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编写历史的人,要么编造一些大而无当的话,比如‘帝国主义通过不平等贸易剥削第三世界国家’,虽然正确但枯燥无味,故意消磨学习者的兴趣;要么就编造‘感人’的‘崇高故事’,什么被关押在监狱中跟守卫做了朋友,什么向当年的狱卒鞠躬。总是把镜头集中在这单个单个的所谓‘感人人格’上,让人在这些狭窄的小视角里感动啊、流泪啊、赞美啊、向往啊,却故意不告诉大家更多真实的事情。”
“他们不会告诉大家:真正的反抗者、坚定的社会革.命者,同样被关在牢狱中,却早早被严刑拷打致死或枪决,根本不会关二三十年。被关二三十年的,要么地位不高、要么无能、要么软弱、要么识相的很。”
“他们不会告诉大家:识相的‘伟人’其实是典型的墙头草两边倒。先是拿东方国家的钱财搞反抗,却没搞出真效果。而东方一没钱财他就倒向西方国家。他们不会告诉大家:西方国家担心东方国家势力扩张,所以一直压制反抗者、革.命者。还抬出一个天天生活在统治区的大主教出来唱戏,一边叫骂‘不公义’,一边反对暴力反抗,还给他的‘非暴力方式’发个大大的勋章。”
“他们不会告诉大家:当东方势力刚一玩儿‘新思维’、刚一消退出去,西方国家立刻支持这些反抗者、革.命者,因为西方国家是调转矛头,大资本吞噬小资本,借用社会变革来瓦解其国家的生产结构,拔除南部非洲的中型资本势力,让西方国家的大资本畅行无阻。而所谓的‘抛弃仇恨的伟人’也就在此时新鲜出炉!”
“他们不会告诉大家:那个‘抛弃仇恨的伟人’其实再其党派中是有名无实,被关了几十年后,手下根本没有真正强力的嫡系,在政治变革中并没有政策主导能力。说的好听就是神主牌位,说的现实就是‘挂在竹竿上遮羞的大裤衩’!”
“他们不会告诉大家:那个党派里真正有势力的人。都是与西方国家走的很近的盟友,故意制定破坏国家生产结构的政策,将一个地区强国整成一个卖资源的三流国家。他们更不会告诉大家:这个出卖国家利益的党派,调转枪口杀自己的矿工豪不手软,因为,这就是那些西方国家大资本集团想要的局面!就是当初改变政策,支持反抗者。整垮这个国家的目的。”
“他们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把镜头对准那个‘竹竿上的遮羞大裤衩’,一遍又一遍的吹捧他从未被严刑考验过的‘坚定意志’。书写他从未成功过的‘反.抗实践’,宣扬他根本不能解决问题的‘和解的改革’。末了,还无限赞美他根本就没有多少实权的‘毫不恋权’。最后人民只知道‘感动’、只知道他的‘伟大理想’和‘不懈坚持’。但一到实际操作的时候,除了‘蹲在监狱里的坚持’与‘和解的改革’之外,人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就是那些写历史的人想要的局面——他们就是要引导人们走上错误的斜路,人民只有无用的感动,没有真正的本事!!!”
“人们根本没掌握真正的反抗技能、没掌握真正改造社会的经验、没掌握真正建设发展的措施。真见识没有,假情绪一堆;真本事没有,蠢坚持一片。这样的民众才好操控于掌股之间。才容易被挑动起来,帮着大资本掠夺集团数钱。这正是先人反复指出的——没有真正的教育,就没有真正的见识和本事;没有真见识和本事就没有的真正的变革。”
“你们今天学习历史,就是要了解历史中的自然环境经济政治结构,了解在这些结构中的问题和产生问题的条件,广泛学习古人发觉问题、解决问题的措施。知道这些措施的局限性和反作用,以及补救的方法。自然的、人体的、心理的、人迹交流的、组织管理的、经济的、科技发展的。都要有所了解。有了系统的学习,才不会像近代那些文人一样,只会把责任往文化、传统上推,开口就是‘固步自封的文化’,闭口就是‘不思进取的农业社会制度’。甚至把明朝海禁、倭寇等统统归因于所谓的传统文化、误导人说是‘顽固的农业思维’等等,绝口不提明朝海禁其实分前后好几个阶段。前面是国家垄断贸易,让中央获得货币收入,以完成国内资源调配工作;后期则是地方豪强资本集团逼迫中央继续海禁以巩固自己的走私垄断贸易。你们也不会像那些文人一样,把吕直的死渲染成‘农业文化中的商业精英牺牲品’,而是要掌握其中复杂的关系:皇家与地方豪强经济权力争夺关系、内陆农业大地主集团与沿海商业富豪集团的经济权力斗争关系,各地人民之间的经济盘剥关系,国际国内贸易体系斗争关系。”
“记住:古人不是蠢货。要是对大家都有利,没人会蠢到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文化’理由去烧图纸、砸商船。人们或者说官僚、富豪代表之所以作出那些混账举动,其实都是精打计算之后的结果,是复杂派系利益斗争、阶.级利益斗争的结果。只是这些内幕都被掩盖在重重借口之下,反倒让那些书斋里拍脑袋发明历史的文人上了当,有了素材。”
他们在讲这门课程时,旁边的场地上正有几个教官在带领几十个夏令营的中欧青年在进行体能锻炼和‘古代战争体验’活动。这些锻炼并非提杠铃、打沙袋,而是标准的军训锻炼,跃高爬地、集体抬树干奔跑等,而所谓的‘古代战争体验’横看竖看都像是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