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怎么动手?洛长青不明翼王此问何解,自己现下的身体何以报仇,手中即无权又无势亲眼看着那些人下地狱已是最大的奢望,根本不敢想亲手施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洛家人不是说你天资愚笨吗?”汐朝露出戏谑的笑容,“何不给那些折磨你的人来个一鸣惊人。”
洛长青只听并不吭声,因为他有听没有懂,更猜不出翼王的打算。与其胡乱开口不如仔细听翼王拟定。
“没有参加过秋闱,没有关系,那些八股文章真正到了实处派不上大用场。”汐朝打算冒次险希望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
“明日会有人来教导你官场上的事,想报仇最好还是亲自动手来的痛快。”汐朝已决心清洗内阁最后一人。借用洛长青的手不觉过分,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徐勉听得差咬到舌头,翼王这是又要干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委实接受不能,不由提醒道:“洛长青身为你的侍君哪有做官的可能。”不是他不信翼王的能力手段。而是祖宗规矩礼法摆在那里,哪是说打破就打破的。
洛长青这下听明白了,翼王是想让自己入官场,去同洛家人针锋相对达到亲手报仇的目的,可曾如徐太医点出,自己如今的身份相当于别家府内的侍妾之流,哪有低贱的身份进入官场的先例,那不得乱套吗?朝臣方面的阻力绝对小不了,翼王怎生想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念头。
“搁别人身上不行,换到本王身上未尝不可一试。”汐朝胸有成竹道。“空子多的是看你钻不钻。”
确实,以翼王本身女儿身登顶,一切凡沾上翼王的事都不可同平常之事而论,翼王什么规矩没打破过,朝臣纵然磨破了嘴皮子不还是拿翼王没辙。
徐勉缓了口气,静下心不去操心不该操心的事,翼王即开了口就保证一定做的到,自己算是白担心一场。
洛长青一时哑然,翼王有了成算自己只要按着预定轨迹走下去就行,一切听从翼王安排。
“明日住到偏殿去。你这副身体该到救治的时候。”汐朝甘冒风险打算用徐勉的方法,拿出药玉救洛长青一命,“只盼日后莫让本王失望。”
“谢王爷抬爱。”洛长青敌机的跪下谢恩。
汐朝解决完事不多留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正殿捡起送上来的密报细读。
“就这么让他住进偏殿不太好吧?”徐勉赖皮的跟进来轻声询问。“你真打算救洛长青?”
“不正合你的意?”汐朝头也不抬回了一句,“药玉之事兹事体大频繁进出品芳阁不可避免的引起他人怀疑。”
“我是想救,不是怕你为难吗?”皇上强势拒绝,自己一个小小太医哪敢找罪受,徐勉内心在流泪,这对兄妹一点都不好整。
“你不会让洛长青住我以前住的那间偏殿吧?”心里有那么点不满。徐勉不习惯别人住自己的房间。
“偏殿大了去,不只一间。”汐朝听的出徐勉话中的酸味,“你是否忘了此处是谁的地方。”怎么总想扎根下来,一间屋子而已至于格外强调。
徐勉张口无言,自己忘了这茬,谁让翼王府大又好呢,不自觉间当成了避暑山庄一样的地方。
“皇上那边不好说。”徐勉担心皇上为药玉的事大发雷霆,自己反到遭殃,谁让自己提药玉呢。
“用的量多吗?”翼王想起这茬,要是多不说沐瑾明不乐意,自己也没看上去那么大度无私。
“用不了太多,大约一小块就够。”徐勉抬手拿自己的小拇指指甲盖作比,比自己上回得的还要小一半。
“尚可,你去准备吧。”汐朝放下心,只要用的不多一切好商量,沐瑾明那里也可说服一二。
“你真打算将洛长青放到官场,必然引起多方轰动。”徐勉为翼王大胆肆意的行径感到无比的头痛。
“别的先说,事情若成日后攀关系的会更多,当然想成为你侍君的人怕是要削尖了脑袋往里挤。”此话并非虚言,徐勉都能想像出那场面,啧啧真要人命。
“不用科举,只需被你看中一朝入眼日后想入官场那也是捷径中的捷径,相比起寒窗苦读的学子比天上掉馅饼还要喜人。”徐勉不由为翼王此举引来的麻烦而忧虑。
“有一个洛长青已经足够,其他人想进王府大门除非下辈子投个好胎。”否则再开一次先例绝无可能,汐朝不会自找虐受,同意选侍君不过是多方妥协的结果,没有下次了。
“将洛长青放到哪个位置上?”京中的官职多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徐勉想不出洛长青要挤掉谁?
“那要看洛长青自身的能力。学过之后再定。”汐朝做一件事就要做到万无一失,洛长青到底有没有可造之才,就要看其自身的努力,她是不会把一个花架子摆上位。丢人不说还会给自己带去不小的弊端。
“另外两人若得知此事必定缠着你不放,同是一起入府的为何偏偏洛长青入了你的眼缘,那两人不是省油的灯,加上大皇子在背后推波助澜,你还不得被烦死。”徐勉半点没有幸灾乐祸的心。
“宠幸谁还需像别人禀报。如此皇宫那些妃嫔岂不乱成一锅粥。”汐朝冷笑,无人敢做自己的主,不听话只有一条路可走。
“言之有理。”翼王的比喻恰到好处的显露本质,徐勉算是明白了,翼王的本意便是要那两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