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声令下,已有妈妈准备上前拿下江一涵。
紫霞一看不得了,赶紧出声拦住,“慢着,老夫人,万万不可,夫人她……”
“大胆,一个丫头也敢拦着,无规矩!粗妇就是粗妇,连奴才都胆大包天,真事放肆!来人,还不将她拿下!”老夫人大声喝到,一脸嫌弃的样子。
“是!”
几个下人将紫霞治住,紫霞又不敢动武,只能任其将她拿下.
而另外两个妈妈则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来就抓向江一涵。
江一涵一看情急不妙,大喝一声,“老夫人是想要你的孙子死不瞑目吗?”
话落,两个妈妈一惊不由慢了一步,便叫江一涵抢了先,“紫霞,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护主!”
话落,紫霞赶紧将束缚自己的奴才打到,来到江一涵的身边,大声对着那两个妈妈喝到,“挑事的奴才,老夫人就是被你们所蒙蔽!”
话落,转身对着老夫人便是一跪,声泪俱下,“老夫人,听奴婢解释,夫人真不是有意来晚,是因为……”
“不管因为什么?夫人今日来迟让老夫人等待,有失德体,如今还狡辩,让个奴婢来阻拦,你这是不但不敬还肆意妄为,将老夫人不看在眼里,还敢狡辩不认错,夫人,老奴贵为执法妈妈,也是以理论理,望夫人改知。”
突然,站在老夫人身边一个陌生的老女人开口,不知为何,江一涵怎么看着老女人都像容嬷嬷,一脸的横肉,凶相,总之十分不舒服。
老夫人气的指着江一涵骂到,“我就知道,一个粗妇上不了厅堂,你看这哪是儿媳妇,这就是个刁妇,都是她,害得我儿,生死不知,还连丧事都不办,他这是要我儿无法安心哪?都是这粗妇,才要我儿的命,言儿死的冤那,若不是娶了她,怎会如此?来人,给我打,今天,我就是要打死这个丧门星,我要他为我儿偿命!”
江一涵一听脸顺间变了眼色,你个西瓜咚巴拉,谁害死你儿子了,老糊涂了吧!还是受刺激了?这事蛮不讲理的婆婆,真是胡搅蛮缠得主,还说自己是粗妇,我怎么就是粗妇了!拿粗了!
见鬼去吧!什么尊老爱幼,什么中华美德,以恶制恶才是硬道理,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真拿自己当回事,眼中冰冷得无一丝温度,对着紫霞道,“紫霞,给我起来!今日,本夫人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夫人一下!”
“是!夫人!”紫霞也不解释了,站在江一涵身边冷眼看着那两个妈妈,只要她们敢动,自己就废了他们。
“好你个刁妇,我今天还就非得打到你认错为止,来人,将这粗妇难下!”
“是!”
突然,屋里多出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这让江一涵一愣,可紫霞却脸色大变,这是老将军的护卫,紫霞这一看,不得了,忙在江一涵耳边轻道。
江一涵看着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一看就不是好惹得主,可他在有本事又如何,江一涵左手摸着肚子冷笑的盯着老夫人。
今日,老夫人一身深色云纹福禄锦衣装,同样,袖口,领口用银丝裹边,那袖子今日略宽些,不过拿衣服到是精致雅俗共赏,再加上一脸精致的妆容,鬓整齐的梳理,別着几件饰,而那露出得手上到让江一涵感叹,老夫人的富有,这套祖母绿的饰,让江一涵看着有些重,可如今没法欣赏,只是冷笑的老夫人理论到。
“老夫人,今日,儿媳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可没想到老夫人如此恼怒,既然如此,也休怪媳妇无理了,本来身为媳妇一直认为事事都要以理服人,今日,儿媳开了眼见,不管儿媳是否有理没理,老夫人是要打到底,不过,还真可惜,让老夫人失望了!若老夫人还在意你的儿子,相比也会对你的孙子有一点喜欢,恭喜老夫人,你又要当祖母了。”
话落,原本走过来的侍卫被紫霞挡住,正要开打,没想到,江一涵突然的一番话,让侍卫一惊,迟疑的回头看着老夫人,想来总之是主子的,不由停下来。
老夫人原本气怒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难以置信的盯着江一涵,“你说什么?”
江一涵轻笑,“老夫人,儿媳给你报喜了,虽然你那儿子生死不知,可他总算后记有人了,很幸运的事,你老有福气了,又要当祖母了,可没想到,你这祖母还真给你这孙儿一个大礼包,不是儿媳不想让你打,只怕你这一棒下去,就落了个杀孙弑儿媳的罪,儿媳只是不想让您在受劳役之苦。”
老夫人难忍心中激动,可面上还的演下去,没错为了更好的活着。
“有喜?你可是当真?几个月了?不对,江月,你好大的胆子,说你这孽障到底是谁的?”
话落,江一涵差点没跌坐在地,这真是服了,你脑残了?还是得了神经混乱,我除了你儿子那还有谁?怎么就成孽障了?你才孽障呢?
江一涵这个气呀!真是气呀!敢拿我儿子说事,看我不闹死你,有你这样的祖母吗?
乌鸦飞过一片黑,都是不好惹得主。
“老夫人,好歹我今沈家已有三个月了,难道老夫人不知?儿媳清白与否,将军岂会不知,如今将军刚出了事,老夫人就往儿媳身上泼屎盆子,老夫人,儿媳何处有错,让你如此羞辱儿媳,好歹老夫人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如今却连粗妇都不如!儿媳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老夫人,有何证据说儿媳有辱沈家门风?月儿虽是农女,可礼义廉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