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待师归
煮不烂道:“小哥是位公子,哪知谋生的艰难,那做小生意也得有本钱那,我们哪里来的本钱。”
萧宇问:“我看那街上挑担卖菜的,卖米的需要多少本钱?”
牛板筋道:“就说那最小的生意,卖点青菜没有两贯钱也吨不来货呀。”
“噢,这样吧,我这里有二两多碎银给你们做本钱吧。”
两个小贼扑倒就叩头,道:“谢谢少公子,这可是救命大恩了。”
萧宇问:“等等,煮不烂本姓是什么?”
煮不烂道:“小子本姓夏,是乡里闹瘟疫,家人都死了,逃荒到这里的。”
萧宇问:“牛板筋本姓是什么?”
牛板筋道:“我本就是弃儿,是师傅捡回来的。不知本姓是什么。”
“那你们师傅姓什么呢?”
煮不烂道:“我们师傅就姓牛。”
萧宇道:“那好吧,牛板筋,你就姓牛吧。”
“是。”
“煮不烂,你姓夏,以后就叫夏宁。牛板筋,你以后就叫牛顺,这都是平安发达的意思。再不叫牛板筋、煮不烂了。”
夏宁、牛顺叩头感谢,道:“谢谢小公子,公子原来是有学问的人,公子的大恩我们永世不忘。”
萧宇道:“不用记什么大恩,你们只要记住你师傅的养育之恩,就好了。待他出狱把他接回来侍奉。”
夏宁道:“是,我们不会舍弃师傅的。”
萧宇道:“这院里我见有个独轮车,你们拿去运菜用吧。”
牛顺问:“谢谢公子,请教公子贵姓大名,以图后报。”
萧宇哪能报出真名,道:“嗯,嗯,不要提报答,我姓景名云,你我相识就是缘分。”
夏宁道;“是,我们记下来。”
萧宇拨掉房门的插销,三人来到院里看看独轮车还是好的,只是有些缺油,萧宇给锆点油,车子就跑起来了。
夏宁道:“可是这车子怎么运出去呢?”
萧宇才想到大门的上锁的,他问:“你们从何处进来。”
牛顺指着西边道:“就是鸡窝那里墙头有豁的地方。”
萧宇道:“那好办。”他登上鸡窝,两手握住车把,轻轻一悠,‘嗨’的一声把车子举上了墙头。两小贼大吃一惊,道:“难怪我们打不过他呢。”
萧宇上到墙头把车子从墙豁顺下墙去,道:“你们就回去吧。”夏宁、牛顺再三感谢萧宇,热泪而别。
萧宇回到屋里坐下来喝水,想到这金钱确实是很重要,以后还是要挣些钱才对。
萧宇在姑姑家住到第四天的晚上,花头来敲门,萧宇登上墙豁道这里来。”花头来到墙豁,悄声道:“萧宇兄弟,哥就不进去了,告诉你今夜金孙武大师来此会你,这件事哥哥就算办完了,萧宇兄弟一定要保重。哥哥明天就走了,后会有期。”
萧宇道保重。”
又要见到师父了,萧宇心里很高兴,回屋点起炭盆烧一壶开水,等着师傅。大概也就是二更天,突然有人敲门,萧宇道一声:“来啦。”去往鸡窝上的墙豁口,在弯月下往外一看,不是师傅,萧宇一惊,但是神识没有伤害警觉,因为大门那里还有人敲门,所以对方至少是两个人,他问道:“阁下找谁?”
“花头还在吗?”
萧宇一听是生人而且认识花头,他立刻警觉起来,道:“这儿没有花头。”
“不对呀,他说是这里呀。”
萧宇问:“阁下是谁?”
“无关紧要,无关紧要,我来看看。”说着跃上墙豁。
萧宇道:“既然素不相识,阁下请回吧。”
“不不不,请问公子是谁?”
萧宇很是生气,但是还是平静地说:“无关紧要。”
“哈哈,我看你是萧宇。”
萧宇仍然平静的说:“请你出去。”
来人一纵身跃进院中,萧宇跟着跳下鸡窝,来人道:“人们都传萧宇虽是孩童,但是武功了得。我来试试你的武功。”说着一拳朝萧宇肩上打来,萧宇左肩一歪‘咚’地坐在了地上,喊道:“你怎么打人?”
这时墙豁上又跳下一个矮个子人,打人的汉子道:“咦,古荒兄,这孩子没有武功,是不是点子呢?”萧宇心里一惊,这不是金雕岭的人么,打我的应该是孔汉。
贾古荒突然举刀朝萧宇斫来,萧宇双手抱头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往后就跑。其实贾古荒并没有斫萧宇,他只是吓唬一下,一看萧宇的情形,道:“还真是的,不像有武功,不管他,咱们先把他绑回去再说吧。”他说着就抖开绳索往萧宇头上一套,伸手拿萧宇的胳膊,萧宇突然一拧身单脚后璇‘啪’的一声踢中贾古荒左脸,贾古荒遭到突袭,趔趄两步‘咚’地坐在地上。
二人大吃一惊,知道是看走眼了,抄家伙看定萧宇。萧宇把脖子上的绳索叠了两折,长短三尺有余,形成短鞭,‘嗡嗡嗡’打着鞭花冲了过来,二人挥刀迎战,萧宇短鞭一抖,‘啪’的一声击在孔汉腮边,孔汉“啊。”的一叫,萧宇转身就跑,二人怕他逃掉赶快追赶,萧宇回手一颗鸽卵石,追在前面的贾古荒挥刀一镗,‘啪’的一声把鸽卵石击碎,萧宇已经转过房角,贾古荒怕遭埋伏,绕开房角转弯,却不见了萧宇。二人在房后上蹿下跳,东张西望,柴房,屋顶都看了,就是找不到人,再转到房前,一看萧宇双手握两把雁翎刀站在前院中央,孔汉哈哈一笑,道:“好好,小狗日的,这次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