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汐朝>第二百一十一章

登基大典在朝臣的紧迫颓丧氛围中顺利结束,支持大皇子的官员头都快垂到胸口,不敢看大皇子一眼颤颤巍巍的躲于人后,在宫中小心为上什么事也要等到回府再议。

正等着新皇发话群臣可以回家,俗话说的真没错,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皇宫不是人呆的地方,光那沉闷压抑的气氛够让人喘不过气。

不光大皇子不放弃,支持大皇子的官员哪能这么快转投阵营,心中的不甘不比大皇子少,大皇子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比三皇子强,他们可不愿听一个年岁不大的皇子号令。

多种想法积聚奈何此时开不了口,憋在心里眼神乱飞,却不知同僚是否接收到并深切地了解自身眼神中的寓意。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的想法每时每户均在改变,正如新皇下达的圣旨,满朝文武再次希望破灭踏不出宫门半步。

一夜不曾安睡的群臣听闻显些暴躁,这都什么跟什么,凭什么不让回府,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不是扣押朝臣为人质是什么?太无耻了,不少朝臣愤慨不已。

有不服的官员站出来据理力争势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奈何脱口的话暗含指责,沐瑾明照旧不动如山,冷眼看着底下臣子口沫横飞,说出来的话越听越刺耳,已经失了臣子该有的礼数。

吵到最后沐瑾明以父皇病体垂危要求朝臣待到父皇大行为止,这是为了节省朝臣再度入宫的时间所以等着吧。

新皇的解释未免过于冠冕堂皇。怎知皇上何时大行,也不怕皇上听了被新皇气死,这不是在意催皇上先逝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尽说的出口。

皇上大行朝廷百官入宫觐见最后一面并无不对之理。可自新皇口中堂而皇之说出,怎么听怎么不对味。有官员拿住新皇这个把柄,有意到皇上面前告一状,以孝道打压新皇的嚣张气焰,最后皇上听了气急之下一命呜呼,他们就有了再次翻盘的机会,借口恰当到好处。就说新皇寓意谋害皇上,皇上本来还有口气在,活活被新皇气死。这里头可做的文章多了去。

念头刚一转动代要实施时被同僚一个眼神制止,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无异于对大皇子一派是火上烧油,好结果没有说不定大难将至。

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惊出一身的冷汗,新皇敢当众这么说是不是早含了引诱朝臣的心思。一旦此法实施正中新皇下怀。大皇子一派说不定真就玩完了,新皇很可能在最后反客为主,说大皇子意图不轨谋朝篡位,好家伙差点上当,还好还好,抹了一把冷汗再不敢有别的心思。

众臣再无异议,又被集体带回偏殿候着,宫中管饭。摆在眼前在精制在诱人的佳肴哪有心情享用,草草的用了几口。吃在嘴里味同嚼蜡心下苦不堪言。

众臣心下有了估量,今晚看来又没地方睡了,也不知要耗到几时算完,有实在不讲究又极其困的不得的官员,在椅子上摆出较为舒服的姿势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才有战意,老这么不眠不休身体非得被拖垮不可,自己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这份折腾。

偏殿内不一时传出好几位官员打呼噜声,一个接着一个,这个打完下个来,好像比赛似的在耳边缠绕,扰得其他官员头大如斗,又不能真上去朝声音制造者呼一巴掌解气,得了忍着吧,这叫什么事!…

到是有官员想要提出扩音,要求提供休息的地方,小太监跑出偏殿传话去了,官员这是气急了眼不管不顾的声张自己的委屈,宫里这么大哪没有一间供睡觉的屋子,即是变向的软禁总得样样俱全才是,有这么戏弄朝臣的吗?

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因为一个小小的睡觉要求彻底控制不住,怒火加起来足够把房顶掀翻。

新皇手中无自己的势力,要想在朝堂上坐稳就需拉拢朝臣供自己驱使,不少官员拿捏住这点大胆提出要求,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难题,就为了能有个安生觉给换个有床榻的地方有何难?

正等着好消息的官员美滋滋的想着即将到来的柔软床榻,不一会小太监回来,转述的话另众官员显些咬碎一口银牙。

小太监是这么回的,新皇说了自己与翼王彻夜难眠忧虑皇上病情,自己都不觉累,坐了一晚上的朝臣到嫌弃起无床可眠,皇上病重身为臣属不为皇上分忧尽想些享乐之事,有胆呈请,比他这个新皇都睡得着是何居心。

无视皇上龙体安危的大帽子扣下来,再没有一个官员叫嚣不如意,在不甘也得打落牙和血吞,无视皇上病情只顾自己安枕,这等大不敬之罪谁人受得起,弄不好抄家发配都是轻的。

朝臣心底蒸腾的怒火被这盆冰水兜头浇下,从里到外比一月的严寒天还要冷彻肺腑。

意欲要挟新皇的算盘打错了,反被将了一军,由此看来新皇根本不惧朝中官员站在哪一边,是否为新皇效力,被连番打击弄懵的官员不禁大感困惑,新皇到底有何依凭,尽不惜得罪满朝文武大臣,完全不该是这个样子,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还是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有所忽略。

官员陷入了沉思,殿内打呼噜的难听声,在思绪飘远的群臣耳中不再觉得那么刺耳,全身心的投入到猜谜题的大计中。

在朝臣眼中三皇子沐瑾明没有一样能拿的出手,更加没有过多的底牌可供驱使,那么是从何时开始三皇子有了力挽狂澜之势?难不成暗地里已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不该啊,三皇子任何动向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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