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亮和林冲趴在坦克下面,使用狙击步枪射杀日军的军官、机枪手和掷弹筒兵。老金和赵海套上防弹背心,戴上防弹头盔,拉下防弹面罩遮住面孔,从坦克顶部的两个舱门露出半个身子,赵海操纵悬崖重机枪,老金端着突击步枪向日军射击。而王强、刘涵、李九、田六子则在坦克内专门负责给他们输送弹药。刚才就个人挤在装了许多弹药的坦克里形同罐头里的沙丁鱼,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鬼子从两翼围上来了,快转炮塔。”老金把身子缩回坦克,对里面几个人道。
炮塔转了九十度角,悬崖重机枪扫出钢铁暴雨,来自左侧的日伪军一片片倒下去,12.7毫米子弹带来的恐怖杀伤力顿时将日伪军打得抱头鼠窜。老金手里的突击步枪也毫不逊色,一梭梭子弹飞出去,右侧涌过来的日伪军也是伤亡惨重。老金和赵海忽然听到头顶传来炮弹尖啸声,本能地将身子缩回坦克,几枚迫击炮弹在坦克附近爆炸,弹片将悬崖重机枪机框打坏了,重机枪已无法使用。不过坦克内还有两支突击步枪,赵海撇下机枪,使用突击步枪继续向日军射击。为了防止被日军炮弹炸伤,两个人打几梭子弹,就钻进坦克躲一会,等到日军发射的炮弹爆炸后,再钻出来继续射击。
重机枪无法射击,坦克火力锐减,日军觉得机会来了,在火炮的掩护下,不断向两翼增派兵力,两翼的日伪军发起一波又一波冲锋,一旦两翼日伪军冲到跟前,坦克就危险了。刘涵果断滴将坦克和九个人带到主位面,从仓库里拽出来一门管牵引式火箭炮和一个炮兵测距机,这两样东西都是阿富汗人偷运到德拉镇的,阿富汗经历了多年战争,遗留在民间的武器、弹药多如牛毛,另外军队中许多军官、士兵生活贫困,为了生计常常窃取武器、弹药,偷运到巴基斯坦的德拉镇。刘涵前些日子同一位阿富汗军火商建立了联系,火箭炮和炮弹以及炮兵测距机就是从这位阿富汗军火商手里买到的。
刘涵将坦克、火箭炮、炮兵测距机和几个人重新带回战场,老金驾驶坦克开到日伪军东侧十三四里的地方停下来,李丹阳和赵海将火箭炮对准日军阵地,刘涵从距离火箭炮五十多米的地方穿越回德拉镇,带过来三百枚火箭弹。老金驾驶坦克带着李丹阳开到距离日军炮兵阵地数里地的地方,引到火箭炮向日军炮兵阵地射击。日军携带了十门迫击炮,四门四一式75公厘 18倍径山炮,后者最大射程不过12里地,根本就够不到那门火箭炮。李九、王强、田六子、彭亮、林冲负责搬运火箭炮炮弹,赵海将炮弹安装引信装填进炮筒。赵海使用炮兵测距机的瞄准镜瞄准日军炮兵阵地,测距机发射装置的激光器发出激光光束,激光光束到达日军炮兵阵地后被反射回来,被接收装置接收,赵海根据光波往返所需时间之半乘光速等于距离的原理,计算器进行测算、计数,在显示器上显示出了敌我炮兵阵地之间的距离。赵海通过便携式电台接收到李丹阳报出的射击诸元,结合自己测出的距离,很快就调整好了火箭炮。嗖嗖嗖……十二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烈焰冲膛而出,飞向日军炮兵阵地。望着火箭炮发射的场景,李九、王强等几个正在搬运炮弹的土包子,怀里抱着炮弹一下子呆愣在那里。
“卧槽,一下就打出这么多。”李九对着火箭弹划出的轨迹喊道。
“我的妈呀,我说那炮咋长了那么多炮筒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田六子惊呼道。
“要是游击队有了这玩意,肯定打得小鬼子满地找牙。”王强喃喃地自言自语。
这些人里只有彭亮有眼力见儿,他看见赵海一个人装填炮弹忙得满头大汗,急忙跑过去,帮着往炮筒里塞火箭炮弹,很快其他几个人也跑过来,拧引信,塞炮弹。日军炮兵们正在操炮向坦克射击,忽然瞥见很多拖着长长烈焰的东西飞过来,急忙趴在地上。轰轰轰……火箭炮弹纷纷落在了距离日军炮兵阵地两百多米的地方爆炸,虽然没有炸到日军火炮,横飞的弹片却撂倒了十几个搬运炮弹的鬼子。经过调整,很快第二批炮弹又飞向日军炮兵阵地,这一次十二枚火箭弹在距离日军四门山炮三十多米的地方爆炸了,日军炮兵连同四门山炮顿时被淹没在炮弹炸起的巨大烟尘中,强烈的冲击波将鬼子炮兵和四门山炮抛起来,而无数弹片又将鬼子炮兵打成筛子。打掉了最具威胁的日军山炮,火箭炮又将目标对准了日军的迫击炮。日军炮兵抱着迫击炮转移的时候,火箭炮弹落在一堆迫击炮弹附近,引爆了那些迫击炮弹,十几个日军炮兵被强烈的爆炸撕成了碎片。没有了日军火炮的威胁,坦克就可以对日军展开屠杀了。老金将坦克开到火箭炮旁边,拉上彭亮和林冲,开使用航向机枪扫射日伪军。自清末至今,中国军队在鬼子眼里从来都是贫弱无能的被欺负的对象,如今居然想靠着一两件先进武器反过来骑在大日本帝国头上拉屎撒尿,鬼子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八格牙路,杀给给!”野村大队长挥舞着军刀,命令部下向坦克发动了肉蛋攻击。日本兵从衬衫上扯下一块白布,抽出刺刀划破手指,用鲜血在白布上抹了一个红太阳,然后把这块极似卫生巾的东西缠在额头上,在做这些准备工作的时候,又有数十名日军在火箭弹和坦克机枪的蹂躏下,把狗血洒在了这片土地上。日本兵端着刺刀向坦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