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抢人饭碗的事。谁能高兴的起来,虽说如今武官不及文官,失了武将的锐气。那是对人不对事,文官一样是看人下菜碟的货。武力值弱到暴,哪敢真跟武将硬碰硬,都知道鸡蛋碰石头的下场。
文官多狡猾,吃力不讨好的事叫干也未必会干,朝堂上形成文官一边倒的现状在于,有能力的将军镇守边关,没能力的站在朝堂上,问死了也蹦不出一个屁或是只会做应声虫。柿子挑软的捏就是这么个理。
朝堂上的武官没有做出成绩,文官参武官的失职之罪,妥妥的板上钉钉,一参一个准,抓住这点文官就可在武官面前耀武扬威,谁叫武官没个干净的一心为皇上分忧的人。
自古武官斗不过文官,一在嘴皮子没文官利索,文官一张口引经论典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拐着弯的骂人,气死了也还不了一句嘴。骂人不带脏字,明知道是在言语侮辱,可没地说去有什么办法。你说是骂人,他说不是,又一堆圣人之言砸下去,脑子昏昏糊糊地绝对是你。文官说痛快了旗开得胜,武官这里屁都没一个,有苦说不出就这滋味,憋屈。…
武官和文官打嘴仗一准是败北的那个,你要和文官论实力,你想动手文官还不乐意呢。倒扣你一个以武力威胁官员的帽子,够你喝一壶的。文官狡诈知道什么叫扬长避短,武官重在武力。学识以兵法见长,对圣人之言读之而不通,有什么办法。
文官与武官在朝中一向是对立,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一方独大的局面绝对不会出现,帝王权术就在于此。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僵局打破,文官扶摇直上拔得头筹,好在文官得势后知晓利害,尾巴才未翘到天上去懂得收敛,知道以退为进的好处,当今虽然文官占优势,武官做陪衬,文官都未再对武官针锋相对夹枪带棒,不参武官不舒心,只要武官不挑衅文官,文官是不会对已经走下坡路的武官较劲,有那等时间不如多研究别的为自己仕途更上一层楼,这才是明智之举。
是以当下文官高过武官看似平衡打破,却恰恰被压制在危险的边缘没有更进一步,保持一种危险的平衡,这也是沐昊宇一直未曾想过扶植武官拉回真正的平衡局面。
现在提及武举的目的,与朝堂上的武将关系不大,重要的是在禁军,皇城禁军不该能力钝化。
禁军是为保护帝王保护整个皇城而设,与守护边关大军同样重要,边关将士还能每每真刀真枪的拼杀,驱离骚扰边境的外族,禁军被困在皇城每日训练看上去像个样,实则徒有其表比不上边关将士一半,没有在腥风血雨中拼杀,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恐惧和兴奋无以激发,安逸的生活会使人落后,无知无觉地退却身上锐利的锋芒。
禁军的锋芒已经钝化,若非小女儿无意中用到禁军,沐昊宇很难去发现自己手中握有的刀已锈迹斑斑,多么的可怕,若皇城真有意外发生,后果无法估算。
沐昊宇不愿意拿出国库本就不丰的银子去养上万人铸成的锈刃,与其不得用不如整个弃之不用,重新铸造新的利器,武举势在必行。
汐朝的做法让沐昊宇认识到放任不管的严重后果,小女儿要求的亲卫条件固然严苛,却能从中筛选出最精锐的人才,看似有点吹毛求疵实则每一处都有其用意所在。印证那句,人贵精而不在多。
沐昊宇之所以将武举一事时隔多日再提,就是明知道朝臣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反面还会有半数之多一起反对重设武举,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震慑要用得恰到好处,像是刚开头抓住朝臣的心里善加利用就会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沐昊宇便是这样做的,朝臣失职在先,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坐实了罪责一个个都别想跑,现在好了想开口劝自己三思而后行的朝臣没了话说,掂量掂量有多少斤两,抖着胆子提出异议。孰轻孰重聪明人自见分晓,沐昊宇非常满意眼下的状态。
武将日渐势微后继无力,世家持掌代代延续,乍看之下是时事所趋没什么不对。每朝每代除去前半句剩下的几乎不变。
兵权古来由将门世家所掌,帝王只需掌控住将门世家之人为已用便可兵权在手无所畏惧,都说虎父无犬子。世代积累兵法谋略以世家大族做为传承,绝不外传。有利亦有弊两相对立又互补无以改变。
利在于将门世家之族长领兵以功绩升任大将军,忠于帝王,其子后继延续其父之风亦可忠于帝王,此类代代相传对于兵权在握的帝王,亦不会有所付出,没有绝对的利益谈忠心未免可笑,互利互惠体现在此。…
帝王给予世家荣宠富贵,世家献上忠心为帝王所驱使甘为利刃所向披靡。除此之外帝王为子拉拢世家。将兵权更好的握于手中,会选择最快捷最有利的手段以达到目的,那便是联姻。
娶其族中嫡女为妃,给予无上荣光以及恩宠,尽而笼络臣子的心,拴住整个世家的根本为自己竭尽所能。
联姻是第一步,将世家拖上自己的战船,诞下皇嗣为二,有了皇嗣世家若要昌盛不衰,会想要代代恩宠犹在。前人身死必有后继,要想延续皇位上坐的人将是重中之重。是扶持于与自己亲族不相干的新帝献上忠诚,还是破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