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争论,改革开放这个既定的基本国策是不会改变的,只有坚持这个基本国策,九州国才会兴旺达,这既是历史所趋,也是世界潮流所趋……”骆歆华收回目光看着张德民。
“但……”张德民皱了皱眉,“我们有些地方乃至国家层面所制定的政策却是或多或少地偏离了这个基本国策,或者说是抵触的,这才引起外界的担忧!“张德民继续说道,“再者我们现在有些地方的政策,完全是为了照顾那些‘行将就木’的人的利益,或者说是继续在照顾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完全就没有着眼于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那我觉得这个民族迟早会被淘汰……”
“德民……”骆歆华沉思了一下说道,“改革是什么?就是要对那些束缚我们思想的旧有的体制来一场革命,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这个基本国策,我们的民族就会实现复兴!当然,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也承认在我们很多地方、很多部门中大有存在,这样的状况我深信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会逐步得到扭转……”说到这里,骆歆华笑道,“德民,年前县委常委会将展乡镇经济列为今年的重中之重的任务,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
“歆华姐……”张德民沉思了一下说道,“展乡镇经济对我们县现在来说不排除是一个最好的展途径,但怎么展?展什么样的乡镇经济则是我们当下要考虑的重点……”张德民看着骆歆华。
“据我所知,目前沿海的浙省、苏省很多地方都在因地制宜兴办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乡镇企业,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张德民介绍着其他一些省在乡镇经济方面做出的一些尝试,也重点阐述了这些地方县镇企业是具有地域特色的乡镇企业。
“我前段时间通过走访西葫芦乡一些村子,我觉得县里可以考虑在这个乡进行乡镇企业建设的试点,重点展药材和茶叶两个方面……”通过前段时间对西葫芦乡的调查了解,张德民已经初步形成了西葫芦乡未来展方向和思路,他深信这个展方向和思路是最符合现阶段西葫芦乡特点的。
“嗯。”骆歆华不住地点着头,显然是对张德民的认可,“德民,能不能形成一个文字性的东西给我?”她看着张德民,见张德民有些迟疑,骆歆华莞尔一笑,“我现在在县里可是又管组织工作又管经济工作的副书记哦,呵呵。”
其实张德民不是迟疑,而是刚才突然想到西葫芦乡要形成药材和茶叶两个重点方向,前提必须要打通公路这个制约展的瓶颈。
骆歆华最后的话让张德民猛然记起那天晚上苗媛媛说县里一个管经济的副书记出了问题的事,“歆华姐,恭喜啊,呵呵。”张德民抱拳做作恭喜的动作,“您放心,过几天我给你一个书面的方案,但……”说到这里张德民停了一下,“要实施这个方案,公路这块必须解决。”
“德民,公路建设也是今年县里的重点工作之一,县里已经研究,就是县财政再困难也得挤出一点资金解决这个瓶颈。”骆歆华笑道。
坐在一旁的骆老头更是用欣慰的目光看着不久前还坐在操场边上借酒浇愁抱怨不公的年轻人,现在完全脱胎换骨了。他又看了一眼骆歆华。骆歆华的眼里也是充满着惊喜和惊讶。老头又想起那天起的那一卦,难道说歆华的真命天子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老头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对一男一女,歆华比德民要大十来岁,这么大的年龄差距走到一起吗?骆老头想到这里,有些犯愁起来。
骆歆华和张德民聊了很久,直到骆老头直嚷饿才停下来。
骆歆华没有留下吃饭,县里晚上有一个会议,她得赶回去。
吃饭时,张德民觉这个骆老头只要骆歆华不在的时候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成了智慧睿智的老人,而骆歆华在的时候呢?完全跟一个小孩似的。
由于时间晚了没有班车回去,所以张德民只喝了一杯酒,算是陪了一下骆老头,然后简单吃了点东西,便乘车回到西葫芦乡。
想到骆歆华要自己给她一份书面的材料,年前自己考察后也拟定了一个提纲放在办公室,便朝着乡政府走去。
打开办公室,张德民从抽屉里翻出那篇提纲,张德民提起笔就在上面修改着。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贼?张德民放下笔赶紧起身走了出来。
声音是从魏明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张德民轻手轻脚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就听见里面一个声音说道。
“明国,快点弄……隔壁好像有人,哦,舒服……比我家那个废物强多了……哦…轻点……”一个女人断断续续哼哼唧唧说着。女人的声音好耳熟,就在张德民琢磨是谁的时候,接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桂芳,别管他,哦,真紧,好快活……哦……”这声音分明是魏明国的。
明国?桂芳?房间里面的男女是魏明国和高桂芳!两人露骨的对话隔着门缝传了过来,听得张德民血液一下涌了上来……
“明国,轻点……哎哟……”
女人最后那声叫唤让张德民的意识有些清明,自己现在这样要是被人撞见,那可就不是尴尬这么简单了,他赶紧回到房间拿起桌上的材料,逃也似的离开了乡政府。
回乡小的路上,张德民想起那天苗媛媛说魏明国和高桂芳怎么怎么了,当时自己还不怎么在意。那个高桂芳三十多岁,脸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