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连续多日的抢救终于取得了成功。赵行适妻儿的命,暂时保住了。但是,事情常常并不完美,人虽然救回来了,但却都还没恢复意识,而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来,谁也说不清。
于是,赵行适只好凄凉的苦笑,但是,这凄凉却不低调,赵行适的下属们,都从这凄凉中听出了暗含着的力量。
那力量,隐秘而冰凉。
“哦,行适回来啦?正好有事找你,来我办公室谈吧。”二楼的市局局长看到了赵行适。
赵行适说了一声好,缓步上了二楼,走进了局长办公室。
局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放满了装满线报的纸箱。
“这些都是昨晚儿收到的线报,呵呵,行适,看来不止我知道你今天会回局里啊!”
“是,让您担心啦。”
“老廖(廖金台)和我很熟,家里的事儿放心,你,放手去干吧。”
“谢谢领导。”
“哦,对了,行适啊,“山合会社”,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对社会的危害很大,如果遇到抵抗,可以酌情击毙。”
“”
“谢谢”
然后,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山合会社”,以及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多个组织,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正直灵魂中的漆黑”。
众多的邪恶者,苦求一死而不可得
然后,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清晨,当独自一人的“山合会社”的老大在疲惫中醒来发现他雇用的去刺杀赵行适妻儿的只保留了清晰的面孔的南赤兔海某国杀手的满是鲜血的骷髅骨架正端坐在他的床旁边那张他昨晚还坐过的椅子微笑地看着他的时候,“山合会社”的老大的心脏,被吓碎了,他,当场死亡。
至此,跋扈一时的“山合会社”,就此烟消云散。
然而,遗憾的是,赵行适的妻子依旧没有醒来。
报了仇的赵行适向局里请了长假专心照顾妻儿。我也曾去探望过。你能相信么?短短的十几天里,赵行适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但听廖金台大国医说,赵氏母子短期内醒来的可能性仍然很大,这让我的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儿。
本省的大国医我只认识廖金台和蓝石玉,而蓝石玉现在又正在为全力解决大瘟疫的事儿而脱不开身,我总觉得应该帮赵行适点儿什么,但事实上,我好像什么忙也帮不上。
“南局,不用为我担心,都会过去的。”赵行适看着我笑了笑,一阵风,忽然从旁边的窗户吹了进来,掀开了赵行适额头的花白头发,我这才发现,赵行适的头上有一道尚未完全痊愈的伤疤。
“赵哥,你受伤啦?”
“哦,这道疤么?呵呵,没事儿,我们家老爷子用轮椅砸的,谁叫我没保护好他的儿媳和宝贝孙子呢?确实该打。”
“轮椅?”
“呵呵,让你见笑了。我爸是个好人,但脾气不太好,他生气的时候很喜欢打人,而且常常是身边有什么用什么,他来的那天,他身边刚好有个空着的轮椅。然后,呵呵”
“轮椅砸的?呵呵,赵哥,您家老爷子威武!赵哥,呵呵,你能长这么大,也还挺辛苦的哈。”
“哈哈,那可真是千辛万苦呢。”
“南局,您呢?”
“我?我早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呵呵,我是老哥带大的。我老哥人很好,但是个工作狂,经常因为工作忘了做饭,我小时候,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呵呵。”
“恨他们么?”
“谁还记得?早忘了——”
我和赵行适正聊着,我的手信忽然响了,是小树。小树说东西做好了,老哥让我回家试试。我一听是正事儿,就跟赵行适告了别,返回家里。我这次拜托老哥的事儿,和我的风狸刀有关。大家看我的小说这么久了,对风狸刀一定很了解了。风狸刀,好看又好用,其重要性几乎相当于我的外挂器官。但是,风狸刀也有它的缺点,那就是,太大。这个问题,在以前并不怎么明显,是啊,大一点就大一点儿嘛,好用就行呗,而且,挥舞着大刀也还真是挺帅的。但是,这次去白羽国,风狸刀的“大”却让我遇到了实实在在的困难。由于这次的任务是秘密的获取情报,背着风狸刀的我就显得特别的显眼,别说是偷偷获取情报啦,就是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是啊,哪有人会注意不到一个背着把大刀的男人呢?于是,在白羽国的需要出门活动的日子里,我只好把风狸刀装进一个大号的琴包,然后,再把琴包背在背上。这样的做法虽然对风狸刀很好的进行了伪装,但是,也还是有很大的问题。由于琴包儿的阻隔,我从风狸刀中召唤红色闪电的速度明显出现了延迟,而这,极其危险。在危险环伺的环境中如果不能先发制人的干掉敌人,那死的只能是我自己。于是,我这次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找到老哥问问他的意见。老哥说,这事儿啊,他以前就想过,话说他这一段儿时间一直没闲着,一直在研究老爹留下的量子能相关资料,现在已大有进展,这事儿在他看来,应该比较好解决。然后,老哥从我这儿取走了风狸刀,说是等弄好了就通知我。这不,今天应该是弄好了。
“哥,东西弄好啦?!”我开门见山。
“理论上很可能是,但目前还不能确定,总之,你先试试看。”嘿,老哥还是那个老哥,一点也不“北江”,说个话也谨慎的很。老哥说着,递给我一卷儿贴纸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