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情怕他又怪自己,连忙说,“这小屁孩子,我收拾她去。”说完就走,到新郎新娘给来宾敬酒的时候都没有出现。

王文龙就慌了,姚远身体不好不能饮酒,现在刘情不在,毫无疑问这酒就要全部落他身上了。

连忙拿出手机打刘情电话,对方竟然关机了。高手啊。对此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怜他这一圈下来就算吃了解酒药,也照样被苏醒的那些没良心的亲朋好友灌的晕晕乎乎的,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发现刘情竟然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呆坐。

“二哥你越来越让我佩服了,你这瞒天过海的计谋玩出新境界了。”王文龙是由衷的佩服,他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已经不听使唤了。

“兄弟,哥也是有苦衷的,你多见谅。”其实刘情出去以后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何燕萍打过来的,她在电话里面告诉他自己被人甩掉了,那声嘶力竭的哭喊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她哭泣,一直到手机没电,完了一个人在无人的角落暗自神伤。

“二流子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句话了,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和尚跟着姚远学坏,不但把自己的感情世界搞得一团乱麻,还把你的感情世界搞得乱七八糟,兄弟给你一个忠告离他们远点。”王文龙将手搭在刘情的肩膀上说。

幸亏他酒喝多了,说话含含糊糊,姚远坐的近也只听了一半,不过脸色已经很尴尬了。苏醒是恨不能拿酒将他灌倒在地上,李彤好几次拉他出去洗一下,都被他拒绝了,依然坐在那里大放厥词。

“那你还不离他远点,你就不怕哪天他被雷劈了连累了你。”刘情苦笑。

“我带避雷针了。”王文龙大着舌头说。

“避雷针不管用,哥哥我全身绝缘,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雷得惨不忍睹。”刘情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如此妙语当浮一大白。”王文龙开始咬文嚼字了,看来不像借酒装疯是真的醉了。

刘情把茶杯放他手里,二个人碰了一下,王文龙把一杯茶干了,都没有尝出味道对不对。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只见他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咛着李白的诗,挥手示意刘情可以离开了。

刘情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他离开。

“看来我现在和你们之间已经有点格格不入了。”姚远就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对着一桌子的菜说。

“不要把我的喜宴搞成《最后的晚餐》,你说这话容易被雷劈,再说二流子的心胸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小,要做一个像石灰一样的人,别人越是向你泼冷水,你越是生气勃勃。”苏醒笑着说。

“你们现在上班是不是天天在洗脑,这思想境界越来越高了。”姚远问苏醒。

“必须的,政治思想不过关,怎么能够每战必胜。”苏醒笑着说。

“老大,兄弟敬你一杯,祝你终于破茧成蝶。”姚远无比真诚地说。

“没有办法适者生存,我们只能自己去适应社会,不能让社会来适应我们。”苏醒发自肺腑地说,毕竟他有过多次的切肤之痛。

这婚礼让张英搅得苏醒的情绪有点低落,他非常后悔没有坚持旅游结婚,同时也佩服刘情有先见之明,没有办这么一个世俗的仪式。

胡思乱想中他等着刘情回来,谁知道这家伙竟然直到酒席快散场也没有回来,这下他不乐意了,拿出手机拨通刘情的号码,系统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三狼啊,二流子借机跑了,你说该如何处置?”

“不会吧,他不是这样的人啊,那也太不懂事了。”姚远不相信。

“手机都关了。”苏醒咬牙切齿地说。

“你别激动,他要真的跑了,我立马烧了他家房子。”姚远说完就走了,到大厅就看见刘情被一伙人围着在灌酒,姚远不敢声张,倒退着返回,回首就把门给紧紧地关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苏醒抬头问他。

“我估计是你们同事,正围着他灌酒呢。”姚远强忍着笑说。

“文龙刚刚就栽在他们手中的,老婆我们一起去救他一下,他这二天家里有事情,万一喝醉了马静不会放过他。”苏醒对王芳说。

“这什么人呐,刚刚还准备弄他,现在竟然要救他,你人格分裂啊。”姚远笑着说。

“我精神分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兼上司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苏醒说完就走。

刘情当时的情况的确已经岌岌可危了,他根本就不会划拳,输了几次以后就更加不会了。

这酒一上头,出手和思维就不听嘴巴的使唤了,‘哥俩好’一不留神伸出三根手指头的状况时常发生。

吴英敏也在里面,不过她很安静看上去好像满腹心事。

苏醒来的非常及时,“弟兄们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千万不要把领导放翻了,否则我们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

“新郎官来得正好,这人你可以赎回去,不过价格可不低。”严速在敲诈勒索方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造诣的。

“所有的人陪我去海南度蜜月怎么样?”苏醒开口非常大气。

“包吃住?”严速问。

“必须的。”苏醒答。

“一言为定。”严速代表其他人爽快地回答。

刘情终于长长的嘘了口气,只要不喝醉就好,家人都不在,就他和吴英敏孤男寡女万一发生意外那就麻烦了,他摇了摇有点乱的脑袋说,“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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