“不管你如何胡说八道,我都只知道一个事实,是你带领着灵幻世家、赤骨堡、焚邪谷残害了我烈虎门,所以今日,你既到了这里,便只能死在这里!”
张小狂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夺人,绝不留任何余地,令人听罢之后,不禁心生寒意。
石厚荣却抬手指了指周围诸多门派,道:“果然是狂门,你可真是狂妄,信口编造出一个理由便就想要杀了我,难道你以为天下修行界人士,都是摆设不成,难道你以为天下修行界会容得下你一个狂徒为所欲为!”
张小狂扫视一眼众人,说道:“你少跟我扯什么天下修行界,我与天下修行界并无恩怨,但与你却不共戴天,要杀的也是你,不但要杀了你,还要灭了你北罗门一门,就像是灭灵幻世家一样!这是你几年前欠下的债,我只不过是讨回来而已!”
石厚荣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小狂,你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够在天下修行界人士面前,陷害与我并且杀了我!”
他说着忽然便周身真气爆散,显然是准备要和张小狂决一生死了。
各派中人一看这种阵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