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吟最先去找的,便是楚言翊,楚言翊在看到花念吟之后,很平静地说道:“你来了,朱雀衔环杯在我父亲那里,你随我来。”

“了知先生在哪,我要见他。”花念吟开口说道。

楚言翊听言,眉宇一拧,思量之后舒展开来,便对府中的婢女说道:“请了知先生前去书房,告诉他,杏夫人的后人已到。”

花念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婢女下去通传,自己则随着楚言翊前往书房。

当楚言翊带着花念吟来到书房的时候,司马谈正在里面处理一些文件,楚言翊敲门而入,司马谈在看见楚言翊身后的花念吟时,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想必花念吟率军前往龙庭之事已经被司马谈所知,已经对花念吟的身份和立场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你与大汉梁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司马谈开口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他不是傻,早就在花念吟离开这段时间将花念吟和梁王之间的关系给调查了一遍,越是调查,越是发现不对劲。

花念吟听到司马谈问起这个,倒是惊讶地看了一眼楚言翊,然后随意地说道:“刘揖是我夫君,难道楚言翊没有告诉过你?”

听到花念吟亲口承认,司马谈拍案而起,“你身为项家的后人,竟然私自嫁给刘家的人,岂有此理!”

面对司马谈的怒气,楚言翊给花念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了,可是花念吟看到了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对司马谈继续说道:“司马大人,别说我不提醒你,当初让我去接近刘家的人是你,现在刘揖的权力比刘彻大,而我成功接近了他,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

花念吟的下巴抬得很高,理直气壮,他将她当作是棋,但是她从来都不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

“你……”司马谈竟然被花念吟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见司马谈这番模样,花念吟的嘴角勾起一笑,对司马谈嘲讽道:“其实项家刘家有那么重要吗,刘彻是刘家的天,但同样,身上不也流着你项家的血吗,司马大人,你自己想要当皇帝就直说,有野心不是错。”

“你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

司马谈和楚言翊一齐开口,最后他们二人都将目光从花念吟的身上转到了彼此身上,楚言翊看着司马谈,冷冷地问道:“爹,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别听她胡说。”司马谈慌忙掩饰。

“司马谈,你爹应该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吧,王太后王娡是司马大人的亲妹妹,也就是你的亲姑姑,刘彻是她和汉景帝的儿,也是你的亲堂兄。他身上也流淌着项家的血脉,你一直说要夺回项家的江山,却不知,其实江山已经在项家的手上了,你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自己当皇帝!”

“不,迁儿,你别听她胡说。”司马谈急忙掩饰。

“爹,是这样吗?”楚言翊的眼神冷却,看着司马谈反问道。

司马谈被楚言翊的目光一震,转头看向花念吟,突然一掌朝花念吟打去,“休要妖言惑众,我对项家之心天地可鉴。”

花念吟没有想到司马谈竟然会朝自己出手,正想躲避,却从门外传来一道内力,迅速将司马谈的掌力化解。

“司马谈,若是她死了,朱雀衔环杯中的秘密,世间便无人能够再解开。”

随着话音,一人走至门口,花念吟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便见了知先生正跨过门槛,走进了书房。

“哼!”听到了知先生的话,司马谈不得不甘心地将衣袖一甩,为了能够解开朱雀衔环杯中的秘密,找到项羽的坟墓,和他留下来的宝藏只能放过花念吟一马。

花念吟看了一眼楚言翊,看见楚言翊此时正眉目低沉,花念吟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在他心中起了作用,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什么,她只是想要找找司马谈的晦气,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凭着自己这几句话就能够让他们父反目,毕竟楚言翊又多冷血,花念吟是见识过的。

看见了知先生,司马谈原本的气焰也顿时消去了不少,上前几步,走到了知先生面前,对了知先生说道:“先生,现在杏夫人的后人也来了,你看,现在可以告诉我该如何将朱雀衔环杯上的秘密解开了吧。”

了知先生点头,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急。”

“不急?”司马谈反问道,他不急,他急啊,“了知先生,难道还差什么东西?”

了知先生摇头,“东西倒是不差了,只是地方不对。”

“什么叫作地方不对?”楚言翊不解问道。

了知先生将目光放在了花念吟的身上,然后说道:“要解开朱雀衔环杯,只能去寒水岛。”

“什么?”

“什么?”

“什么?”

这一次,是花念吟、楚言翊和司马谈一起异口同声,惊异的不只是楚言翊和司马谈,还有花念吟。

朱雀衔环杯,能够和寒水岛有什么关系?

“我们项家世代以来一直都在找寻寒水岛的下落,可都是无果,寒水岛这个地方在哪我们都不知道,要上哪里去去寻?”司马谈就如同是在热血沸腾的时候,被人狠狠地泼了一泼凉水在头顶,他们当时为了解除白蛊,寻了多年的寒水岛都未能寻找,而且现在也一直没有放弃,下课依然了无音讯,要他们一时之间到哪里去寻找寒水岛?

难道,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朱雀衔环杯,却依然不能够解开里面的玄机,一定要等到寒水岛的消息吗,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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