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ingl“什么?又要缴费?”拿到单据的库德林对税务官几乎要叫起来:“我不是已经缴了税吗?一个铜板都不差怎么又要缴?”却见对方也很无奈的答道:“你缴的是税,这个是‘费’。~是‘费’不要这么激动,我们也知道你很为难,但这是上头交待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所以就只有请你多担待担待了。”
能讲这么客气的话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还想蹬鼻子上眼,就等着被税务官压到大牢里关着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的库德林只得忍气吞声,面色抽搐的勉强笑了笑:“现在手头上没有现钱,过两天有了之后立刻去缴。”
对方严肃交待一句:“那你快点儿,上头催我们催的很急。没时间陪你一直磨蹭。自己快点儿去把钱缴了,大家都好过。”然后扬长而去,留下库德林在原地暗狠的咬牙切齿:“大家都好过?呸老子又要借高利贷给你们,好过个屁”
一想到那该死的高利贷和自己越来越渺茫的未来,他顿觉人生无趣,便长叹一声去找自己的老同乡康业斯诉苦。谁知来到对方办公的城堡却没看到对方的身影,一问才得知:他家里好像出了什么变故,整个人突然变得极其伤心,可能是去喝酒了吧。
结果他当真在熟悉的酒馆里看到喝的半醉的康业斯,上前正准备向其开口诉苦,却被对方抢先一把按住,哭诉起来:“我他.妈.算什么?那些家伙都把我当成什么人?每天被上司呼来叫去,说这不满意、那没做好。忙死忙活,我图个什么?为什么全都瞧不起我?”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库德林不知所措:“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清楚点儿啊。”
便见对面的康业斯忽然掩面痛哭:“我的父亲他~~他死了~~呜呜呜呜~~~”这边的库德林刚说了句:“那你快请假回去奔丧啊。”便见对面康业斯声音愤恨的变哭变答道:“奔丧?奔个鬼的丧啊人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死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才来告诉我。而且还瞒着我把所有的钱财都留给我哥哥了狗.日的¥%#◎#¥我也是儿子,为什么这么绝情?为了自己独吞家产,练父亲死了也不告诉我”
惊诧的库德林仔细一问,原来康业斯在老家当治安官的父亲在一两个月前被山里的魔兽所杀,结果其哥哥为了独吞家产就一直瞒着康业斯,直到那哥哥把所有事情都办妥,财产都划到自己名下了,才托人前来告之。还假心假意的说:“为了不耽搁你工作,所以才没告诉你。”但断案很多的康业斯岂会不明白真相?因此有急有恨有伤心,便在此处解酒浇愁了。
一起愤恨起来的库德林当即建议道:“那你就去告他一定可以~~”却被泪流满面的康业斯哽咽着一把打断:“没用的,我哥哥是个中等法师,他的老师就是那个大奥术师的学生,他有这个大后台,没人会帮我呜呜呜呜~~”
库德林也恨声说道:“难道就让他白白骗走所有家产?太便宜他了吧?实在不行,我帮你找人整他一顿”对面哭声阵阵的康业斯则哽咽着恨声道:“他现在都收买了保镖了,没那么容易的。哼,都是那些法师搞得鬼,这些家伙不让我过好日子,我也不让他们过好日子”
他面目狰狞的自顾自说道:“父亲去世前最后一封信里提到一个外号叫做‘黄胡子’的人,此人就和那些法师来往甚秘,信中还提到他的一些事情,而且此人涉案极重、牵连也甚广。只要我把这情况向培罗教会一报告,就有这些家伙好看你们夺我家产,我要你们全都吃亏”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普通市民吃亏?”金铠战斗牧师站在广大金光神庙之内的繁华偏厅内,一个劲儿的追问:“明明说是一起出钱支持国王的战争,可据我所知现在又变成无权普通市民缴税的状态。~真正的大富人根本就没怎么缴今天我来神庙的时候又看到两个店铺关门了,也不知是破产还是躲债去了。而且类似的消息也越来越多。省城里都已经闹成这样,其余地方更是可想而知~~”
对面的培罗主教抬手打断道:“这不属于你管。我们会处理的,只不过现在形势不太顺利。”毕竟大奥术师身中剧毒,至今未醒,而培罗教会的嫌疑一直都在,真不是发难的时候:“再说我们拿什么去反对?”
一身威严金铠的战斗牧师敲着桌子对老朋友说道:“拿他们偷税漏税难道这点儿证据都找不到吗?只要揪出几个铁打的证据向国王一告,急需钱财的国王一定会~~”话音未落对面的老朋友又开始抬手反对了:“这招没用以前我也趁国王缺钱的时候告过。结果最后雷声大、雨点儿小。国王身边的法师们太多了,而且国王本人也不愿太得罪他们,尤其是现在前线需要这些法师。唉~~如果我们培罗教会的军队能在前线取得战功,或许还有机会。但是现在~~现在东部蛮国不但重弩,听说还勾结上了一些鹰身鸟妖部落。空中形势更加不妙。”所以依仗狮鹫战斗牧师、飞鹰圣武士等空中战力的培罗教会就软了:“再说就算证据充分,顶多只能抓几个小虾米,真正的大鱼是不会露出证据的。唉~~就算有证据也是证据不充分,然后被上头退回来,不了了之。我以前几次都是这样。老兄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操过的心,我都操过了。就是因为扳不倒他们,所以才不得不维持目前的局面啊。你还是少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早点儿把那个城内四处杀人