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赵飞在土门区人事安排上征求了自己的意见,自己也从保持土门区经济稳定展的角度谈了一下自己的意见,但赵飞并没就此表态。张德民不知道当然也不想去猜测甚至揣摩赵飞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觉得只要他的意见表达到就足够了,至于采纳与否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事了。
到了区里,张德民和章佑全、秦邦凯两人简单碰了一下,随后一起去了西葫芦乡。
“段区长,沪市三家企业厂房设计虽然有经开区丁主任他们和地区规划院对接,你们也要督促一下祁院长他们。”下车后,张德民边走边说道。
“德民,对咱们土门区你就放老心了,小段区长昨天上午去了地区规划院。”秦邦凯接口说道,“下午又和华林建筑公司的桂总、李总作了沟通。我告诉你啊,咱们土门区别的不说,在执行力上,那可是从来不打折扣的!”秦邦凯挥着手说道。
“邦凯书记说的我很认同。”章佑全笑着接过了话题,“我还在县里工作的时候,就对土门区的执行力很感慨,来了之后感受也特别的深,打个比喻说,其他区包括县里的一些职能部门要一个星期才能完成的工作,到了咱们土门区,一天之内就能完成,效率和效果那可是没得说的。”
“我说你们俩就自我感觉良好吧。”张德民说完背着手朝现场走去。
“对了,段区,那天丁主任和你说的劳动力的事,怎么样?”张德民转头看了一眼段馨儿。
“张书记,劳动力的事我们的人这几天下去摸了一下,除了几个区委常委包干的村,有一些人报名,其他的村子......”段馨儿说道这里摇了摇头。
张德民停下脚步,“洛平人的乡土意识很浓,这点你们要继续做工作,死守着所谓的乡土意识就是守着穷日子,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张德民看了一眼段馨儿,“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人挪活树挪死,要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只有走出去才能让我们的眼界更开阔。乡土意识要不要,我看这话要怎么理解,如果简单理解为不背井离乡,那这种乡土意识就太过狭隘了,古人说的造福桑梓才是最好的乡土意识,要打破这种狭隘的乡土意识,只有打破才能得生机,也才能更好地建设他们的家乡……”张德民停住脚看着前面。
沪市三家企业这次选的园区建设位置紧邻副食园二期,旁边就是连接高和三鞭子村的高等级公路,不论地理位置还是交通条件都是非常好的,而且周围可供企业未来展的土地还非常多,可以说正是这些原因,才使得三家企业又扩大和增加了园区的功能和设施。
“小段区长,我有个担心,怕将来这个地方的产业起来后,对环境会造成一些的影响。”张德民停下来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不无忧虑地说道,“以后你们可能要对来这里落户的企业制定一个原则,就像苇子乡那样,把不引进污染企业作为原则和前提。环境一旦遭到破坏,要恢复起来就很难了!”
“张书记,我这两天仔细研究了一下沪市三家企业的生产情况,除了万明集团的生产方式对环境的影响不是很大,其他两家企业或多或少会对环境都有一些影响。”段馨儿站在张德民身边说道,“张书记,我有一个想法,这两家企业的污染主要是对水质的污染,我想等他们过来后和他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在生产中采取一些措施,减少对环境的污染?”
段馨儿虽然也考虑到了这点,但要对方采取措施减少对环境的污染恐怕很难。因为这样一来,就会加大企业的投资成本,“段区,我看做两手准备吧,一是和企业沟通;二呢,区里组织论证一下,建一个小型污水处理厂的可行性包括资金上的投入?我考虑,实在不行,就由区里投资建设,到时在投资企业中收取一定的排污费。”
“区里投资?”张德民的话让段馨儿、章佑全和秦邦凯同时瞪大了眼。
“德民,建污水处理厂得多大的投入?不说区里有没有这个钱,就是有这个钱我觉得也不能花在这个上面,这个钱投进去后根本没法收回来。”秦邦凯瞪着眼看着张德民。
“邦凯,话是这样说,但我可不想我们这些人被子孙后代戳脊梁骨。”张德民说完回转身朝车边走去。
回县里的路上,接到陈雅琪的传呼,她已经到了洛平。
陈雅琪是坐班车过来的,张德民把车开到了长途客运站。
“德民,瘦了。”上车后,陈雅琪伸手抚摸着张德民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道。
“雅琪,虽然瘦了,可我的身体现在却更加壮实了,呵呵。”张德民捉住陈雅琪精致的玉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后说道。
陈雅琪嗔了张德民一眼,然后坐正了身子,“德民,昨天听你说你的职务调整了,不管经济了?”陈雅琪说着转头看了张德民一眼。
“还是在分管经济,是以县委常委的身份出任副县长主管洛平的经济工作。”张德民笑了笑,然后拿起电话给施跃东打了传呼。
两分钟不到,施跃东的电话回了过来,刚在短途客车站接到岳红,并问雅琪到了没有?
张德民回答后开车去了短途客车站。
洛平长途客车站和短途客车站不在一个地方,但相隔也不远,不到一公里。张德民调转车头朝短途客车站驶去。
几分钟后就到了,还在老远就看见施跃东拎着岳红的包朝自己招着手。
“跃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