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秀不气也不恼,居然笑了:“原来大哥真是这么想的,难怪我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有什么动作!真是可怜的天真呐!”
“薛崇秀,你不要太过分!”
薛崇胤恼羞成怒。薛崇秀带笑的模样骤然严厉,以毫不逊色的声响叱道:“大哥居然妄想只凭几句话,凭借性别、排行就能取胜,你以为夺权是什么?如果没有视死如归,开弓无悔的勇气,就不要起什么夺权的念头,更不要妄想去夺权,你不配!”
“薛崇秀,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
薛崇胤也恼了。
“又拿身份来压人,这跟小孩子吵架,威胁不跟你玩了有什么区别?”
薛崇秀一脸冷淡之色:“大哥总是这样,想要的东西,从来不肯直说,别扭的希望别人自己明白,然后主动捧给你。这些年,母亲、六郎,包括我,一直都惯着你,竟让你养成了这样的毛病,还以为你这次长进了,即便不曾顾念兄妹之情,起意夺我的权,哪怕你手段狠绝些,我也会高看你一眼,谁知道又是这样只会嘴上说说,私下弄小动作,连直面自己野心的勇气也没有,大哥,你好虚伪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